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得额头出了汗,便抬手去擦汗,这才意识到头盔还被自己顶在脑袋上。他忙取了下来,又愣一会儿,心中已十分笃定一件事——
今自己、其他人对这盔的反应都不对劲。
从常宅走出来到回到家中,他手里一直拎着这东西。可没任何人多看一眼,也没任何人多问一句。即便是自己,也等到夜深人静手边无事可做,才记起来。
可当夜在秘境里瞧见朱厚戴着它的时候,自己心里可是极为欢喜的。依平时的脾气,一入手非得好好把玩一番不可。
他想到此处,心中又忽生一个念头——
这玩意,会不会也和那朽木、和自己打算做的那些盔甲一样,是在某一界被“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