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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荣听了更是恼火:“没有也许,这狗贼坏事做尽,又害我周景荣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他李东升便是身家百万,名气再响,想娶我周景荣之女也是妄想!”
王夫人听到周景荣这句话,就没有再讨论下去,但心中却泛起了一个念头,李东升这个名字越来越让她感兴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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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东升和谢之才率众将苏刚和四大家主送出了莆田县城,看着车队远远而去,谢之才便准备打道回衙门。
李东升快步走到谢之才身旁道:“谢大人,小人有事想与大人商量,不知大人何时有空?”
见李东升一本正经,谢之才便点头道:“既然有事,那便随我回衙门谈吧。”
李东升让其他人先回去,只带着孙望山跟在谢之才后面去了县衙。
在书房中,谢之才让李东升坐了,问道:“李东家,你这小康村办得好,给咱们莆田长了脸面。你今天又有何事想与本官谈,这里没有外人,但言无妨。”
李东升知道谢之才心里对他好感又加深了不少,小康村冠了谢之才的字号,谢之才日后肯定会因此官运亨通,他若向谢之才求些事情,想必要更容易许多。
李东升道:“谢大人,小人想在莆田再开两家店。”
“开店啊,此事简单,你去找主簿华辛华大人即可。”
李东升忙道:“小人想开的这两家店可能华大人做不了主。”
谢之才听到李东升说的郑重,便问道:“你到底想开什么店?”
“谢大人,小人想开的店一家为钱庄,一家为广告公司。”
谢之才听了道:“钱庄我知道,此事不难,你与华辛报备登记便好,那广告公司是售卖什么物产?”
李东升回道:“广告公司便是帮助商家做宣传的商行,例如帮助商家制作招牌,张贴广告。”
谢之才回味了一番,哦了一声道:“这也不难啊,不就是做招牌嘛,此事找华辛也没问题,何必要找我?”
李东升道:“谢大人,小人也知道办广告公司程序不难,只是小人想与莆田县衙谈一笔买卖。”
谢之才听了有些不悦道:“李东升,你有话一句说完不成么,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李东升想了想道:“小人想将莆田县城城墙都租下来。”
谢之才一听立即摇头:“租城墙!亏你想得出来,城墙乃一县防务最重要的屏障,怎可能租给你?若是租给你,有盗匪出现,如何保护一城官民?”
“小人租城墙并非不让官兵把守,而只是租城墙内外墙面在上面写字,我办广告公司需要地方打广告。”
谢之才听了愣住了,好半天才道:“李东升,你倒是异想天开,你不知一县城墙乃一县脸面么,你在上面乱涂乱画,成何体统,不成,不成!”
李东升不想放弃,又道:“谢大人,这城墙天天立在那里,从未给地方带来一分钱收益,我写几个字又不会损坏城墙。而且我可以保证在上面写字不会难看,只要大人肯将城墙租给小人,每年的租金也可为县衙带来不菲的收入。”
谢之才听了之后心里计较着利害关系,把城墙包出去做广告这种事,历朝历代从未有过,自然也没有朝廷法律明令禁止,但这城墙的外观的确关系到地方官府的脸面。
让谢之才愿意花心思去考虑的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李东升愿意出钱,做为了一县之首,官府的钱粮他自然是极清楚的。
莆田是穷乡僻壤,工商业极不发达,能收取的税收不多,但衙门的开支却不小,官府经常是入不敷支,若是有笔额外的收入,他的压力自然便小了。
“那……那你准备出多少银子租城墙?”
听到谢之才发问,李东升便知道有戏,忙道:“内外墙全部租给我十年,我出一千两银子。”
谢之才听了眼珠一转,摇头道:“十年太长,本官任期还有两年便届满,本官只能一年一年租给你。”
李东升心里问候了谢之才一句祖宗,说道:“那好吧,一年一年租也成,每年一百两银子。”
谢之才又摇摇头:“不行,这城墙上写字,本官可是担着大干系,你只出一百两银子太少,一年最少一千两。”
李东升心里狂喜,脸上却装出一副吃惊的模样:“谢大人,您这个价格也太过了吧,一年便要一千两银子,我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你出不起,此事便作罢!”谢之才板着脸打断了李东升的话。
李东升叹了一声道:“那好吧,一千两便一千两,不过咱们要白纸黑字写个契约。”
李东升说完,立即从袖子时抽出一份契约出来,放在谢之才面前。
谢之才看着那写得密密麻麻的一大张纸愣住了,心里泛起一阵古怪的念头,感觉中了李东升的圈套,心里在想是不是自己要价太低了?
李东升喜孜孜地回到神仙醉大酒楼,柴仁坤看到李东升便上前道:“升哥,所有当家都来了。”
李东升听了点点头,便走进了大厅,众响石帮的头目见到李东升,个个精神抖擞向李东升打招呼。
李东升与大家打了声招呼,便让众头目坐了。
“今天叫大家来,便是想与大家商量一些事情。想必大家已经听说了吧,我准备去泉州投资,对于此事,大家有何看法?”
众头目都从柴仁坤和马先那里听到了李东升的计划,个个点头,并无人反对。
李东升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