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路来吃惊质问,这是他剩下唯一没有解开的疑问,芬斯克为什么突然产生歹意?
“为什么?这该我问你才对!”芬斯克冷笑地说,“什么样的夏国人死了还会复活?什么样的夏国人能被拐卖到这?什么样的夏国人会说马卡尔语?还说得那么流畅!?”
芬斯克自问自答:“答案很简单!你根本就不是夏国人!你只是伪装成了夏国人!”
“就算这样,我仍是外国人!”路来说。
“谁知道呢?说不定你是本地生活的黄种人?是不是都无所谓,我也不在意你是哪里人,可你不该出现在这!你出现在这,就说明另有所图!”芬斯克说。
另有所图!?路来恍然大悟,他终于明白芬斯克为什么产生歹意了,可他只是路过,哪有什么企图?
他心里五味杂陈,不知该怎么解释,恐怕即使解释,芬斯克也不会信,只能申辩:“我真的没有企图!我只是想要回家!”
“少胡说八道了!有什么企图,全都老实招来!”芬斯克嗤笑,重重踢打路来。
“我真的没有企图!”路来再次申辩。
“不可能!”
芬斯克继续踢打,路来继续申辩,他申辩了几次,芬斯克都不信,索性干脆闭嘴,默默承受踢打。
“怎么不说话了!说话啊!”芬斯克边踢边问。
路来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在承受踢打的同时,偷偷用眼角余光打量压在自己的身上的密克。
他没什么能说的,申辩不会信,求饶也不可能有用,还得靠自己寻找反击的机会。
芬斯克踢打了三四分钟才收手,恶狠狠地说:“真够嘴犟,等村长回来再收拾你!密克,你先压着他,我去找找手铐或绳子。”
“好。”密克说。
芬斯克转身,朝楼梯处走去。
机会就是现在!路来向后伸出自己的右手,凭感觉碰到密克别在腰间的手枪,瞬间完成偷枪、上膛,然后朝压在身上的密克开枪。
“嘭!嘭!嘭!”
路来连开几枪,也不知道打到密克哪里,感到他按在自己肩膀的双手放松力度,立即起身甩开,继续朝前面刚回头的芬斯克开枪。
“嘭!嘭!嘭!”
几颗子弹呼啸飞出,大部分都打中芬斯克,只见他身上冒出几个血洞,怒目圆瞪又软弱无力地倒下,连刚刚想要举枪的手都不由自主地放开手枪。
“啊啊啊!”
芬斯克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得大叫。
路来不敢给他机会,急忙跑过去踢开手枪,用手枪指着他说:“闭嘴!不准乱动乱叫!”
芬斯克龇牙咧嘴地说:“你果然不是夏国人!”
“怎么不是?你以为我们夏国人弱不禁风?”路来反问。
“你是特工!”芬斯克愤怒地说。
路来笑了,说:“我可不是什么特工,我父亲是真正的警察,我从小就跟着父亲学习搏斗、摆弄枪械,稍微比普通人擅长应对突发事件,只是我国国泰平安,学的知识一直没有用武之地,没想到在这发挥了作用。”
“我不信!你来这里,一定是为了地下!”芬斯克说。
“地下?”
路来眉头一翘,听这意思,这里地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不过他的首要任务是回家,并不是节外生枝,说:“难怪你会对我产生歹意,一般人就算怀疑我另有所图,也不会这么对待。把你的钱包和车钥匙交出来,外面有几辆汽车和摩托车,总有一辆是你的吧?”
“有是有……”
芬斯克不情不愿地将手伸入口袋,把钱包和车钥匙取出,甩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