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里吐火这样的绝技了,呵呵。”

李靖目瞪口呆,高举着大拇哥赞叹道:“陛下真是神人啊,连这个都能算出来。”

刘禅哈哈大笑,这个还用算麽,金大大早就给出了正确的答案了。

左右无事,去看看也好:“嗯,把张侯爷喊上,咱们去看看这位道长长长见识,对了还有廖文那小子,这家伙最近捯饬火药有点痴迷,出来散散心也好。”

李靖磕完头,摇臀摆臂的飞奔而去,隔墙之外还有一双耳朵竖着,在李靖跑远了之后便一路向揽月宫飞奔。

不多会儿,刘禅便带着一群狗腿子轻车简从的出发了。

不过咱们陛下的神情有点落寞,一看就知道是那种不怎么甘心的表情。原因无他,因为在他的马车里,还有几位不速之客。

叽叽喳喳的说笑声,暴露了这几位的身份,嗯,没错,就是咱们大帅还有她的那几个死党。

整个阵仗之中,最紧张的就是罗宪和拓跋威,nnd,陛下携家带口的出游,还有几个重量级的人物跟随,这要是出点岔子,自己的脑袋不保。

好在众侍卫对这样的事情都比较熟络,早有一名什长带着几个人远远的撒了出去,沿着陛下前进的方向一路清扫起来。

成都西门的守将最近忙的不轻,本来西门是成都几个城门之中最为清闲的,自从那位道长在西门外摆了场子,往常的情景算是到了头。

每天经过西门前往道场的人群络绎不绝,熙熙攘攘川流不息车水马龙。

今天又是一个艳阳天,冬季里少有的好日子。守将苦不堪言的安排好站岗放哨的士卒,举起双臂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不远处来了一队车马,守将的心中愈发的烦躁。当他看清楚车驾旁边的那位,立刻变得有点口干舌燥,手脚不利落。

其他人咱不认识,但这个骑着大马的可是个熟人。人家的身份说去来能吓死一片,罗家大公子罗宪的名声可不是一般盖的。

这个名头要是觉得不响亮,那咱就再告诉你一声,他现在可是陛下的跟班,就是陛下在哪儿他在哪儿的那种。

再看车队的规格,守将的心中立刻明白了一切。一个没有仪仗队的车队,不一定就不是陛下的车队;一个拥有了罗宪的车队,一定是当今圣上的车队。

趁着还没把自己绕晕,守将做出了一个决定。扯过来一名哨长悄声的吩咐了一番,那哨长吐了吐舌头迅快的走了。

费祎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陛下今天有犯了老毛病,一声招呼不打就出门远游,这么大的事情也不通知一下咱这个负责守卫的,太不像话了。

哎,要是叔延在就好了。费祎不由得回忆起向宠,但时间不敢太长,挥去脑海里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立刻召集起一营人马直奔西门而去。

刘禅等人还不知道自己的行踪已经泄露,兴致颇高的冲进了大把的人群。

侍卫们费力的为刘禅开辟了一条小道,惹的众人不停的埋怨。

哀声怨气中,一干人等终于冲进了前排,刘禅环视了下四周,心中微微一。

举目向场内望去,一个小小的土台子坐落在两颗高大的树之间,两个树分别挂着一段蜀锦,每一边还写着几个大字:上知千年,了断前尘故事;后知五百,评说来世今生。

刘禅更加的高兴了,呵呵这样才更像裘千丈嘛。

李靖看到陛下高兴,跟着傻乐的说道:“呵呵,毕姥爷,你看他这口气还真不小呢。”

刘禅还没回答,隔壁的一位大妈恼了:“你个龟孙子竟然敢污蔑神人,大逆不道。”

李靖吓了一跳,瓦擦的,一句话就被上纲上线,连大逆不道都出来了:“唉,这位大婶,咱家说话可没犯着你,你怎么出口伤人啊。”

这一句不要紧,一下子触犯了众怒。

大妈身边围绕着一群人,都是大妈级的,而且还都是大妈的后援团,看到李靖不但质疑道长的正确性,还敢顶撞自己的带头人,立刻就像一滴清水洒进了油锅。

众大妈的口诛笔伐,让李靖的长脸迅速的充血,不到一分钟便已经成了关老爷的拥趸。

拓跋威实在是忍不住了,一卷袖头就要上前理论。罗宪急忙拉住他,眼神飘向了刘禅站立的位置,生生的把他摁来下来。

刘禅呵呵一笑说道:“各位大婶别生气,这个小子没读过书,说话口无遮拦的,你们多原谅。”

带头大妈看了刘禅一眼,冲着身边的随从大妈说道:“嗯,这个小白脸公子说话还不错,比他那个仆人好多了。”

刘禅为之气结,nnd,公子就公子,你还加个小白脸干嘛。

罗思瑶从刘禅的身边探出头颅,冲着大妈莞尔一笑说道:“大婶,我可听说不少道长的消息,可厉害了。”

大妈的眼睛立刻完成了月牙,拉着思瑶妹子的小手就展开了演讲:“这位夫人,你说的太对了。我告诉你啊,这位道长在终南山修炼了五百年,最近才修成正果出山,发现咱们大汉蒸蒸日上,于是就决定前来看看……”山上树木不少,正好用来搭建两道紧致的栅栏,山谷间碎石众多,发动大军捡拾还是很容易的。两道栅栏之间填上碎石浇上冷水,在寒风的蹂躏之下,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变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城墙。

要是在平时,这样的碎石墙一定搭建不起来,但是在严寒的季节,这件事就变得异常的简单。

现在要做的就一件事,找到一处最狭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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