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闻言都是闻言大喜,冀州的发展现在已经是如火如荼,可以预见,自家的势力只会越来越大,越来越强,。
相应的冀州的一州之地显然就无法满足扩张的需求。对外州动手只不过是迟早的事情。只有战争,才能为军人带来军功。才能带给将领个人足够的利益。闻战则喜,这可能也是利益驱使吧。
韩馥看了看手下的态度。十分满意。他想了想,开口说道:“荀彧和董昭留守冀州,一个负责政务,一个负责后勤。韩荣,周仓负责冀州防务。甘宁负责黄河水道,严防河南的各州趁机偷袭。”
他看了看队伍最后的审配,叹气说道:“正南啊!虽然你的侄子犯错,但是我可一直都没有怪罪你。我大军北征,青州的袁绍很有可能会来进犯,只凭借水军是不可能抵御的,所以我打算命你领兵三万,与马忠一起,镇守冀州南线。这可是把冀州军的后路交给你了,正南你能担起这个责任吗?”
审配本来对自己的前途已经十分悲观,审家上次的所作所为,已经犯了韩馥的大忌。所以他才会自请处分,远离冀州的决策中枢。去管没有什么紧要的后勤。
哪知道韩馥语出惊人,还是把留守后方的重任交给了自己。
审配十分感动,没想到韩馥对自己还能如此信任,一众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涌上心间。
“主公对我恩重如山,我审配纵使万死也难报答万一,主公放心,有我审配在,定保冀州防线万无一失!”
韩馥满意的点点头:“好!这才是我认识的审正南。我的后方就托付你了。”
韩馥将随自己出征的军队清点一遍。共出动骑兵五万,期中胡骑兵三万。燕赵铁骑已经扩编到了两万。
步军中军五万,强弩军两万。后轮一万五千,冀州协作军五万。投石军一万,战将数十员。谋士,沮授,田丰,辛评随同,赵云为先锋,离开邺城,直奔幽州与冀州交界的郡县而去。
此时的易京城内,刘和志得意满的坐在宝座之上,他正在宴请一众刘虞的旧部。刘虞死后,大部分文武都选择了与刘和合作,这叫刘和的野心更进一步膨胀。
刘和看了看现任幽州从事程绪,开口问道:“程绪,各胡族与鲜于银将军的联军已经到了什么位置?公孙瓒已经授首,但卢植与公孙越几个还在死守右北平,他们不过有五万残兵,我们的联军可是有二十万,难道还不能一鼓而下吗?”
程绪走上几步:“启禀州牧大人,那些乌桓与东夷人十分过分,他们到达右北平后并不是卖力攻城,而是四下劫掠乡里。百姓苦不堪言。鲜于银大人也是十分头疼。”
刘和不以为然的说道:“右北平历来是公孙氏的地盘,那里的百姓,心里都是向着公孙家的,叫这些胡人杀掉一批也好,也省的以后再生事端。”
旁边的别驾齐周听得一个劲摇头,这刘和与原来的老主公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性格。刘虞为人宽厚,最是爱民,正因为他在幽州修养生息近十年,引得无数动乱之地的世家以及百姓纷纷来投,才有了今日幽州的繁华。
本来幽州一片欣欣向荣,哪想到刘和与天香夫人私通。被刘虞发现后,刘和铤而走险,悍然勾结张贤,杀害了刘虞和公孙瓒。将文武百官的家校小全部囚禁,群臣无奈,只得跟随着刘和,拥戴他做了幽州牧。
刘和就任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请自己的老师,也就是在各异族中颇有威望的张贤出面,承诺给予几族重金,请他们一起出手,共同对付公孙瓒的余部。
各族在这些年,被公孙瓒打击的元气大伤,现在汉人内讧,正好趁机报仇,还有重金可以拿,这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事。于是各族十分踊跃,组织了十万骑兵,再加上刘和派出的十万幽州军,分三个方向,向公孙瓒的治所右北平包围过来。
公孙瓒的遗孀在卢植,田楷,公孙越等人的扶持下,全面收缩兵力,退守右北平城。毕竟敌人分路而来,人多势众,不是公孙瓒余部几万人马能分开抵御的。
于是公孙瓒余部有秩序地将资源和人口向右北平集中,还向自己的盟友冀州韩馥部送去了求救的信使。
各路敌军因为没有受到什么像样的抵抗,很快就包围了右北平城。不过几次攻击都收效不大。公孙瓒余部准备充分,粮草器械都十分充足。联军多次攻击都没有什么效果。
胡人骑兵这一路收获不大,到了右北平城下又毫无进展。顿时失去了约束他们的力量。在各路首领的放纵下开始劫掠公孙世家数百里内没有来得及撤退进城的百姓。他们手段残忍,所过之处,烧光,杀光,抢光,右北平往昔繁华的村落处处浓烟滚滚,好似人间炼狱。百里没内再也不见人烟。
幽州军毕竟也是汉人,所辖军队有几次看到胡人屠杀汉人百姓,手段残忍,气不过与他们发生了冲突,两军数千人规模的私下斗也有过几次。
这下两边就有了矛盾,攻城之时更是互相不肯配合,两边将帅沟通了数次,奈何彼此语言不通,都相互提防,最后只得分营驻扎,这下给了公孙瓒军喘息的机会,联军攻击已经接近一个多月,还是没能破城。可是右北平的守城物资夜越来越匮乏,更大的伤亡似乎是再所难免了。
数月下来,公孙家的子弟伤亡不小军中也形成了两个集团,一派是卢植力保公孙瓒的遗孀侯凤与幼子公孙续。另一派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