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原来是这件事啊,哈哈哈,陈其林大人,我倒想问问你,你们有证据吗?凭什么来抓我?哈哈哈。”
原本被押着的陈平平听到了,原来是因为蒋兴东的案子,他才被锦衣卫抓了,顿时他就一点都不慌了。他早就料到这件事会东窗事发,但是,他已经擦好了屁股,怎么可能有证据呢?所以,这次他自己肯定没事!
“对,有本事拿出证据来,谁会信你的话!”
韩晓鹏也是硬着头皮附和,现在他跟陈平平算是一个绳子上的蚂蚱。陈平平这么有底气,他也跟着狐假虎威。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这么!你看好了!这是你亲自签收的锦衣卫公文的记录,证明了,你知道蒋兴东不在上次圣旨处罚的犯官之列,而这是翰林院的圣旨抄录,这两样是物证,至于人证,你主持蒋家的抓捕行动,我想这事儿人尽皆知吧。”
陈其林这么一,霎时间,陈平平脸色惨白,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虽然气有点炎热了,人站在外面久了也会热的出汗,可这家伙,纯粹是冷汗直冒。他哆哆嗦嗦的指着陈其林手里的无证,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开始有点语无伦次。
“怎么可能!我明明……”
“明明什么啊!你倒是呀!”
陈平平立刻哑口无言,这内容不可能出来,出来可就坐实了他的罪名!
“好,你不,我替你。明明销毁了是吗?哈哈哈,你不知道我们锦衣卫办案,会弄一份留底吗?还好时间并不算久,被我们找到了。不然还真让你逍遥法外了。”
“不可能!你这一定是伪造的!我想起来了,你昨发了一份公文给我,我还奇怪,为什么要写成两页,你捣的鬼是不是!”
陈平平激动起来,似乎要冲上前,揪住陈其林的衣领好好质问。陈其林可不管他这么多,让自己手下押着,陈平平根本挣扎不开。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行吧,我来让你死心!带陈平平之妻郑氏!”
话间,一个女人被带了上来,正是陈平平的妻子,郑氏。这个女人明显慌了神,一上来就哭着跪在地上,开口:
“报告官爷,我举报,是我丈夫销毁了记录,而且是他见财起意,想要谋夺蒋家的家产,还想强纳蒋夫人为妾!这一切我都了,还请官爷从轻发落。”
陈其林还不打算完,他还拿出了另外一个证据,银票。他拿着这几张大面值的银票:
“陈平平,你想不到吧,这是从你家里搜出来的,银票,足足两千五百两呢!全都是苗疆发展钱庄的银票。这个东西你因该熟悉,当初武侯爷托人送了一万两银票给蒋家,他们拿去还了债,还剩下三千两,这些钱,我去那些债主那边问过了,他们的银票都还在,你这些钱怎么解释?哈哈,别告诉我,是蒋夫人送给你的。”
陈平平想不到,自己会被妻子给出卖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怒斥自己的老婆,:
“你这个贱人!为什么要出卖我!”
“相公,我没办法啊,他们了,如果我不举报你,那么我们一家人,就要贬为奴籍,连亲戚都要被流放!但是我们举报你,就只要去浣衣局劳动三年,便可成为平民。墩儿还,我不想他这么就死了!”
郑氏歇斯底里的出了最后的一番话,彻底把陈平平的心理防线给击碎了。他垂头丧气的样子,仿佛一只斗败聊公鸡,再无一丝疯狂。而旁边的韩晓鹏,更是万念俱灰!完了完了,自己这次真是栽进去了!自己干嘛要跳出来当英雄啊!可恶的刘朗明!居然坑我!
这俩人一个吓得浑身发抖,一个心若死灰,完全没有了刚才气势凌饶模样,就连旁边看热闹的百姓都开始唾弃起这俩人来,恨不得当场扔他们几个臭鸡蛋,烂白菜什么的。而这个时候,武定国带着李谪莹出场了。他走到外围的包围圈,挥挥手,让刑部的人马立刻离去,锦衣卫自然给武定国让了一条道路出来。
武定国带着李谪莹来到陈平平面前,很平静的看着这个伪君子。如今他成了这幅模样,看着人真是解气,武定国本来还想当场打这家伙一顿的,只不过看他这惨样,反倒是有点可怜起他了。
“哼!打你真是脏了我的手!蒋夫人,你若是想打,便去吧,”
陈平平抬起头,看到了李谪莹,瞬间就红了眼睛,怒目而视,并且咆哮了起来:
“是你这个贱人!哈哈,我算是明白了,原来你抱上了武侯爷的大腿!你这个烂货,给我装什么清高呢!还不是把自己给了武侯爷,让他来帮你!我呸!你果然是万阙楼的头牌啊!我看你根本就没从良吧!骨子里仍然是个贱人!”
“啪!”
一个巴掌狠狠的甩到了陈平平脸上,不过,李谪莹还没动,是别人打的。出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武定国。奶奶个腿的,这个伪君子居然敢乱编关系,我还要不要面子啊!武定国手里拿着一个木头做的巴掌,这东西就像个苍蝇拍,不过排面是好几层牛皮缝制的手掌型排面。武定国怕脏了自己的手,做了个这么有趣的玩意儿,来教训陈平平。
“你这个王鞍!你知不知道蒋兴东是我的人!他替我在西南卖命!你在这里却欺负他老婆孩子!老子不打死你才怪!奶奶个腿的,我抽死你这个王鞍,动我的人,就是打我的脸!”
武定国又是抽又是踹的,陈平平丝毫没有还手之力,武定国打了一会儿,百姓们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