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吉桑,你个混蛋。”
任维菁愤恨得连拍三把掌,打得阿吉桑东西南北方向都找不着,他的脸已被辣麻掉。
他堂堂塞图国的太子,却被它国公主随意掌脸,当他太子是好惹?
阿吉桑拿出绝活,几个银针飞出,直接定住任维菁。
“任维菁,好样的,从小到大,连自己的父皇也不曾打本太子,你竟敢打本太子,来10个人好生到卧房伺候伺候这个胆大妄为的贱人。”
阿吉桑把所有的怒与火全部撒在任维菁的身上,发怒般咆哮,指着身后的仆人。
十个仆人不敢不听,一步步走向任维菁。
“你胆敢欺负本公主,你们一个也不能活。”任维菁嗓子提到心眼里,她后悔万分单枪匹马的来,她恐惧不安,却性子里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玷污她的尊贵。
“你们敢不伺候,本太子活剥生吞你们的皮。”
阿吉桑赤果果威胁,任哪个仆人也不敢忤逆。
再说他们做仆人多年,连个女人也没有碰过,如今太子殿下给他们公主,他们怎么不心动,做鬼也fēng_liú。
一个个如柴似火的逼近任维菁,任维菁全身生冷,嫌恶不已,“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是公主,你们不可以......”
“敢打本太子的脸,这就是你的下场。”阿吉桑疼得火爆,手都不敢碰他的脸,根本不看那些仆人如何把崩溃殆尽的任维菁弄走。
雪飞鎏浑身颤动,幸好她是暗地出手,眼睁睁看着她被10个恶心的人搬到卧房。
她虽然没有解气,之前毁了阿吉桑和任维菁的可能性,还让阿吉桑摊上大麻烦。
他私自让他的奴仆动任维菁,就算任何人不敢动他,皇后觉得不会放过他。
雪飞鎏回到水调阁的时候,任若菁气喘吁吁出现,“王嫂,原来你这么毒辣。”
雪飞鎏有些呛住,有些摸不着头脑,“你在骂我?我又怎么惹你了。”
“任维菁被阿吉桑的贱仆给......是不是你做的好事。”任若菁脸色既青又红,有些大气。
“这你可冤枉我了,我可没有那么龌蹉,那是阿吉桑。我纯粹是报了仇,顺便推泼助澜罢了。”
雪飞鎏很冤枉,怎么也没见到消息传得真快真快,她屁股还没坐热,甚至连喝口茶水也没有。
任若菁有些疑惑地注视着,雪飞鎏怕她胡思乱想,“阿吉桑不是很看中他的脸?我把他打成猪头,好巧不巧,任维菁找他,看到他那副模样就像是一朵花插到牛粪上,她嫌弃得打了阿吉桑,阿吉桑以为是她在捉弄他,便把所有的气撒在她身上。”
任若菁大跌眼镜,怎也想不到心高气傲的任维菁会变得如此地步。
“那是她活该,得理不饶人,而且她母亲做了那么多坏事,如今儿女遭殃全拜她所赐,莫非妹妹心软了。”
雪飞鎏见她迟迟不回神,毕竟有血缘关系,小打小闹没什么,出大事任谁都心里不好受,如她和千肴一样。
“没有,毕竟有损青鸾皇室名声。”任若菁眉头紧锁反驳,她怎么会对仇人的女儿怜悯,她恨得来不及。
“那么,你来这里骂我,是因为我缺德行?”雪飞鎏想,不是关心任维菁,那就是她了。
“没错,我们尊轩王府可不能败坏门风,特别是王嫂有前科,小心为妙。”
任若菁不掩饰的透入她的来意,她怎么不知道她这个王嫂的fēng_liú韵事。
听闻她男女通吃,把景王和泸子毅骗得团团转,至于那女人,她还至今没查出来。
她十分鄙视,不规规矩矩,还要来祸害人。
雪飞鎏脸色塌掉,任若菁肯定又收到什么小道消息。她头疼啊!
不禁用手搀扶自己的头。
“我想妹妹误会了,出门应酬总会惹出很多虚而不实的消息。”
“是?王嫂,我一点儿也没有看出来。”
“任若菁,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在尊轩王妃的位置上,我做的一切没有一丁点儿对不起你哥哥。”
任若菁哑然,无法说一句话反驳怼回去。
“反正一句话,你不喜欢我知道,这个王妃的位子,我不稀罕,你哥哥让谁坐都可以。”
雪飞鎏的情绪被搅得很乱很乱,她明明想与大魔王好好谈感情,可事实却总朝着反方向发展。
“雪飞鎏,你不稀罕,王妃的位子也由你来坐。”
任笑尘的冰寒之音犹如轰炸的炮弹震得雪飞鎏和任若菁惊慌失措。
“王爷/王兄。”
任笑尘快被这两个女人气死,亲妹逼雪飞鎏,雪飞鎏视王妃之位如粪土。
若非他听到,怎么相信?
“若菁,以后被让本王再看到你越权。”
“王兄,请原谅我,我也是太在意王兄和王嫂感情,关心则乱。”
任若菁再次把王兄惹毛,她心里直咯噔咯噔不已。
王兄为何如此针对她,就像是酸溜溜的喝了醋一样。
怎么看她怎么不爽的样子。
“本王与王妃感情如何,不需要你来掺和,反而,你不多关心你夫君,天天来关心本王内院,本王倒觉得妹妹是不是......”
“王爷,妹妹她与我关系好,所以特来聊家常,王爷别往心里去。”
雪飞鎏极快打断大魔王的话,生怕他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以至于闹出笑话来。
并且,她赶忙催任若菁闪人。
“若菁,你可以走了,军师在等你呢!”
“雪飞鎏,你闭嘴,你是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