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不确定道:“恪下咸阳时,在肤施郊外曾与泊有短暂一会,要泊传讯给我们,预备一些才士与他备选,他要开府,先搭起河间一地的架子来。”
“传讯我等?”蒙毅皱起眉,“如此说,在肤施时,他仍视我等为同道?”
“所以你说,不过区区三两日光景,他又岂会在殿下面前行诡谲之事?更重要的,殿下是那种薄情寡义之人么?”
蒙毅不由陷入了沉思:“有没有可能,他们有甚不可言明之事?”
“何事不可对你我言?”
“并非不可与你我言,而是隔墙有耳……”蒙毅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冷光,“陇西侯想必也收到信了,最近的咸阳不太平,六国遗贵暗藏于三坂,中尉寺那儿可有好些日子不曾解甲了。”
李信恍然大悟:“恪猜出他们此行的目的了?”
“遗贵此来,所图非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