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子道:“怨不得你。”
那长脸媚眼的女子道:“既然是田地少,已填了两河罢。今为何要填我清流河?”
县太爷道:“不是要与仙子作对,皆因贱内得了重症,或告知是那两位仙家所为,若得母蛊方能摆脱病殃。”
未待他们说话,孙甫圣便道:“他们便他们的事。可是,为何要取小生心脏,却要小生给你们取别人的心脏来换?”
那长脸媚眼的女子便答:“非我们要取你心脏,实乃我们的真容窥不得。若非念你一介书生,端是不可能留你性命。如今反倒来问心脏的事?”
孙甫圣便道:“我决不帮你们作恶。你们害了那二三十条人命,上天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圆脸莺声的道:“谁害了二三十条人命?你说清楚点。”
县太爷道:“本官也不打算去追究,但请放过贱内罢。”
那长脸媚眼的问旁边两个男子道:“莫不是你害了二三十条人命?”
两个男子道:“非也。与我们无关。”
圆脸莺声的道:“那便是谁?”
孙甫圣指着四个女子道:“便是你们四个。我亲眼所见,会有假的么?”
长脸媚眼的冷笑:“哼。怕是取不会自己的心脏,故意给我们栽赃的吧?”
县太爷忽然跪了下来,道:“本官为官多年,一直都是奉公克己的,皆因贱内一时贪念,得罪了两位仙家。本官便代贱内向两位求饶,求两位仙家赐予解药母蛊罢。”
两个男子便问长脸媚眼的女子,“这事由妹妹决断。”
长脸媚眼的女子道:“与我们无关。”
忽然圆脸莺声的抢着答:“不给。三河县的县民作恶多年,毁了你们的家,如今又因二三十条不清不楚的性命,便要填了清流河。这么多年了,还不知悔改,定要让他们受到些惩治。”
两个男的便对县太爷道:“这位妹妹说不给的。”
县太爷更是哀求:“本官马上就撤走填河的人,严加治水,请几位赐予解药母蛊罢。”
那圆脸莺声的便道:“这还尚可。”
但他们还未商议完毕,忽然蓦地里吹起股凄凄然,戚戚然的阴风,劲风吹得庙门啪啪的扇着作响。众人正用衣袖遮挡。只见雨幕中的四个女子,道声不好,那虚影转眼便不见,顿时大雨也歇住了。
众人正要寻那阴风来源,却忽然一个个哈欠连连的,好像被瞌睡虫钻了。孙甫圣便道奇怪,因为他就没打着哈欠,也没睡意。那阴风阴阴凉的吹得更劲,旁边的几位已架不住眼皮,便盒上眼睛,已打起呼噜来。孙甫圣将眼往屋内看看,见得都睡着了。唯独魏道士,他从入定的一动不动,便在此时眼皮跳了起来。
孙甫圣正欲走近看,那魏道士的眼皮一跃,已睁目瞪眼的盯着孙甫圣。孙甫圣倏然吓得一跳,便问为何四周的人都昏睡了?
魏道士转眼一看,叫声不好,抽出长剑,一跃便飞了起来。孙甫圣再一望,人都不知道飞到那儿去了。孙甫圣朝着他消失的方向大声的叫喊。
这时候,门外已跳进两只小鬼。
小鬼看到孙甫圣,竟然吓得尖叫声,慌慌的跑出去。孙甫圣也被它们吓了一跳,料想那什么怪物应该快到了,便找躲藏之处。然而四处看时,只得一张桌子,他便过去将那破桌翻了过来,身子缩在半丈长的桌子后。
未知小鬼为何会怕孙甫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