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王府,禹鼎一个人坐在花园里酌酒,对面则是一块刚刚雕刻好的石像,但是奇怪的是石像的五官却没有雕刻,如同无面人。
自从弃笔从戎令成功后,禹鼎便带着一壶老酒,坐到了石像前,给石像倒了一杯,喃喃自语。
以前你这小子总是嫌我懦弱,不愿陪我喝酒,其实我都知道。
那么多子女中,其实你不知道,你其实和以前的我一样,那种非要钻牛角尖的性格,真的是让人头疼。
如果我当年有你的决心或者勇气,大夏可能还有机会,但是现在,我却觉得你这傻小子真不值得。
如同一艘破船,本来就快沉了,虽然现在你找到了修补破船的方法,可是滔天巨浪已经快来了,已经没有时间了。
这时花园外后寒领着二人走了进来,正是禹顺和蒋尉二人,显然朱羿并没有带走二人。
二人一见到禹鼎,慌忙的跪在地上,昨夜朱羿连夜离开留了个锦囊给二人道“你们二人如果留在摘星楼里,将这个锦囊交给夏王,那还有一丝活路,但是如果要出去逃跑,肯定死定了。”
所有二人只有乖乖的等在摘星楼,遇到了后寒便将锦囊交了出去,然后被关了起来。
禹鼎看着这两个普通之极的家伙,叹了口气,谁又能知道这次大夏发生的事,会是这两个小人物引起的了。
“本王答应过那小子,留你们二人一命,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本王已经在定海城,为你们二人安排从军。”
禹鼎说完便挥手让后寒将二人带了下去,其实禹鼎也不明白为什么要亲自和他们说,可能也就是想见一见。
天色将暗,休整一日的铁衣卫早已整装待发。
而马车上,朱羿也收到了那些消息,对于书院所说的五大罪,朱羿也就撇撇嘴完全没有当回事。
一旁的诸葛守将倒是眉头紧皱道“殿下书院如此发话,会不会导致,大明域的大量学子远走。”
朱羿随手将信封撕成碎片,随手从窗户撒出道“大哥你小看老头子了,老头子会怎么做我大概能猜到。”
月牙峰一张盖着王印的命令传遍各城镇,内容也很简单,凡事在此时闹事者,全部按大明律间谍罪论处,全家老小发配混乱止域。
“闹事”二字虽然简单,但是包含的太多意思,什么事闹事
上到故意罢课,煽动百姓。
下到散播谣言,写文字狱。
大明可不同大夏,此王令一出,哪怕那些想要闹事的文人,或者有心想要挑事的人,都乖乖安静了下去。
这消息传到另一辆马车,看着那一条什么仗势在马车里调戏书院女子,赵琴差点没有气炸。
正要气呼呼的想去找朱羿谈谈,一旁的楚狂生笑道“丫头你脑子想什么了,这明显是泼污水的话你也相信,再说调戏就调戏呗,有什么大不了的,那小子都不在乎名声,你在乎什么?”
赵琴从耳根到脸蛋都有些红了,低声道“我…我当然在乎了。”
这话惹得马车内笑声四起,不知什么时候几个女人,关系似乎好了一些。
朱羿马车里,方木将一份手工绘制的地图摆在朱羿面前,指了指前面地图上自大夏到大汉的路程道“此去大汉有三条路,其一是直接过大夏的扬州城,不过我怕会有麻烦。”
朱羿也知道麻烦是什么,自己虽然和禹鼎达成了口头协议,但是那却见不得光,如果这样大摇大摆的过扬州城,双方怕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行。
“第二了?”
“其二乃是走水域,大夏和大汉水域大部分都是想通的,可以找船只将我们运往大汉,但是如果船只不熟悉,在水上铁衣卫战力降到冰点。”
朱羿对于水路也是眉头微皱,从大宋到大夏,那是赵百川安排的,对于赵百川这个将死之人,朱羿还是信得过的。
但是如果在大夏找陌生人,一旦做些手脚,哪怕铁衣卫死不了,那战马也会死绝的,那还算什么骑兵。
“第三了?”
“其三是走芒砀山。”方木之说了三个字,便没有细说。
但是朱羿眉头却皱的更厉害,“芒砀山”之名朱羿早已听说过。
传闻“芒砀山”虽说是山,其实却是沼泽加高山组成的地方,地方不大只有区区五十里地。
但是这里的沼泽,那就是真正的沼泽,不像“沼泽道”那样,名字为沼泽道其实却是水坑荒草多罢了,但是这里却是真的会陷入进去。
如果只是这样,却不会让朱羿如此忌惮,只因“芒砀山”却是乃是号称绝地之一。
绝地那可是真是无法解说之地,就如同大明域的流沙地,可是连鹅毛都落入即沉的地方。
“芒砀山”的绝在于蛇,传说当年海族被夏王打回南海,便建造了定海城,海族被死死压住。
但是没过多久,海族出现了一位天才,自称“白帝”。
而白帝一心想要再次替海族卷土重来,但是定海城哪怕是白帝也没有办法。
于是白帝将目光投向了远离定海城的“芒砀山”,那时的“芒砀山”可是一座高达万丈的独峰,而且还是一处天险之地,挡住了汪洋大海。
据说白帝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自海上掀起滔天风暴,卷起海中近一成的海水,乘着风暴一鼓作气拍到“芒砀山”。
那一天天地变色,万年之久的芒砀山被海水和风暴给拍倒了,海族混在海水中,涌入的帝王朝。
那时因为风暴带来的洪水,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