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玉听罢,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微微一笑,接着对萧瑾言说道“嘿嘿妙玉就知道这是个谣言,即便是整个建康城的百姓全都信了这谣言,妙玉也断然不相信”
萧瑾言听罢,轻松地笑了笑,答道“妙玉,也就是你相信本将军的为人,本将军果真没有看错你”
萧瑾言说完,连忙一脸轻松之态,他端起莲子羹,接着一口一口地吃了起来
阮星玉接着说道“我就说嘛,妙玉这么一个大美人整天在将军的面前晃悠,将军都无动于衷,怎么会跟那个北魏公主怎么、怎么着呢。妙玉都怀疑将军到底是不是男人。”
阮星玉说完,一脸无奈和失落,又戏谑地笑了笑。
“噗”
萧瑾言听罢,顿时哭笑不得,刚刚喝了一口的莲子羹刹那间便吐了出来。握草,阮星玉这话说的,她可真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啊
“妙玉啊,其实,那拓跋公主人不错。”萧瑾言只好淡淡地答道。
阮星玉听罢,顿时心头一惊,连忙对萧瑾言说道“什么将军说那北魏公主人不错不错哪里不错了将军你难道你真的像建康百姓传言的那样,跟那北魏公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阮星玉这口气,听起来又像是质问,萧瑾言听罢,却是有些无奈,也有些反感,只好不耐烦地说道“妙玉,你想哪去了瑾言是说拓跋公主人真的很不错,她重情重义,侠骨柔肠,要是没有她,瑾言怎么可能从那虎狼之地逃回来呢。当然,拓跋公主嘛,长得也不错,身段也不错,而且,她长得很像瑾言最爱的人,有一种油然而生的亲切感。假如、假如拓跋公主再温柔一点,性格上再多一些理性和大智慧、知书达理,善解人意,那就和佳儿更像了,瑾言就更喜欢她了,嘿嘿”
萧瑾言一边说着,一边不禁有些陶醉。可阮星玉听了这话,真可谓是醋意大发,小宇宙瞬间燃爆,她连忙对萧瑾言说道“这么说,将军真的和那北魏公主”
阮星玉说到有些见不得人的字眼时又不禁顿了顿,一脸的愤恨。
“哎呀、妙玉,你看你,老是往那方面想。其实,瑾言和拓跋公主之间是清清白白的,什么事也没有,顶多也就算是萍水相逢不、不、不,这个词语用的太浅。那就是情投意合不、不、不,这个词语又用的太重。”
“各取所需互通有无”阮星玉仿佛要一语道破天机。
“呃差不多吧,但是听起来好像有些庸俗。”萧瑾言答道。
“那就是相互倾心,一见如故”
“嗯意思接近,但是好像还不够准确。”
“萧瑾言你”只见阮星玉怒目圆睁,一脸愤怒地看着萧瑾言,气得说不出话来。
阮星玉虽然是萧瑾言从醉仙楼买回来的,萧瑾言却从未把她当成下人看,而久而久之,阮星玉也更是不拿自己当下人,她始终觉得自己距离将军夫人的那个位置,仅仅只差一个台阶而已。而现实却是,阮星玉的确只差一个台阶,但萧瑾言的这个台阶却不是那么容易便能迈上去的。
阮星玉的这番怒吼让萧瑾言瞬间回过神来,是啊,自己和拓跋柔那一点仅存的美好回忆,自己跟阮星玉说来作甚,阮星玉可不会跟自己分享任何喜悦和回味,而是一个能熏死人的大醋坛子。
于是,萧瑾言连忙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好了,妙玉,咱们不说这个,一会瑾言吃完了饭,还得去串个门呢,刚回来,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
没想到,阮星玉听罢,依然不依不饶地对萧瑾言说道“哼真想不到,将军果然是这样的人,建康百姓说得一点也没有错。既然将军那么喜欢那个拓跋公主,为什么不留在北魏做驸马,和她长相厮守算了,干嘛还回建康呢”
萧瑾言听罢,一脸无奈,阮星玉这下子管的确是有些宽了,而且也太放肆了,但是,萧瑾言却从来不是一个拿下人当下人的人,只要是自己身边的人,他都是像朋友一样推心置腹。更何况,此时的阮星玉俨然在萧瑾言身边工作了很长时间,掌握了萧瑾言集团的很多核心机密,萧瑾言也自然不会拿她当外人看。
于是,萧瑾言不禁顿了顿,意味深长地对阮星玉说道“妙玉啊,建康百姓所说的,对,也不对瑾言和拓跋公主之间,绝不是像传言那般如此。而且拓跋公主虽好,但她毕竟是敌国公主,瑾言跟她是不可能在一起的。至于瑾言为什么回建康,因为建康有瑾言的兄弟们,还有你啊”
阮星玉听了这话,一掠春光刹那间在眼神中闪现出来,她连忙一脸兴奋地对萧瑾言说道“将军,真的你是因为舍不得妙玉,这才回建康的吗”
萧瑾言听罢,却是无奈地点了点头。拓跋公主虽然牵动了萧瑾言的心弦,但是人家毕竟远在天边,是一个触手不可及的人物,说她再多的好话,人家也听不见,反而会让眼前的人吃醋。如此一来,还不如顾及眼前人的,而拓跋柔,她大概这辈子都和瑾言永无相见之日了。
在那一刻,萧瑾言竟然似乎有个奇怪的念头,其实,阮星玉貌似也不错,人家对自己不离不弃,还把齐国公府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做将军夫人嘛,倒也是拿得出手的。萧瑾言此时此刻也已经二十八岁了,在那个时代,也算得上是大龄晚婚青年了。
只是,如果就此把阮星玉娶了,萧瑾言却总是有一丝不甘心,也没有那种对将来幸福的憧憬和兴奋。总的来说,貌似是为了成亲而成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