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大惊,策马向着西门外的小桥逃窜,可是他并没有料到,西门外早就有伏兵埋伏,马忠一早就挖好了陷坑在等着敌人上钩,没想到左等右等,等来的却是吕布本人!
吕布现在骑的,虽然也是一批不错的坐骑,但是与赤兔比起来,那可就差得太多了。他来到河边,忽然就感觉坐骑一阵马失前蹄,一个巨大的陷坑出现在了脚下。
吕布措不及防,掉进了大坑之内。马忠大喜,率领数百人一拥而上!吕布奋力打倒了几十个冀州军士兵,但终于是寡不敌众,被绳捆索绑,抓了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城内的战火渐渐停歇。韩馥领了文武百官,进入了县衙之内。韩馥在正中坐好,吩咐人将吕布先押上来再说。
几名冀州军的士兵将早就被绳捆索绑的吕布押了上来,韩馥和众文武一起向大堂中央绑的好像粽子的这员武将看了过去。只见这人身高八尺,虎背熊腰,一身雪白的铠甲,披头散发,但是难以掩饰此人的英武之气。很多人和吕布都是老相识了,当下都认出了此人正是如假包换的吕布吕奉先。
韩馥居高临下,用一种轻松的口气问了起来“奉先将军,到了此时此刻,不知道你还有什么话说,前番你灭杀我十万大军,可曾想过有今日的下场。如今你落在我的手里,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吕布此时是又饿又渴,他连番血战,早就没有了精神,精疲力尽之下才会被马忠用陷马坑生擒。到了此时此刻,他知道自己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自己平素里总是想能够与群雄逐鹿,成就王霸之业。到了此时此刻,也是心灰意冷。
他舔了舔自己干渴的嘴唇,抬头看向韩馥“绳索困的太紧,还请司空叫人松开些绳索。”
韩馥嘿嘿冷笑“缚虎不得不紧,免得猛虎伤人。”
吕布此时哪里还能顾得上什么脸面和尊严,只见他跪在地上,向着韩馥大礼参拜说道“司空如能饶我性命,我愿意结草衔环,为司空征战疆场,训练出最精锐的骑兵,做司空最忠实的鹰犬。”
韩馥看着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的吕布,脸上阴晴不定,他其实是十分爱惜这吕布的一身武艺与本事,自己如果有此人投效,确实是如虎添翼,但是可惜了,吕布的人头早就被自己送人了。而且这样的三姓家奴,自己恐怕也不敢放心使用。
“吕布!你可还认得李儒吗?你也会有今天!”这时正好李儒带了人前来大帐,正好看到自己的仇人吕布,当时就红了眼睛。
“文优!杀你的家眷那是王允的主意,和我无关啊!”吕布看到李儒,吓得是魂飞天外,其他人都能饶过自己,可是李儒和自己有深仇大恨,那是绝对只能至死方休的。
“文优!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来人啊!把吕布推出去,立刻斩首!为李儒军师报仇雪恨!”
“谢过主公!臣今后定肝脑涂地,死而后已!”李儒听到韩馥的命令,激动的跪了下来。众人也是感动,韩馥为了李儒,可以杀掉吕布这样的猛将,不能说不是真正的礼贤下士了。
吕布目眦欲裂,嘴中骂声不绝于耳“韩馥,你这个鼠目寸光之辈,算我瞎了眼,看错了你!”
韩馥嘿嘿冷笑“奉先一路走好,你为人反复无常,虽有一身的好本领,却是朝秦暮楚之人,我韩馥可不敢用你!好走不送了,再见了您呐!”
不一会的功夫,刀斧手用一个托盘将吕布的首级献了上来,只见盘中人头双眼圆睁,竟然是死不瞑目。韩馥看罢良久,点点头“与我将吕布的首级挂到辕门示众,扬我军威!吕布即死,河内安定矣。”
韩馥看向韩猛“韩猛你带领我的亲兵先在营外我的大帐布防,把吕布的家眷请到我账中休息。不可叫人惊扰了!”
韩猛躬身领命,按照韩馥的吩咐去行事不提。这时身后的文武听到韩馥的这一番安排都是面色古怪,似乎是觉得韩馥的安排另有乾坤一般。
大家其实都知道韩馥这是老毛病又要犯了,韩猛去干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城内的大事还没有料理清楚,先惦记起那个天下知名的美女人妻貂蝉来了。这好色的毛病,看来司空是要进行到底了啊。不过看在主公虽然fēng_liú,但是该办理的军国要务没有耽误分毫,大家也懒得去找韩馥的霉头去搞什么直言进谏,为人臣子,还是难得糊涂的好。
韩馥老脸微红,心中暗想,那貂蝉可是个尤物啊,自己当年在电视里就惊艳她的美色。那吕布的正妻据说也是难得的美人。现在吕布授首,自己终于能一亲芳泽了,你们这些家伙,笑就笑吧,自古英雄谁人不好色自己又怎么会在意这些细节。
接下来就是陈宫被押了上来。陈宫双眼平视韩馥,怡然不惧。他脸上的表情很平静,眼中也没有丝毫的慌乱,好像是安心赴死的人,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表情波动。
韩馥见此,大感头疼。
若是陈宫走进来就大吼大叫,他觉得很正常。
然而,眼前的陈宫就像是一个了无牵挂等死的人,任何事情都打动不了他。纵然韩馥想要开口说话,但找不到打动陈宫的话题。
大厅中,很安静。
陈宫和韩馥,谁都没有率先开口说话,而且陈宫真的很平静。
良久,韩馥实在是忍不住了,喊道“公台?”
话刚出口,陈宫立即反驳道“我们不熟,直呼其名即可!”
韩馥又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