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至少一个月内没什么问题。
放在地窖就更久了。
这些疍家女就干这个。
毕竟随着越来越多疍民被吸引过来,每天光吃饭也是一个不菲的数字。
“杨都督,王府今年还有两万两需广东藩司从解京银拨付。”
后者行礼说道。
“就才两万?”
杨信说道。
“呃,若是都督有银子,亦可将往年拖欠一并拨付,自万历四十八年至今尚有四万两,因辽东开战朝廷用度吃紧,故此一直拖欠,若都督能一并拨付,我家大王感激不尽。”
后者明显有些小激动地说道。
“没有,本都督是承包广东海关,承包费在京城直接给了我大爷,如今收的每一锭银子都是姓杨的,既然是我的银子就与广东应解税银无关,既然无关那你们也就不应来找我,愿意要就到京城找我大爷吧!”
杨信说道。
“杨都督,吴方伯说由您支付。”
后者立刻急了,情绪激动地喊道。
“吴中伟说的与我何干?”
杨信说道。
“他说是您侄子承诺的。”
那人高喊着。
“你承诺过吗?”
杨信问杨寰。
“没有,从无此事!”
杨寰义正言辞地说道。
“你看,我侄子从没这样承诺过!”
杨信说道。
“杨都督,在下从桂林跑到广州,又从广州跑到此处,你们一个推一个,是拿我们靖江王府当猴耍吗?须知我们大王也是天潢贵胄,岂容如此欺辱,今日都督若不能给在下一个说法,在下只好回去禀报大王,那时候就是大王直接上奏陛下了。”
那人怒道。
“来,来!”
杨信一脸和蔼地对他说道。
那人昂然地走到他身旁,然后杨信就像老朋友一样揽着他。
“这广东海关是我花四十万两承包的,我自己掏四十万两给内库,然后养着这一大帮子,上万口人衣食也是我的,工钱由我发,到目前为止我已经为这件事掏了五十万了,而收入加起来还不到一万两。若这一年接下来的时间里,我能在这里收六十万,我才能勉强回本,如果收不到也没人给我补,这里接下来收的每一分银子都是我的。
你们来找我要银子?
你们要的这都是我的血汗钱啊!”
杨都督很煽情地吼叫着。
当然,他纯属扯淡,他至今一两银子承包费也没给,至于舰队是葛沽水师营的正规水师,他也就花了点饭钱。
“杨都督,在下不管这些,在下奉命前来领银子,广西藩库给我们的还缺着两万两,这两万两由广东解京税银拨付,广东海关税收是解京税银,我们的银子从这里面拨付,往年一向都是如此,这是规矩。都督要么照规矩给银子,要么在下回去禀报大王,只是那时候大王上奏,阁下就不怕一个欺凌宗室的嫌疑?”
那人傲然说道。
下一刻他就感觉自己后面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紧接着不由自主地向前趴下,然后前面那些疍家女杀鱼扔出堆积的鱼内脏扑面而来。
他下意识地尖叫一声。
然后一头扎进了那堆已经开始堆满苍蝇的鱼内脏……
“好好跟你说个话你不听,非得逼着爷发飙!”
杨都督一脸无语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