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我们睡觉去,明天还得继续拆房子呢,”

关久久搀扶着牙婆,准备回房,临走的时候回头看了眼洗衣服的盆子。

屋顶上,沈风和暴雨对立站着,良久,沈风才淡淡开口你们不是一组的吗,怎么会不见人影

暴雨挠挠头而且还这么好!诶,有你在,殿下干嘛还派我们来保护那个妞啊?”

沈风汗颜,这个人的智商能不能在点线!你不知道我会功夫,我还不知道你这么不靠谱呢!

“我从来没有隐藏过我会功夫,我哪儿知道你不知道啊!”

暴雨侧耳听了听,关久久隐约已经睡下,便拍了拍身边的屋顶:“坐。狂风去调查沉家了,估计也该回来了,不然等等?”

沈风疑惑地看了看暴雨,这么不靠谱的人是怎么确定同伴什么时候回来的?别是让他在这里吹冷风才好。

暴雨见沈风犹豫不决,又从怀里掏出一块饼来,递,我能感觉到他要回来了。调查这种事,狂风可在行了。”

所以你是带了多少饼在身上?

沈风摆摆手,坐在了暴雨旁边,“好吧,我等等看,我对沉家也好奇。”

暴雨收回手,自顾自地又啃起饼来,只是沈风的酒葫芦已经空了,“你等等,我下去那壶酒给你。”

“谢喽,沈大老爷。”

沈风很快就拿回来两壶酒,回来的时候屋顶上多了一个人。

“狂风?”

狂风刚刚坐下休息,就听到了有人喊他的名字,看清来人后,连忙起身:“原来是沈风大哥。”

沈风将两壶酒丢给他们:“自家兄弟,别客气,暴雨都没喊我大哥呢。”

狂风锤了暴雨一脑袋的栗子:“没礼貌!”

“又没关系!沈风说了自家兄弟别客气的!”

狂风摇摇头,这货没救了。

“来,说说吧。”

狂风灌了几口酒,狠狠地长嘘一口气,讲了一下他去沉家后发生的事。

沉家在狼眼经营药材生意,一方面是因为祖上的基业,而是,现任沉家的家主沉鹤立,将自己的五个女儿都培养成了二殿下木柳逐月的心腹,经常受伤之类的。

还有一点,沉家大小姐沉金木医术精湛,悬壶济世,经常跟着二殿下出入王城,为娘娘们问诊,比尚医院的男医们好用的多。

而沉家二小姐沉木则相反,自小喜欢研制奇毒,还经常性的拒绝配置解药,所以她是除沉水木外,最得木柳逐月喜爱的沉家小姐。

沉家三小姐沉火木,人如其名,做事风风火火,杀伐决断不输于男子,是五个小姐中内力最为深厚,在战场上厮杀最让人放心的。只是这相貌嘛…唉。

沉家四小姐沉土木,上天遁地入水,无孔不入,胆大心细,一身缩骨功傲视群雄,无人可及,只是每次任务都奇奇怪怪的,比如挖个坑埋人啊,盗个墓什么的,原本清秀的脸经常因为遁地而灰扑扑的。

狂风来到沉家的时候,沉家正在做一笔大买卖,买家狂风也认识,是狼眼有名的杏林商会长,他经常来沉家采购药材,每次都是大手笔,若是将这些钱加起来,估计能看到一个宝石金了。

沉鹤立和杏林商会长在前厅聊天喝茶,不亦乐乎,狂风就绕到了后院,沉金木在指挥着下人们将药材清点,装箱。

不得不说这个大小姐,一点脾气没有,做事一丝不苟,如果不是因为敌对关系,这个人也是讨人喜欢的主儿。

找了半天,没有看到沉木,狂风心下想着,如果是沉木给沉水木下毒,不论是她个人行为,还是有人指使,她此刻不在沉家,也是合理的。

避风头。

而且看样子,她们还不知道沉水木没有死,甚至回到了狼眼。

正当狂风觉得没什么可调查的时候,听到了外面吵吵闹闹的,便闪身到了前厅,躲在阁楼的拐角口,哼,缩骨功,好像谁不会似的…

来人正是灰头土脸的沉土木,后面粘着一个娘不拉几的男人,狂风定睛一看,下巴拉到差点撑掉了面具。

这不是四殿下吗?!

整日不学无术,沾花惹草,现在招惹到沉家来了!

四殿下木柳随云拉着着急洗脸的沉土木,旁若无人地说着二皮脸的话,气的沉土木是又甩又踹的,可这木柳随云一脸我就吃这套的表情。

沉鹤立惹不起这人呀,只能随着他去了。左右也是个殿下…

狂风就好奇地跟过去看看热闹,没想到这沉土木在逃窜的时候撞到了她亲爱的姐姐沉火木。

还未等沉火木开口,木柳随云自知无趣,将一个小包袱丢给了沉火木就跑了。说来也怪,沉火木竟然娇羞地推开了沉土木,回房去了。

亲娘呢,这样五大三粗的女汉子,居然有喜欢她的公子哥儿

不然就是神一样的审美。

狂风又偷摸地跟到了沉火木的闺房,掀开瓦片偷看,沉火木喜滋滋地解开小包袱,将里面的东西拿在手心里摸了又摸,还转了个圈。

狂风瞬间不淡定了,不是因为沉火木有多辣眼睛,而是那包袱里的东西。

那是一块最上等的阴山玉,雕刻成一只小小的水牛,牛角上的纹路都清晰可见。

水牛代表谁,三殿下木柳随虹!

他三殿下是什么人,睚眦必报的奸诈小人!他的母妃英华娘娘,因为善妒,被天香娘娘整治去了冷宫。

“等等!”

沈风打断了狂风的回忆,“我懂了,我说我最近经常看到水牛马车满街跑呢,敢情老三不是在给王上准备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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