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勇侯,你这样说就是太过谦虚了。你可是平原王府少主啊,试问如今大汉朝廷,谁敢对平原王府马贵人不敬?而且,平原王府也是家底丰富,说起来,平原王岂不是要比咱们这些所谓的袁家、曹家更显贵了?”曹操道。
刘显摇手道:“非也非也,如果孟德兄你们这么想那真的错了。所谓的平原王,那都是先帝时候的事了。如今都过了多少年了?加上一朝天子一朝臣,已经死了十多二十年的平原王,到现在还有什么的影响力?再说了,朝廷召马贵人及本侯来京,这里面是什么回事?呵呵,这个不说了,明眼的人都知道是什么回事。”
袁绍和曹操都是那种政治智慧极高的人,他们又岂会不知道平原王府的敏感性?说真的,如果不是刘显在选秀坊所表现出来的强势,以及手下有足可以跟袁绍手下对抗的实力,还有意识到刘显现在是一个大财主的事实。那么他们也绝对不会有跟刘显深交的念头。
正所谓无利不起早啊。
曹操和袁绍暗自对望了一眼,又各自打了一个眼色,袁绍才含糊的道:“武勇侯,其实啊,你的状况,还真的明眼的人都能了解一二。有些事,咱们就不点明来说了,大家的心里都明白就行。但正因为如此,袁某才真心实意的邀请你跟我们一起联合起来共事。”
“没错,武勇侯,你想想啊,平原王府也好,还是你武勇侯府也好。说起来,在这京城里,的确不算什么了,说好听一点的,就是空有一个虚名,但却没有任何的实质性的影响。别看武勇侯你现在在洛阳还算是吃得开,暂时无事。可是……如果朝廷……或说朝中奸佞要对付你的话,那还真的有太多的手段了。”曹操也跟着说道。
“没办法啦,本侯就只好安份守己,一心经营,别的事,咱不招惹。当然了,如果当真有事惹上咱了,咱也不怕,只要咱有理,管他是谁,也休想本侯低头。”刘显表示无所谓的道。
袁绍对刘显侧身拱手道:“武勇侯,说起来,你比袁某和孟德兄都要年少得多,这个太年少了,阅历还是不够啊。有些事,真的没有你所想的那么简单。比方说……”
袁绍顿了一下,道:“据说你卖牙刷牙膏时,狠赚了一大笔钱财。当时,你知道招惹了多少人眼红么?袁某对于当中的一些情况,是略有耳闻的。当时,朝中奸佞原本就打算向皇上进献馋言,施加种种的罪名,意欲抄没武勇侯府,夺取武勇侯你的财富。你应该知道,当初如果皇上金口一开,朝廷圣旨一下,那么你将要面临什么。那个时候,谁还会跟你理论什么?要不是武勇侯你及时把那些制造方法贡献出去,呵呵,这后果不堪设想。”
袁绍笑笑,继续道:“包括了你现在经营的天楼。就算从朝廷官面上,可能没法直接拿你如何。可却不代表真的拿你没办法。“
“哦?“刘显倒是好奇的道:”如果说,现在有人要对付本人的天楼,那又要如何出手呢?“
“哈哈,太简单了。“
袁绍哈哈一笑:“天楼是打开门做生意的,只要有钱都可以进去吃吃喝喝。如此的话,随便弄死几个进天楼吃吃喝喝的客人,那么朝廷官府方面,就有权力让你的天楼关门大吉。没错,说是有皇上为天楼撑腰,可是,皇上并没有直接参与其中啊,到时候,皇上更加可以直接下一道圣旨,说武勇侯你经营不善,影响到了皇上的声誉,犯了欺君之罪,那时,是不是可以直接把你收押大牢?然后,皇上再换一个人接管天楼,那么……“
袁绍看了看刘显,似是在说你应该明白了。
刘显默然,的确明白,并且也早就明白,袁绍不说,刘显也早就考虑过种种的使坏了。
其实刘显所担心的也并非是这些,并不太担心朝廷或是那些奸佞摆明了要搞事,要弄死自己的这些手段。因为这样等于是跟刘显撕破脸,那么刘显就敢反出洛阳,离开洛阳。
刘显担心的是,就是有人搞事,直接影响天楼的正常营业,但是朝廷却又不直接撕破脸。这样一来,刘显在这洛阳敛财的计划就行不通了。
但很明显,无论是朝廷或是一般的人,都不想看到自己天楼的红火,一些阴险的手段,早晚都会使用出来。
做生意讲究一个和气生财,无论是刘府商铺或是天楼,一旦天天都有人来闹事,那么生意就真的不用做了。
这个世道,亡命之徒有很多,一旦让那些亡命之徒到天楼搞事,死了些人的话,那么天楼还真的不用再开了。
“武勇侯,你在京城的底子真的太薄了,京中的朝官、权贵有多少?如果是他们暗地里派人搞事,那些奸佞又包庇着他们的话,你也还真的奈何不了他们的。“
“所以,袁绍是真心想武勇侯你加入我们,大家一起密事。到时候,袁某和孟德兄,还有咱们一起的人,其实都是有背景的。我们可以从上到下为你说话,让朝中的那此奸佞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付你。不敢轻易的窥探你的财富。“
曹操这时也道:“武勇侯,你既然也深知你在京中的处境情况,那么也应该明白如今的大汉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如今大汉朝廷,奸人当道,咱们联起手来,就可以跟那些奸佞对抗。到时候,咱们有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