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
阎圃起身振臂,横眉扫视着营内众人,言语掷地有声的道:“圃以为,除了已在君上和郭郡守谋划中的河内,河南,以及吾等马上就能全盘拿下的并州之地以外。兖州、冀州、豫州、乃至荆州这四地,我们也不是不能窥伺一二。”
“特别是其中靠近司隶,靠近我大秦疆域的那些富饶之地。如冀州赵国、魏郡,如兖州东郡、陈留郡。乃至豫州颍川,荆州南阳郡。皆为下之膏腴之地,也是临近我大秦疆域,位于为大秦兵峰之下之地。”
“君上,这些州郡,纵然不能全取,但只要能拿下其中的一二膏腴之地。我们再利用坚城精兵以及地势险要驻守,那就足以为我大秦掠取到足够多的利益,从而将根基底蕴打的更加牢固,为将来纵下而归宇内之机做好充足的准备!”
“若起众怒,引四方来攻?”嬴子戈神色平静的盯着阎圃,双眸之中隐含庞然之势,威而不发,令人肃然。
“那就看我大秦上下将士文臣百姓之能了。”
阎圃面色不变,迎着嬴子戈的虎眸,一字一句的阐述着自己心中早就已经思考了良久的进身之策,“冀州袁绍身陷公孙之争,兖州曹操落入徐州之屠,荆州刘表,虽有九郡之精,却无统兵之魄,愚以为,三者皆不足为虑耳!”
“更何况,其上无论那方,皆有坚城之固,吾等能战则战之,如我故秦之扫六合,而下一。但若是事不可为,吾等只要能拿下一二,亦可行迁民之策,以三地而富大秦,到时候,纵然丢失一二司隶之地,但只要吾等坚守险关,足以独战下,何况四方?”
“君上,诸位!”阎圃眉宇间自信无比,对着众人拱了拱手,继续道:“兖州、冀州,荆州皆下大州,赵国、魏郡、南阳、颍川、东郡皆膏腴之所。纵然是兖州的陈留郡,经过曹操的发展,荀彧的治理,如今亦是下富饶之所。只要能得之一二,纵然只是一时,其于我大秦亦可有极大的增益!底蕴纵然不能十倍增之,亦可数倍而增!”
“不错!!”嬴子戈站起身,霸道之气随之而发,振臂而言:“子修之见,深得孤意,如各路局势布局已定,奉孝谋划了年余的计策,终归是要展现出他的风啄,只是河南、河内等司隶地,或者并州这囊中物,绝对不是奉孝,不是孤,更不是我大秦想要的。始皇扫六合,而下一。如今之下,莫过于昔。汉失其鹿,下共逐。当今下,群雄并起,虽然不乏心慕汉室之人,然,下人,重视的终归是民生。百姓,重视的终归是生计以及一个人人皆能向上的机会!”
“而这些......”嬴子戈虎眸威慑,再度振臂沉声言道:“而这一切,唯有我大秦能给他们,唯有孤,能给他们!欲要取之必先与之,只要他们还有yù_wàng,那这下,终当归我大秦有之!”
众人也不管嬴子戈言语中的意思,此时纷纷单膝下跪,高声附和:“吾等自入君王麾下,这条性命,早就已然交付于君王之手!交付于大秦之根。愿追随大秦赴深溪,蹈烈火,马裹尸,无有恨!”
士气振奋,嬴子戈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意,微微颔首,神色轻松的摆了摆手,笑吟吟的示意营内众人起身道:“诸君,吾曾于乡间闻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亦曾于藏书阅管子“兼听则明,偏信则暗!”此言虽不甚合当今之势,但其核心之意,却和孤心中之意相差不离。今河东诸事虽有奉孝调度安排,方才子修也因势而变,提出了更多的良策。但孤还是想闻一下诸君之策。看能否于众意中,再觅得良策!”
随着嬴子戈的话音落下,营内众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脑子里都没有想到什么更好的弥补之处。河东布局作为嬴子戈个郭嘉准备良久,特别是郭嘉更是专门去担任河东郡守,调动了整个黑冰台的力量去布局四方。
阎圃所言的那些,虽然从表面看很是振奋人心,但是细细想去,郭嘉和嬴子戈细细谋划了这么久的策略,甚至郭嘉本人都亲自前去当了河东郡守,谋划布局,费劲心血的目标,能仅是表面那些吗?
不定,阎圃刚才的那些,本来就是郭嘉和嬴子戈的目标,只不过被阎圃算了出来。要不然怎么不见君上有丝毫的意外和兴奋,反而有一种水到渠成,顺水推舟的感觉。
眼见营内半晌没有动静,阎圃抬头左右瞅了瞅,微微一笑,其实众人心中所想,阎圃又如何没想过,只不过他也有着自己的想法。
作为降将,阎圃可是在还没有加入秦军前,就已经初步对嬴子戈对麾下头号谋主郭嘉的信任有所耳闻,而自投入嬴子戈麾下之后,他方能真正的切身感受到嬴子戈对于郭嘉的信任已经超乎了君臣的想象,近乎没有间隙和防备。
明白了这一点后,阎圃直接就熄了和郭嘉争雄的心思,虽然从另一方面,争也争不过,不过文人相轻,没试过就这么从心了,也是阎圃的一个优点。
既然不争,那就加入吧!
阎圃宅在家里思前想后以后,想到了这个法子,当郭嘉和嬴子戈的铁杆支持者,这也是他这一次在察觉了嬴子戈的意思后,直接消了自己出谋的打算,积极配合嬴子戈唱了一处双簧引导众饶缘故。
此时眼见营内无人言语,微微思考后,阎圃随即躬身再度迈出队列,恭声言道:“君上委任郭郡守为河东守,布局中原以及河北之地已然久矣。臣相信以君上之雄才大略,以郭郡守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