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最后的障碍也没了,终于实现了啊!”江铃在疯狂地笑着,笑得频率越来越怪异,气息越来越不稳定,就像随时都有可能倒下来一样。 //声音并不大,因为术式的原因只有小范围内能够听见。
到底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哈特也不清楚,他只是听到一声极其微弱的“请杀了我”。声音十分得沙哑,又十分的轻,通常来说根本不可能听到。也就只有用特殊方式回避了白狮钢攻击的哈特,才能让透明的身体站在她身边,听清这句话。
“好的。”因为身体仍然还在透明状态,这句话没有任何人听到。
“这一剑并不会结束你的生命,但因为术式和药物的影响,你可以试试,现在你的身体无法行动只能说话。如果你说的话有价值的话我也许会放了你,反正现在你手上也没有什么势力了,来说说看吧,名为白零的故事。”
哈特蹲坐在地上,在剑柄上加了把力,十字长剑又深入了些。
“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不可能啊!”
“愚蠢的问题,你能做到,我为什么不能做到?虽然在势力上在这北境我根本不可能与你相比,但在这里的一对一,我是不可能输的。你能研究异兽,我就不能研究异兽了吗,仪器也不是很稀有,几天的时间就够了。”哈特撒了个谎,他根本就没有用什么时间去研究异兽的特性,仅仅是分析了几次他人的术式。
“呵,就算我什么都做不到,就算我死在这里,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哪个目的?找到永生的方式,你的确找到了,霸占了女儿的身体,灌输了无数不属于她的想法。就算不用这种方式,你们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你们的想法一直作用在江铃身上,她一直在按照你们的目的行动着。不知道你们究竟为了这个付出了多少个人头,也不知道你们为了这个付出了多少年,不过只要找不到继承的个体就没有任何用处了吧。”
“没有任何资料,你竟然能猜到这么诡异的东西。本就不存在什么永生吧,我现在不就已经成为你手上的猎物,只要你想的话随时都可以杀了我吧。”
“既然有这个觉悟就平静地多活一会吧。很可惜,因为我的出现,你们的目的并没有达成,最重要的一环你们居然会放到最后解决,只要白狮会还在北境再乱都没有关系,相反白狮会正好需要这样的机会来恢复北境的士气。”
“说到底战争都是为了各自的目的,所谓的反圣剑会运动也不过是为了巩固当前国家的策略,起步前满脑子想的都是结束之后应该如何划分天下,这样的运动怎么可能有收获?”似乎被猜到了心思,江铃的声音有些慌张。
“又是这样的问题。你说这句话的同时,不也是在为你的失败进行辩解吗?”哈特顺着气势开始引江铃的话。
“现在你们有解决好问题吗?首当其冲的就是战争结束之后,打倒圣剑会之后,该建立一个什么样的组织来代替圣剑会原本的工作,还有究竟该如何分割圣剑会的权力,分割的同时又如何保留一部分权力?其次,有什么资源来让战争胜利呢?既然没有办法让战争胜利,为何要发动战争呢?”
“你是站在圣剑会一边的,还是反圣剑会?”面无表情地,哈特提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圣剑会还是反圣剑会?白零,既是雪市的创立者之一,也是圣剑会势力的重要负责人。究竟是哪一边的?我哪一边都不是,我只是不希望战争发动的那一边。现在条件完全不成熟,没有任何致胜的因素,你们不会真的相信有如毒舌的纳兹·布尔?所有准备还不够,战争发动之后,仅仅是对双方的消耗,更何况至今为止都不知道圣剑会在长期垄断的术式研究上究竟取得何等地步。现在发动一场可以说是必败的战争,又有什么意义?”
“所以,你对自己的定位,是旁观者,为了日后能够更好地推倒圣剑会你现在保留反圣剑会势力的同时,阻止着反圣剑会运动的进行?”
“不错。恕我直言,现在提议什么反圣剑会运动,你们不过就是想要做些什么事情来获得认同感,做一些表面上看起来正义的事情把自己当做英雄,浪费生命什么时候又称为高雅的事情了?”
哈特面无表情地听着江铃的各种抱怨,可能是因为憋着太久了,长时间以来对反圣剑会运动的无数质疑扑头盖脸地向哈特袭来。
对此,哈特仅仅是面无表情地回答:“参与反圣剑会运动,仅仅是因为我想要参与罢了。反过来说,你阻止,仅仅也是因为你认为我们不会成功。如果就连你都知道我们手上有致胜的武器了,还如何获得胜利呢?虽然理由冠冕堂皇,所有人做事,难道不都是为了满足自己吗,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罢了。最后还要感谢你,制造了这个局面,罗狮光死亡后大权流失,不稳定因素全部消除,顺着大势白狮会的选择已经很明确了。”
已经没有什么需要了解的,哈特给了江铃最后一击。
没有人会想到,贯穿北境几十年历史的白零组织,竟然会如此落魄地死在这里,没有任何战斗力地死在一个外来人手上。只要他死了,手上的所有资源势力都没有任何用处,一场闹剧终于拉下帷幕。
“你觉得白零下错的棋在哪里?”白狮会现任会长,甘洛背对着哈特问。
“在于有自己的目的。白零一直存在,仅仅是因为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