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赵琴一愣,朱羿这王八蛋说我废了,正准备骂人,诸葛守将冷冷的挡在她面前,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赵琴敢对朱羿发火或者动手,但是对于诸葛守将却有着一丝心悸,这傻大个可不是什么会手下留情的主。
另一边的赵山河脸色却阴沉了下来道:“明王子此话何意?”
“故意手下留情,不好好教她招式功法,却教她靠着神兵利器取胜,结果导致战斗经验极差,甚至连一般一流之境的高手都不如,真是毁人不倦。”朱羿甚至不顾站在旁边的赵琴,毫不客气道。
赵山河有些哑口无言,脸色忽青忽白,这事情真的不能怪他,这表妹有着一群护着她的兄弟长辈,自身实力又不弱,尽全力容易伤她,不尽全力哪有真的经验。
“既然伯母不在,那就先行告退了,等伯母来了随时恭候。”朱羿看着眼前,明显是个局的情况,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赵琴一愣,看了眼赵山河,咬了咬牙转身朝着朱羿追去,自己不傻,明明是娘亲叫他来的,但是来了娘亲居然不在,还多了个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哥。
看着离去的几人,赵山河转头看着茅草屋,一脸苦笑道:“姑妈还有表弟,你们这是要害死我,我真怕惹了这个无法无天的明王子,给我来个一剑封喉,那就冤死了。”
“毁人不倦赵山河,哈哈这名字好啊!”
一身素雅淡妆,面容极其平和的妇人,推着一个木制椅子走了出来,椅子下装有轮子,可以顺地推行,轮椅上坐着病秧子似的赵百川。
“你还好意思说,这鬼主意一看就是你出的,早知道我就不给你造这四轮车。”赵山河对着赵百川笑骂道。
“那里想怎么样,琴儿如果成功不了,就她那疯劲,那以后还不得天天找你陪练,你自己想想吧。”赵百川的话让赵山河打了个冷颤,有些尬笑的搓了搓手。
“好了百川不要吓唬山河了。山河这次就麻烦你了,如果琴儿真的嫁人,姑妈肯定给你包下万花楼花牌一个月,如何?”淡雅妇人轻笑道,惹的赵山河满脸通红。
回去的路上,赵琴看着朱羿似乎有话要说,但是张了张口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前面的朱羿看着像个尾巴一样的赵琴,嘴角一翘道:“唉,一个江湖儿女却如此磨磨唧唧,难成大事啊!”
赵琴听着朱羿的言外之意,立马一个箭步挡在朱羿面前道:“姓朱的,你给我说明白,我是不是真的废了,就因为我太依靠神兵利器了。”
朱羿故作烦恼的看着赵琴,忍不住叹了口气大道:“嗯,废了不少,但是却可以改正过来,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什么办法。”赵琴眼前一亮道。
走在前面的诸葛守将听着这话,忍不住的摇了摇头,这女人都是如此呆萌吗?
“咳咳,你将你所有的神兵利器交给我保管,这样你每天看着宝贝离的这么近,却用不了,其一可以锻炼自己的意志力,其二也可以更用心的贯通自己的功法。”朱羿脸不红气不喘的道。
这破绽百出的话却显然让赵琴听了进去,犹豫了一会,赵琴脚一跺道:“就这么办,我现在没有带什么,明日我会全部放你那里保管。”
朱羿嘴角翘起道:“那就这么说了,现在宴会开始了吗?我中午一到府邸可是饭都未吃,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不知道,父王说了叫你们先等一会,时辰到了就会派人叫你们前去赴宴。”赵琴也有些疑惑,不知道父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还是如实说道。
朱羿坐在小道边的石椅上,叹了口气道:“我就坐这里等吧,饿的我实在走不动了,你也坐吧。”
“嗯”赵琴一脸开心的坐了下来,远处的诸葛守将则静静的站在角落里,闭目养神起来。
而此时的朱羿却不知道,一口天大的锅正在往自己身上砸来,如果猜到,朱羿早就脚底抹油溜了。
“宴会阁”是宋王宴请群臣的地方,宋王坐于正东方的一丈高台上,左右两边一排食案,一张连着一张将宴会阁贯通,按官阶大小自前而后,此刻整个宴会阁近百张食案早已坐满。
但是奇怪的食案上并无酒水瓜果,哪怕连高台上的宋王也是如此。
大宋的宋王,乃赵琴之父赵煜丰,赵煜丰身高七尺一身黄色蛟龙袍,浓眉大眼一副八字胡,给人一种儒雅且温和的感觉,而此时的堂堂宋王,却躺在椅子上将脚抬起,架在食案上,打起了鼾。
这惹得下面百官不少人或低头或装作没看见,但是更多的人却面露不喜,尤其是一些上了岁数的官员,食案之上怎可架脚,哪怕你是一域之主。
时间流逝,一晃就过了三刻钟,可是高台上的赵煜丰依旧在打鼾,哪怕下面故意有人大声说话,可是堂堂宋王却像一夜未睡过觉一样,毫无醒来之意。
这时坐于高台下左手第一席的老人,对着右边第四席位的一个年轻男子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这年轻的男子随即闪过一丝苦笑的站起,对着赵煜丰道:“儿臣赵威,请父王用膳。”
这一声喊声远比群臣故意说话的声音大了许多,果然台上的赵煜丰睁开了眼,看着台下的众百官,连忙笑道:“失礼失礼,本王昨夜太累,导致久坐于此却睡着了。”
“不敢,王爷请保重身体。”群臣连忙起身鞠躬,一个个忠义十足道。
赵煜丰没有说免礼,反而自己坐回了椅子上,再次将脚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