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看不懂了。
襄翁约他在闾右见面,而不是闾左的郑家长房,李恪觉得意外,而且有一种被轻视的感觉。
“高大父平素不见外人,待会儿见了他,你要恭敬,有问必答,长话短说,莫叫高大父劳累。若是有什么应对不得体的,郑家上下定不与你干休!”敲门之前,郑仑突然恶行恶相威胁起人来。
李恪嗤笑一声:“襄翁垂垂,我自然尊重,不过恭敬却免了,是你们郑家要见我,不是我有求于你们郑家,切记,切记。”
“鼠子嚣张!你就不怕见不着高大父?”
“我求着见了吗?”
“你!”郑仑语塞,恨恨地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神来,“独妇无教,竖子无耻!”
此话一讲,李恪的脸彻底拉了下来。
“无赖仑,我敬襄翁年老,不与你过多计较。”他一字一顿说道,“若你再敢辱及我媪一言半语,你的高大父你自己去见,恕我家中事忙,无空相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