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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荣一听胃口立即消失,哼了一声道:“此事没得商量,这李东升心黑手辣,我周家正经人家,怎可与他攀亲?”
王夫人又道:“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何秀晴愿意去小康村教书,若李东升真是十恶不赦,难道秀晴和继鸿就真的有眼无珠么?”
王夫人这话一说完,原本怒气冲冲的周景荣顿时脸塌了下来。
“那两个小畜牲呢,他们可还在房中?”
王夫人闭嘴不答。
周景荣一见怒道:“他们是不是又跑了?慈母多败儿,就是你从小惯着他们,如今更是无法无天了,居然连老子的话也敢不听了!”
王夫人依然沉默,周景荣气不过,向外喝道:“周宣何在?”
听到周景荣的怒吼,管家周宣急急忙忙跑了进来。
“小姐和少爷是不是又跑了?”
周宣看了一眼王夫人,小心地道:“是……是的。”
听到这个答案,周景荣更怒:“给我点二十个人,随我去抓人!”
周景荣带着大队人马,怒气冲冲赶到小康村。
一到小康村门口,周景荣一下马车,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小康村里人来人往,村中一条笔直的大道长达数里,一排排整齐的屋舍排列大道两旁,道路尽头一片浓烟滚滚。小康村中一片热火朝天,宛如一大片工地,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这个奸贼居然搞出如此大的阵仗,倒不是酒囊饭袋!”
周景荣心中震撼,正在打量小康村时,突然一个声音传来:
“小康村非请莫入!”
见到一大队身着整齐服饰的人出现,冯前山立即带了几个人过来,拦住了周景荣。
李东升正在小康村产品研究组里与师傅们讨论着,突然有人跑了进来道:“不好了,东家,村长,村口有人想强闯进来。”
“又是哪位闹事,快去看看。”李东升听了便急忙跑了出去。
快到村口时,便看到冯前山带着三十多人正与一群人对峙,李东升看着那群人的衣服有些眼熟,仔细一想,立即想起了来人的身份。
村口处的周景荣看到李东升出现,立即指着李东升喝道:“李东升,你个奸贼!你把我儿子、女儿藏到哪里去了?”
李东升来到村口,冯前山让开一条道。
李东升一看到周景荣,便猜到了周景荣的来意,便道:“周员外息怒,有话慢慢说。”
“哼,李东升,你到底是何卑鄙手段,诱骗我儿子和女儿来此?还不赶快把他们交出来!”
李东升听到周景荣还是出言不逊,也有些火气:“喂,周景荣,你不要乱说话好不好,此处人人可以给我作证啊,你的子女来这里教书是自愿的,我李东升可从未勉强过他们!”
“我不管,赶紧交人,否则我平了你这贼巢!”
李东升咬了咬牙,压了压心头的火气,叫人去把周秀晴和周继鸿喊来。
不一会儿,周秀晴和周继鸿来到村口,看到周景荣,姐弟俩互视了一眼,叫了一声父亲。
“你们这两个小畜牲,跟我回去!”
姐弟俩又互视一眼,都摇摇头,周秀晴道:“父亲息怒,我与弟弟在此教书,做的都是正经事,并未闯祸,我们不回去。”
周景荣一听怒火更盛,正想大骂,李东升一旁道:“周员外,稍安勿躁,能否借一步说话?”
周景荣看了看身边数十号人,又瞪了一眼周秀晴姐弟,心思一转,便跟着李东升到了一旁。
李东升带着周景荣到了一旁,觉得没人听到他们说话了,便向周景荣道:“周员外,您是不是还对我李东升有意见啊?”
周景荣板着脸哼了一声,却没有直接回答。
李东升自然周景荣心里还有气,他便又道:“周员外,咱们之前的事情都已过去,若是您觉得不解气的话,那一万两银子我退回给你如何?”
周景荣听了心里微微一惊,用不信任的目光看着李东升,他不相信李东升会把吞下去的肥肉再吐出来。
周景荣并不在乎那一万两银子,关键是他输了一仗,感觉没面子,但李东升放低了姿态,周景荣心里的怒气便消减了大半。
“李东升,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我周景荣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只要让我的一双儿女跟我回去,我可以保证以后不找你麻烦。”
听到周景荣这句话,李东升苦笑道:“实不相瞒,令嫒和令郎来我小康村蒙学教书并非我之本意,当初我也是拒绝的。只是,这小康村蒙学不归我管,我也爱莫能助啊!”
周景荣听了不信,道:“少跟我打马虎眼,整个莆田谁不知道,这小康村是你李东升个人资产,你说句话,这里谁还能不听?”
李东升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道:“小康村别的地方好说,唯有这蒙学的确我说了不算。”
“那谁说的算?”
“蒙学校长聂疏。”
“把他找来,我看他敢拦我!”
李东升翻了翻白眼,向严顺喊道:“严村长,去叫聂校长过来。”
严顺应了一声,立即跑进了小康村蒙学,不一会儿,一身儒衫的聂红娘便被带了过来。
看到宛如仙子般的聂红娘走到面前,周景荣立即愣住了,他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盯着聂红娘上下打量。
李东升知道周景荣一眼看出了聂红娘的性别,知道他心里惊讶。
为了让周景荣不尴尬,李东升向严顺使了一个眼色,严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