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依县之大小排布二者,大县称令,就如汜囿之于楼烦,秩六百石。小县称长,就如眼前这位鲍霖之于胡陵,秩四百石。
说起来,这还是李恪来哉胡陵后第一次见到县长本尊。
他随着慎行缓步过去,县长霖先向慎行鞠礼。
“见过少良造。”
“赵墨居于胡陵,往日多得县长照拂,老朽谢过。”
县长霖赶紧避礼,客气回应道:“墨者平日对本县襄助甚多,就连钜子之考都与本县民生照应。我制书报与郡守,郡守言不遗余力,我这才敢大张旗鼓开启县仓,实当不得少良造大礼!”
“郡守好意老朽铭记在心,县长好意,老朽亦感念在怀。你既不愿受我之礼,恪,代为师谢过县长。”
李恪唱一身喏,从慎行背后闪出,躬身长揖:“雁门学子恪,谢过县长帮扶之恩!”
县长霖抚须长笑。
“你便是此次行钜子考的墨者恪君?果真年少有为,一表人才。赵墨又添一贤,可喜可贺!”
李恪淡淡一笑,直起身,从灵姬手中接过一小坛酒水:“县长,您为胡陵牧zhu官,眼下正有一事,非您莫属。”
县长霖大感兴趣,问:“何事?”
“截彩,开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