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会儿在银杏林中,子规和那两个人已经交手了,一个修行者对抗两个凡人,差距显而易见,修行者占据着完全的上风。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子规已经节节败退,此时正在林中不停地躲避着。
子规之前忌惮着这西装革履的两人手中的武器,所以他打算防守,他很期待这两人主动发起攻击,那样两人会暴露许多的破绽,让他有足够的机会去反手制服他们。
但是他低估了这两人的智力,更是低估了他们手中武器的威力。
这两人知道的东西竟然不仅限于对修行者身份的判断,他们对于修行者掌控的力量也是有所了解的。所以这两人如子规所愿主动发起攻击之后,就一直全神贯注地掌握着手中的武器,没有让子规的任何招式得逞,甚至于他们还寻找机会想创伤子规。
因此子规不仅没有找到制服的办法,而且比刚才防守时的处境更加堪忧。
这两个凡人能够成功还是仰仗他们手中威力不凡的武器,他们仅仅是将武器握在手中,就把他们身周护得密不透风,子规所有的招式在那武器面前都失去了作用,无论是子规颇为得意的哀鸣之声,还是得心应手的天地气息所化宝剑。
子规手段迭出,却越打越心惊,那武器形成的保护针扎不透水泼不进。作为武器,显然主要是用作攻击的,但它们形成的防御就已经这么厉害,那它们的攻击会厉害到什么程度啊!而且这两个凡人没有办法催动这宝物,如果催动起来,这两个武器的防御和攻击就更加恐怖了。
子规就像是大人和小孩子做游戏一样,他的浑身解数落在那两人身上就泥牛入海没有了踪迹,而那两人随意的一招就足够将他置于死地。
他如同过街老鼠一般被两人追着打,他如果真想逃脱,自是有办法脱身的,但是他并不愿服输,尤其在受尽这等屈辱之后,他如果不能找回场子,就真是白修行了千年!而且这两样武器威力实在强大,落在图谋不轨的人手中不堪设想,所以子规并不能轻言放弃。
两个凡人追了几遭,就停了下来,子规不得已也停了下来,他们都没有打破僵局的能力,所以就又陷入了对峙之中。
“丹歌那家伙不会还在睡觉吧?”子规遇到这样的阻碍就想起了鬼点子颇多的丹歌了,他这会儿吃了瘪,所以这会儿的领悟最深,“怪不得他负责起紫气异变这件事呢,他显然比我要灵动多了。”
可他忽然想起丹歌不再身边,不由气鼓鼓的,“却也比我懒多了!”
子规正抱怨着,他灵敏的听力就听到有喧嚷的声音正缓缓靠近他们,声音有男有女,说话大都含混不清,子规稍加判断,就明白来者是一群宿醉的男女。
子规和两个西装革履的人就处在这银杏林的小路上,如果这一伙人前来,势必沿着小路而来,他们都未必走到这里,只要他们的声音出现在子规面前这两人耳中,就会吸引这两人的注意力,他们只要有一刹那的分神,子规完全就可以趁机动作,制服他们!
子规有了对策,脸上依然保持着对峙的样子,注意力却全然放在了这两人的眼中,等待他们刹那的失神。
那一伙男女已经不远了,渐渐走入了子规面前这两人的听力范围之内。
“咕!”子规忽然出声,他紧紧抓住了眼前两人失神的刹那发声,激荡他们的脑袋让他们陷入短暂的迷惘,然后他迅速动作,凌空飞跃快速接近两人,就要夺取他们手中的武器。
但子规得意的表情在下一秒变作了恐慌,这两个凡人迷惘的时间十分短暂,在子规的手刚要触碰到他们手中武器的时候,他们已经恢复了神智,随之挥动起了武器。
“啊!”子规这会儿后悔莫及,他失算了一步,这两人手中握着那不凡的武器,他们完全能借助武器的力量更快地从迷惘中走出来,这紧紧是毫秒的差别,但失之毫厘谬以千里,这毫秒之差,让子规完全陷入了险地。
那两人挥动的武器同一时袭向子规,子规有感受到了那两股强大的力量,一个是无限灼热,一个是浩瀚时空。子规现在停滞空中,他能做的动作很少,他仅仅可以强扭身体,避开其中的一道力量,然后另一道力量他虽不至于全吃,但总是要受到一些伤害。
子规需要在极短的时间内要做出他最正确的选择,这对于他并不难,但难的是这两股力量的强弱判断,也就是他根本不知道正确的选项是哪一个!
灼热,如果他避开了浩瀚的时空而遭受灼热,那透骨的热力是否会把他烧穿?他感觉他承受哪怕是一点灼热,都会变得极为恐怖,也许这热力只作用于他的手臂,那也很有可能等他反应过来时,他的手臂已经被烤作了鸡翅!要知道他本来就是一只鸟!
时空,也许遭受时空是个不会更坏的选择,子规没有时间想更多了,他选定了遭受时空。
只见子规身子一转,避开了袭来的木棒,头一仰,也堪堪避过了扫来的五色结绳,那结绳贴着子规的面门扫过,子规只听耳边“嗡”的一声,眼前一黑,就摔在地上,陷入了昏迷。
“哼!”那拿木棒的人见状知道子规已经被制服,手握木棒就要往他的心口凿去。却被一旁拿五彩结绳的人制止了,“别!我们还要赶回去,而且有人来了,你杀了他尸体没法处理。”这人说着拽起拿木棒的人,钻进银杏林里逃离了现场。
这会儿那一伙宿醉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