庙会其实只是个噱头,只要就是买卖一些好玩的好吃的。庙会设在风月湖的两岸,从高处往下看,这蜿蜒前进的湖泊就像一条金光闪闪的游龙。这主要是因为商贩们生怕自己的灯不够亮,不能吸引到客人。还有些别出新裁的商贩,用各种颜色的纸将灯泡围起来,这样即不刺眼,有能够吸引客人。
这里最有特色的还不是两岸的铺子,而是风月湖里的风月彩船,有彩船自然少不了美娘子。整整七条装饰华丽的彩船,用绑着五色彩缎的锁链连接在一起,这已经非常吸人眼球了,但是这居然还不是最主要的,因为彩船顶上站着的七位美娘子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燕瘦环肥,各式各样的美娘子,看得直教人流口水。有扮可爱忻娘的,有扮成熟知性女青年的,有扮华丽贵妇人的,有扮美艳妖娆妖精的,最最吸引人的还是领头船上的那个装扮得像天仙的女人。
她穿着白色的带着长长水袖的舞裙,她并不像别的女子对着两岸围观人们搔首弄资,而是旁若无人地在原本就容易椅的船顶上跳起了舞。
说此舞只应天上有都不过分,她的每一个提手,每一个抬足,每一个旋转,每一个回眸都是那样得完美惊艳。当她的船竭近,横跨两岸的风月桥的时候,女子终于挺了下来,往那里一站,桥上所有人的眼神都落到了她那张仙女般超尘脱俗的人的脸上。
白衣舞女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但是那个人的眼睛却根本没有在看她,而是一直注视着他身旁那个穿着俗气的水蓝色长裙的女孩。那个女孩举止粗俗,嘴巴咧得比谁都大,时不时指指这个,指指那个,还毫无淑女风范地跳起来,肆无忌惮地抓着旁边的男子。
你什么时候喜欢这种女孩了,炎,你真的变了,白衣舞女的眼中尽是失落与痛苦。然而这种眼神只是一闪而过,她很快就恢复了原先的平静,她是久经风月的女人,掩饰她的内心已经成为了她灵魂的一部分。
风月桥上的琪琪当然不知道白衣舞女脑子里的话,她满心钻在这美妙的花花世界里。
记得上次来庙会,还是三年前。那个时候琪琪手里已经有钱了,她带着十岁的妹妹走近将这风月湖走了一遍,那天她还顺了好多个钱包,还有一些珠宝手势。庙会那就是小偷们的乐园。
但是从那之后琪琪就再没来过庙会,因为那天回去的时候,清清可能是太兴奋了,直接病倒了,琪琪花掉所有的钱才把清清从死亡边缘拉回来。
三年之后再来庙会,琪琪发现真的多了好多花样,特新鲜。她兴奋地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而且她身边还多了个情郎陪她。
自从那对不负责任的父母抛弃她之后,这是琪琪最开心的一夜,她肆无忌惮地挽着蓝t恤的胳膊,仿佛他们已经是交往了很久的情侣。
琪琪和蓝t恤之间的情感是顺其自然发展的,是水到渠成的。
琪琪指着最远处的花船,激动地拉着蓝t恤的胳膊:“你看你看那个女孩脑袋上长猫耳朵了咧。”
蓝t恤爱溺地抚摸着琪琪的脑袋:“傻丫头,那只是个装饰而已。”
“哦?原来如此。现在女孩都都流行这个吗?我也想要一个呢。”
“好的呀,如果遇到了我们就买一个。”蓝t恤见琪琪没说话,就转过头看她,然后就见她做了下面一系列的动作。
琪琪一脸生气的用手捂着脖子上的珍珠,然后转身,照着后面的一个男人的肚子就是一脚。那个男人的手中还拿着一把非常细长的剪子。
男子倒地,桥上原本在看彩船的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那个暴打男子的漂亮女人身上。
琪琪她是偷中之王,有人居然敢偷她的珍珠项链,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她又踹了那男的一脚,愤怒地说道:“偷到你祖宗身上了,小子,以后下手前想清楚了。”
男子看到琪琪身边还站着个看起来就不好惹的主儿,根本不敢回手,桥上人挤人他连脚底抹油都做不到。
琪琪像恶霸一样踢了几脚之后,觉得做这行也不容易,就收脚说道:“滚吧!下次眼睛擦亮点!”
挨打的小偷得到了释放令之后,狼狈地爬起来,钻入人群不见了。而看客们晓得事情结束了,也就纷纷将眼睛放回到船上的美娘子们身上。
蓝t恤笑道:“还手下留情了嘛。”
琪琪叹了口气:“现在这行不好做,算了,不和他计较了,同行何必为难同行。”
彩花船在琪琪对付她的同行的时候,已经从桥底下穿过,到另一边去了。蓝t恤拉住了琪琪的小手说道:“看来你还挺顾同行情谊的嘛,我还记得你在迷雾森林的时候,埋葬了一个行同呢。”
琪琪将小脑袋往蓝t恤的胸口上靠了靠:“那是我们一起埋的呢。”
蓝t恤觉得和琪琪在一起很舒心,什么都不用考虑,什么都不用顾及,有一种说不出的自由之感。他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她身上的一切品质都是独特的不可代替的,和她以前所遇到的女人全都不一样。
庙会真的很夸张,仿佛天鹰城所有的人都挤到了一处,人流涌动如潮水。酗子穿上他最帅气的衣服,企图能够勾搭到心仪的女子;姑娘们也穿上她们最喜欢的裙子,打扮得花枝招展,试图引起心仪男子的注意。不论他们抱着什么样的目的来到庙会,总之都面露喜色。
琪琪更是心花怒放,这边瞅瞅,那边看看。她站在一家扇子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