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一层大厅里喝酒的众人,听到那白衣道服年轻武者的斥骂之声这才注意到,他们三个人在那里已经听了很久了,听他们自曝天锋宗门的身份,其他人都是露出惊骇之色,真是天锋宗门吗?
天锋宗门极其的霸道,那中年武者如此编排天锋宗门,如此编排白无海恐怕今日难以活命,而且不单如此,天锋宗门一向是霸道嚣张。恐怕今天在座的这些听到中年武者那番话的人,都可能被牵连,想到这里很多人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那中年武者听到白衣道服年轻武者的喝骂之声,却不慌不忙,微微一笑又端起面前的酒杯,满满的倒上一口喝下,笑着说道“这三位天锋宗门的朋友,今天能遇到你们,也是我们的荣幸,没想到在这个小庙里,竟然遇到了真神,不过你说我无耻,这话我不能接受,知道我为什么不能接受吗?因为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我怎么无耻呢?我即然没有说谎,没有造谣,也谈不上无耻,我只是说了一个事实而已,可能你们天锋宗门的身份太过尊贵,所以白无海输给刘彻霖引以为耻,你们可能应该不清楚,但是我劝你们回去看一看,现在滦云山的灵石矿藏还属不属于你们天锋宗门,你们一看就明白了白无海究竟输没有输给刘彻霖?”
三名年轻白衣道服武者听到那中年武者的话,互视了一眼,他们的手上都开始孕育风雷之声,看样子准备动手了,在一层大厅坐着的各位酒客也大多都是武者,他们都听过天锋宗门的厉害,天锋宗门有一种绝技叫做风雷手,一击而出如万千雷霆轰击而下,所以如果这三个天锋宗门的弟子同时用风雷手进行攻击,恐怕,别说这酒楼,就是这条街都会不存在的。
于是在座的很多武者都准备离开这是非之地,以免这无妄之灾波及到自己。
而之前那白衣年轻武者身边的同伴,那消瘦武者刚刚起身准备起身离开,却被天锋宗门的一个弟子,一拳轰在了后心,直接将其打的四分五裂,血雾四溅。
那天锋宗门的弟子冷冰冰的说道“今天在场有人都不准离开,凡是听到侮辱我天锋宗门侮辱我白无海师兄的人,就如同侮辱我天锋宗门,侮辱我白无海师兄,都通通该死。”
楚岩一听,天锋宗门弟子的话,好家伙这也太霸道了,听都不能听,听了都该死,那你这完全就是不讲理啊。
楚岩扫视了一层大厅所有武者一眼,就知道自己战力恐怕是最高的,这三个天锋宗门的年轻弟子虽然是九品武尊,但和自己比起来还肯定是不堪一击的。
那中年武者冷冷的开口说道“天锋宗门,也太欺负人了吗?也太嚣张了,说这番话的人是我,和其他朋友毫无关系,你们放他们离去,是单挑还是群殴我们在酒馆之外见分晓,何必在这里牵连酒家,牵连到无辜之人呢。”
那之前出手的天锋宗门弟子冷冷一笑,说道“无辜之人,只要听到你说话的人,就没有无辜之人,就和你一样,全是侮辱我天锋宗门的敌人,全都该死,不可能再活下去了。”
中年道士这时开口说道“都说你们天锋宗门嚣张跋扈,我以前还不信,认为白无海是天下少有的绝顶之辈,今日一见才知道天锋宗门果然霸道嚣张至极,白无海也不是什么好货,反正你们要将我们全部杀死,我索性骂个痛快,你们听着你们越是这样要杀光我们,就说明一个道理,那就是白无海的确输给了刘彻霖,天锋宗门的滦云山现在应该真的归了明月宗,看来你们天锋宗门要没落了。”
那为首的天锋宗门弟子听到中年武者这一番话,怒不可遏,风雷手轰击而出,如万千万千雷霆一般,向那中年武者轰击而去,中年武者根本避无可避,他只是仙师之境武者面对九品武尊之境的攻击,根本无可躲避,他也本就是在临死前图个嘴痛快而已,但是出乎他预料之外的是风雷手一击而来,却突然消匿于无形吗?就如同泥牛入海一般,别说他没事儿,就是他身边的酒杯里的酒都没有晃动一下,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了,就是天锋宗门三名弟子也都是不知所措,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有人可以轻松的将天锋宗门弟子一击化于无形。
三名天锋宗门的弟子急忙向四周的看去,他们要找出暗地里出手的家伙,看了一圈,最后把目光集中在楚岩的身上,只有楚岩的底细似乎他们看不透,这也说楚岩的战力可能比他们的高,所以他们看不透这楚岩究竟是什么来头?
天锋宗门的弟子虽然极其的嚣张跋扈,但是遇到了比自己高的人,还是强压怒火,其中一名天锋宗门的弟子一拱手,对着楚岩说道“这位朋友,请问来自哪里?能否告知一二,刚才是不是朋友出手阻止我等诛杀天锋宗门的敌人?”
楚岩不慌不忙,楚岩一口酒,放下酒杯,然后再把酒杯里的酒倒满,这才不疾不徐的开口说道“天锋宗门很厉害吗?就算天锋宗门再厉害也不能滥杀无辜,我只是在这里吃饭,碰巧听到了那番话,难道就我就该我死吗?这是何道理?你问我是不是我出的手,这和你们又有什么关系?就算是我出的手,你没有能耐我奈何,可知道你们天锋宗门也不是能让人人都害怕的,你们天锋宗门在云台帝国也不能一手遮天啊。”
那为首的天锋宗门弟子,听到楚岩的这番话,冷冷的说道“这位朋友,虽然你的修为比我们三人的高,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