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是这样认为的?”
萧瑾言听罢,不禁一脸惊诧。
“萧将军,你不知道,公主她……她晚上在睡梦之中都曾经呼唤过你的名字,倩儿真的从来没见过公主对一个人如此用心过。”倩儿接着答道。
萧瑾言听罢,顿时有些震惊……
“所以,萧将军,倩儿断定,即使你不愿意归降大魏,公主也断然不会害你的性命,真正想害你性命的人是陛下,还有燕王。在陛下和燕王看来,萧将军可用,可杀,断不可放回南朝,日后成为大魏的心腹之患啊!萧将军,倩儿知道你死都不会投降,但是倩儿不会让你死,公主也不会让你死,公主倘若知道倩儿把你给放了,她只会一时生气,事后一定会赞成倩儿的做法!”
萧瑾言听罢,不禁顿了顿,却还是有些许疑惑,他连忙接着对倩儿说道:“可是……倩儿,倘若拓跋柔在气头上把你给杀了,事后她又反悔那却是如何是好啊?”
“不会的,萧将军,你就放心好了。”
倩儿又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柴房的门“咣当”一声被人给踹开了,只见拓跋柔怒气冲冲地看着萧瑾言和倩儿二人,身后还跟着一队卫兵,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哼!好你个吃里扒外的贱俾!”
只见拓跋柔怒火中烧,连忙一个箭步冲上前去……
“啪!”
“啊!”
拓跋柔一个愤怒的巴掌径直打在倩儿脸上,倩儿的脸上刹那间落下了一个淤红色的五指山,被拓跋柔打倒在地。
萧瑾言见状,连忙上前一把扶起倩儿,义愤填膺地对拓跋柔说道:“不关她的事,有种你就冲瑾言一个人来好了!”
拓跋柔见萧瑾言如此护着倩儿,自己倒像是一个恶贯满盈的“母夜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连忙义愤填膺地怒吼道:“来人呐!把这个贱俾给本宫拖出去,关起来!萧瑾言也要严加看管,出了什么差池,本宫唯你们是问!”
“是,公主!”
拓跋柔背后的那一群士兵听罢,连忙斩钉截铁地答道。
随即,几名士兵,一拥而上,把倩儿生生从柴房拖了出去,就像拖着一只五花大绑的五花猪一般。
拓跋柔则是一脸气愤,转身就走……
“站住!”萧瑾言连忙大吼了一声,叫住了拓跋柔。
拓跋柔转过身来,没好气地对萧瑾言说道:“你还想怎样?!”
萧瑾言义愤填膺地对拓跋柔说道:“你若是敢动她一根汗毛,瑾言跟你没完!”
“哼!本宫自己的奴婢,自己会管教,你还是好好管管你自己吧!”
拓跋柔恶狠狠地答道,随即怒气冲冲地离开了这间柴房。
只不过,拓跋柔之所以如此愤怒,多半不是因为倩儿偷了她的腰牌,还要在私底下放走萧瑾言,而是因为倩儿和萧瑾言,他们两个看起来,关系有些亲昵……
……
两个时辰后,乐陵公主府,正厅。
只见倩儿被捆绑的像一只五花猪一样,被五花大绑着压到了拓跋柔面前,狠狠地按着跪在了地上。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拓跋柔一生大喝道,将这几名士兵喝退,屋子里便只剩下拓跋柔和倩儿两个人。
“公主……”
倩儿缓缓地抬起头,用受惊和满是歉意的小眼神盯着拓跋柔,喃喃地说道。
“说吧,为什么要放走萧瑾言。”拓跋柔淡淡地说道。
“为了报恩!”倩儿答道。
“报恩?萧瑾言对你有什么恩?”拓跋柔一脸疑惑。
倩儿顿了顿,答道:“公主,之前燕王殿下在青州之战被萧瑾言活捉,陛下用了五十座城池,还有很多珠宝、金银,美女做战利品,换燕王回国,倩儿也是其中的战利品,要被送到南朝去,服侍南朝的皇帝。”
“这件事本宫听说过,他们不是嫌你难看,把你赶了回来吗?”拓跋柔答道。
“公主真的觉得倩儿很难看?”倩儿小脸一撇,不甘心地答道。
“你……你站起来。”拓跋柔答道。
只见倩儿从地上缓缓地站拉起来,拓跋柔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只见这小妮子虽然生的没有自己这般倾国倾城,但也好歹算得上亭亭玉立,相貌出众,当然不能算难看。显然,之前倩儿那个因为对方嫌她丑把她放回来的说法纯属无稽之谈。
“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拓跋柔连忙问道。
“公主,其实,倩儿是想自己逃回来,可是被萧将军的部下抓住了,倩儿不想去南朝服侍昏君,是萧将军放倩儿回来的。”
拓跋柔听罢,顿时好像明白了什么,原来,这个小妮子和萧瑾言还有这么一段缘分呢,倒是不简单。
于是,拓跋柔接着问道:“还有吗?”
“公主,萧将军说,他帮了倩儿,所以,倩儿要对萧将军以身相许……”
“什么?!握草!”
拓跋柔听了这话,顿时吃了一惊,不禁心想,握草,尼玛,原来萧瑾言放这小妮子回来,还是有条件的,看不出来啊,萧瑾言这王八蛋对本宫这么漂亮的倾国美人表现出一副不感兴趣的姿态,却暗地里跟一个小丫头,做这种肮脏的交易,简直无耻!
于是,拓跋柔怒不可遏,连忙冲倩儿怒吼道:“什么?你居然……居然跟萧瑾言上床了?无耻!下流!”
倩儿听罢,顿时一脸惊愕,又一副无辜和见不得人的模样,连忙对拓跋柔说道:“公主,你说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