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衍见状,连忙一个脚步冲了上去,捂着自己的伤口,义愤填膺地对桓容祖说道:“卧槽!桓容祖,你他女良的这是把老子当猴耍吗?!”
陈嘉实见状,也连忙义愤填膺地对桓容祖说道:“就是啊,桓容祖,你也太沙碧了,你怎么不干脆拿一根绣花针扎自己一下算了呢。”
寿衍见状,又连忙怒火中烧地对陈嘉实说道:“陈嘉实,你还说呢!真是五十步笑百步,你看看你自己流了多少血,再看看刚才老子流了多少血?!你们两个,真是把老子给耍了啊!”
陈嘉实听罢,也连忙解释道:“哎呀,嘉实刚才也算是流了不少血了,那一刀割的也是够深得了,桓容祖才真是纯属闹玩啊!”
没想到,桓容祖听罢,不禁微微一笑,不以为然地对寿衍说道:“哈哈哈……寿衍老兄,刚才容祖只是说要歃血为盟,可并没说要流多少血啊!容祖虽然血流的不多,可也算是流了血了,这也叫‘歃血为盟’啊!”
寿衍听罢,顿时哭笑不得,连忙义愤填膺地对桓容祖说道:“不行!你他妈的那也叫流血!不成,陈嘉实就算了,你那个不能算数,再来一刀!”
寿衍说完,连忙怒气冲冲地朝桓容祖冲了过来,这就要给他一刀。
桓容祖见状,顿时惊慌失措,连忙对寿衍说道:“哎、哎、哎,寿衍老兄,刚才容祖的确只是说了歃血为盟,容祖可没有让你流那么多血吧,本来只是想让你流一滴血,你自己非要流一大盆,这谁管得了啊!这可是你自己拿刀割的啊,寿衍老兄!”
的确,桓容祖说的不无道理,但是陈嘉实和桓容祖二人跟了萧瑾言已经很长时间了,尤其是陈嘉实,他可是萧瑾言的铁杆心腹,他们二人根本就用不着“歃血为盟”,傻子都能相信,这二人本来就是萧瑾言的人。而寿衍却不一样,他今天才刚刚加入萧瑾言的谋士集团,如果“歃血为盟”像桓容祖那样,用刀尖轻轻地扎一下手指,那才是真正显示自己没有诚意呢。
本来刚才见到陈嘉实在自己的手腕上轻轻地割了一道口子的时候,寿衍就已经心怀不满了,等到桓容祖的时候,寿衍才真是哭笑不得,恨不得一个巴掌抽过去。但是眼见着桓容祖这般狡辩,寿衍就算是气的直跺脚,他也只好作罢。
就在这时,一旁的陈嘉实见状,连忙上来劝道:“寿衍老兄,咱们几个一起辅佐主公,歃血为盟,只要意思到了就成了,何必非要流那么多血呢,以嘉实之见,此事就到此为止吧,反正咱们都已经理解了彼此的心意了。”
寿衍听罢,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答道:“好吧,既然如此,那也只好这样了。”
桓容祖见状,这才欣慰地点了点头。
陈嘉实听罢,接着对寿衍说道:“既然如此,寿衍老兄,以后你就要死心塌地的辅佐我家主公了。”
寿衍听罢,连忙答道:“呵呵……是咱们的主公。”
陈嘉实听罢,不禁顿了顿,接着对寿衍说道:“寿衍老兄,嘉实听说你家妹子看上了主公,可有此事?”
寿衍听罢,不禁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哎……确有此事,只是舍妹恐怕没有这个福分啊!主公眼光那么高,他怕是看不上舍妹。”
陈嘉实听罢,不禁顿了顿,接着对寿衍说道:“寿衍老兄,嘉实敢问一句,倘若你家妹子跟主公成不了,你还会死心塌地辅佐主公吗?”
寿衍听罢,连忙斩钉截铁地答道:“会!寿衍辅佐主公,乃是为了完成恩师的临终嘱托,无论舍妹和主公这事能不能成,寿衍都会死心塌地辅佐主公。主公若是能和舍妹有情人终成眷属,那自然是舍妹的福分,万一主公看不上舍妹,那也是舍妹不够优秀,寿衍依然会死心塌地辅佐主公。”
陈嘉实听罢,连忙点了点头,答道:“好!寿衍老兄,有你这句话,嘉实就放心了!寿衍老兄尽管把心放在肚子里,你家妹子的事,就包在嘉实的身上了,有嘉实在,定要想方设法促成主公和你家妹子的这门亲事!”
桓容祖听罢,不禁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说道:“哈哈哈……有嘉实贤弟帮忙,此事必成啊!谁不知道,陈嘉实可是主公肚子里的蛔虫啊!哈哈哈……”
寿衍听罢,连忙点了点头,接着对陈嘉实说道:“哈哈哈……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嘉实贤弟了。”
陈嘉实听罢,连忙点了点头,接着对寿衍说道:“寿衍老兄,其实嘉实已经查清楚了,主公在青州被拓跋懋生擒,还有近日来建康城中流传的谣言,全都是刘故意散播的,而刘的背后,都是一个人在给他出主意。”
寿衍听罢,连忙问道:“此人是谁?”
陈嘉实听罢,连忙答道:“大司空季良辰。”
寿衍听罢,不禁顿了顿,答道:“季良辰……原来是他……就是他一直在刘背后出馊主意加害主公,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不是为了给刘当狗!”一旁的桓容祖义愤填膺地答道。
寿衍听罢,不禁顿了顿,忧心忡忡地说道:“季良辰这个人号称‘大宋第一谋士’,他足智多谋,有他跟主公作对,只怕主公凶多吉少啊!”
陈嘉实听罢,不禁微微一笑,轻描淡写答道:“呵呵……怕什么?!刘的身边有季良辰,主公的身边有咱们三个。”
桓容祖听罢,也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说道:“哼!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他季良辰不是诸葛亮,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