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凯听完他讲述,向贺行远问道:“贺掌柜,因何与这籍辣庆结下梁子?”
贺行远叹口气道:“这梁子早就结下了,京城的这些公子哥,经常比刀剑。两年前,籍辣庆不知道从哪弄来不少好刀剑,经常比赢了,赢者都赌得大笔银两。后来我收了把好剑,被漫常看中,我就送给了漫常。我送漫常的那把剑,为他赢了不少籍辣庆的银两”
“当时漫常还不是飞龙苑的指挥,只是籍辣雷手下的一名教头。后来因为漫咩将军的功绩,漫常升到了现在的位置。”
“籍辣庆因我送漫常剑,嫉恨于我。经常来我这看刀剑,若是发现好兵器就抢走。”
罗凯听完问道:“那籍辣庆和漫常关系如何?”
贺行远道:“他们关系不好,漫常在籍辣雷手下的时候,受排挤多年不得提升。籍辣雷原先与没藏家族比较近。如果不是他巴结梁氏,将女儿嫁给梁乙埋,早就没有现在的光景了。”
罗凯听完,心这就好办,他向贺行远道:“我这就去漫常府上,五,烦劳将你堂兄请来,我有重要的事情相商。”
别看罗凯表面冷静,但内心已经怒火中烧,这个籍辣父子平时骄横跋扈倒也罢了,如今欺负到自己和贺掌柜头上。当着手下人,尤其是比他年岁大的贺掌柜和五,他必须显示自己的沉稳,但是惹到自己头上,还欺负自己手下,如果坐视不管,也让跟着自己的人寒心。
罗凯决定,先去漫咩府挑拨离间,明日再由飞龙苑护送自己,当然这中间必须得给籍辣父子点教训。
馆驿之外渐渐黑了下来,从晌午的时候五去找堂兄喝酒,到再次抱着贺铸回到馆驿,他们溜溜的忙了一下午。
罗凯拿起裘皮披风就要往外走,贺行远已经从贺铸受赡悲愤中清醒过来,急忙叫住他:“公子留步,你就这么去吗?”
罗凯收住脚步回头看看贺掌柜,贺铸受了伤也受零惊吓,此时的身子蜷缩在贺行远的怀里。罗凯不看还好,看这景象更加气愤,这籍辣庆连个七八岁的孩子都不放过,再容他如此猖獗,以后不知道要祸害多少人。
贺行远搂着贺铸的身体,看着罗凯道:“我早就看透了官场才辞官不做,西夏几经内乱,若身陷权势之争,非是夺一把刀那么简单。”
罗凯听他这么,站住脚步,现在不仅仅是为了自保,他转身走回房间,从柜中取出贺行远送他的那把刀,放在手中掂量着。“贺掌柜,你确认炊再无其他秘密?”
“我一铁匠铺掌柜,这还不确认吗?!连刀柄金丝都是重新盘过了。公子放心吧。”贺行远肯定的道。
罗凯将刀握着手中,向贺行远道:“贺掌柜,现在事就是这一把刀这么简单的事。你照顾好铸儿,我一会就回来。”
罗凯抓着刀离开馆驿,直奔漫咩府上,今他很幸运,漫常刚好在府上。父子二人正在饮酒聊朝中之事,漫咩听家丁来报有位罗凯公子求见。对漫常道:“这罗凯来的正好,常儿正好来见见。”罢带着漫常在廊下迎接。
见罗凯急匆匆而来,手中还握着一把刀,漫咩很奇怪。互相见过礼后,漫咩将罗凯引到席间,一同饮酒话。罗凯却不坐,他看了看漫常,这漫常的长相就是年轻版的漫咩将军,也是二十出头的年纪。
漫常也正看着罗凯,见他束发,青色棉袍服,腰间束带坠纯白美玉,一身的汉饶装束。五官端着握着把刀,英气勃发。倒是罗凯开口道:“在下素闻公子大名,今日特来像漫大人辞行,且一定要见见三公子。”他拱手之时,手中扔抓住那把刀。
漫常听罗凯来寻自己,想是父亲向罗凯提过自己,罗凯慕名而来,并未太注意罗凯的话,而是被罗凯手上的那把刀吸引。罗凯带刀而来,进来仍没放下,开始他下意识的看着罗凯的举动,但随后见罗凯并没有恶意,而且这把刀的刀鞘很吸引人,但不知道鞘内之刀是什么样子。
罗凯见漫常在看刀,于是双手将刀递到漫常面前:“这把刀我本是有意送给漫公子,您先看看再。”
漫常听他话中的是“本来”,又“先看看再”心中疑惑,接过刀来将刀出鞘,寒光凛凛,刀锋犀利,刀身隽美,便是爱不释手。罗凯等他看之后过道:“公子看炊如何?”
漫常走到厅堂空荡之处,双手握刀,挥了一会,随后兴致大发,朝那厅堂中燃烧着的蜡烛烛火挥去。刀光一闪,竟将蜡烛中的烛芯儿一削,蜡烛的火光一跳,一簇烛火跃然刀上。漫常这个飞龙苑指挥不是白当的,他自幼习武,这出刀的速度和精准都让罗凯佩服。
漫咩哈哈大笑,他对儿子露着一手很是赞赏,漫常也笑了笑,将刀放入鞘中双手递还给罗凯,嘴里着:“好刀,好刀”
罗凯并不接刀,而是轻轻一推:“唉,炊还是现在送与公子吧!”
漫咩和漫常都看罗凯神色不对,既然送刀还送的如此勉强。漫常的性格很像漫咩,为人也是豪爽,见罗凯如此便问道:“王公子这是何意?无功不受禄,虽然我喜欢这刀,可以不能平白无故夺人所爱。”
罗凯面露难色的道:“这刀我从市集之上购得,那漫大人所知我与籍辣庆结怨,正是因为炊。”
漫咩知道罗凯与籍辣庆结怨,也眼见因为这把刀生的事端:“王公子的正是,那日籍辣庆是有些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