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李恪抻了抻胳膊,懒散说道,“话说展叔竟是三子师兄,这等奇事,你们为何也瞒着我?”
“此事我亦不知。老师昨夜告知于我,随同还有一份书简。”
“书简?”
辛凌从怀里掏出一枚竹简,递给李恪。
李恪低头去看,轻易就辨认出癃展的字迹,内里大意大概是李恪自幼随他学墨,是苗红根正的赵墨一脉,学识承继自他的老师司马子,只是他自觉学识浅薄,不愿荒废一块美玉,这才拜托慎行代其收徒,以全李恪从墨之意。
他撇了撇嘴,将简一收:“三子若见到此简,怕是会把我当亲侄子看,师姊方才为何不取出来?”
辛凌冷冷看了李恪一眼,开口吐词:“通篇谎话,我不愿为。”
这才是辛凌啊!
李恪哑然失笑,指着慎行方才离开的方向问:“师姊,你可知老师住在何处?”
“自然知道。”
“明日便是大考,我要去寻老师临阵磨q,师姊可愿同往?”
“q是何物?”
“q……”李恪翻了翻白眼,正色说道,“我亦不知,正要向老师求教。”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