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耶律宗元谋反之事,见张平和韩德容又聊了起來,低声问罗凯到:“兄弟,看來我那封家信是真的,可是到底是谁送來的。”

罗凯倒是很淡定,真假似乎不那么重要,何里钵这封家信反而越來越有意思了,“何大哥放心,这次我们到了辽国,大哥先去找你哥哥,有了消息就去找我们,现在你跟着我们一起走,路途缓慢,不如大哥明日先行。”

“好,就听兄弟的,明日一早我先行去打探,我來敬兄弟一杯。”何里钵说完咕咚咚喝了这碗酒,

第二日一早,何里钵骑上马辞别罗凯等人先行赶路,罗凯他们來了保州的首郡州府,知府果然亲自來迎接罗凯,罗凯见到岳知府,心里就高兴了,这可不就是当年陈州一起剿匪的那个岳立吗,

岳立见过罗凯,几年不见罗凯已经是四品侍郎了,自己也升任了知府,他乡遇故友,这可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他特别的要求罗凯在保州多留一日,罗凯欣然应允,

当晚,罗凯的所住管驿來了一位贵客,知府岳立便衣出行,亲自來到管驿,这不仅仅是故友聚会,岳立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和罗凯说,

罗凯将岳立让进客房,岳立客套了两句,他看了看罗凯的侍卫,似乎有些话不便说,罗凯示意折克隽等人退下,岳立这坐下:“若无,你可要有大麻烦了。”

看來事情麻烦,而起还是大麻烦,不然岳立不会亲自來管驿找自己,更不会要等自己退下周围的人才问,罗凯低声问道:“岳兄,何出此言。”

岳立焦急的问道:“你到底怎么得罪了当今太子,一定要让你出使辽国,这里有个大事。”

罗凯已经猜到,太子必定和此事有关,否则罗凯干嘛要让《云摘》刊中特意强调,此次出行是太子举荐,他装糊涂的想了想说到:“太子也是看中我的才能,才让我出使辽国的吧。”

岳立着急的一跺脚:“你个笨兄弟,你若沒有得罪太子,如何太子的人会说:若将完颜劾者的弟弟何里钵与罗凯的关系说与太子,便是大功一件。”

罗凯见岳立着急的样子,立刻明白了:岳立曾经在陈州配合自己捉拿南继枫;岳立与何里钵也是认识的,想到此罗凯眉头一展,拱手说到“多谢岳兄,书信提示。”

岳立忙摆摆手,他对罗凯印象极好,自入仕拓┫嗟奶嵝,罗凯是丞相的义子与自己也交情匪浅,于情于理也是要帮的:“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罗凯这下更加确认,发给何里钵的那封家书,是出于岳立之手,想到此他不禁问道:“我想请教岳兄是如何知道此事。”

岳立这揪心罗凯怎么得罪太子,罗凯倒是不紧不慢,岳立一叹气说到:“前段时间,我一位同窗途径此地,我们两人一高兴多喝了几杯,他跟我说出了一件事,说截获了几封辽国与宋国的通信,其中一封他给我看了看,是发给何里钵的,上面说家中有事,速归。”

岳立喝了口水接着说到:“当时,我就奇怪这一封普通的家信而已,谁知道我那同窗说,这可不普通,发信的人叫完颜劾者,这个人是个女真人,是耶律宗元手下一名大将,然后他就问我你知道,这封信是给谁的吗。”

这问題罗凯肯定想的到,当初何里钵告诉过自己,他听岳立接着说到:“我当然不知道这信给谁的了,我就问他,他说是给王侍郎身边的一名得力助手,叫何里钵,我当时就想到你了,就问他,他说的这个王侍郎,可是罗凯王若无,那个包丞相的义子。”

岳立说着,看了看罗凯,罗凯笑笑似乎这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沒有,这个罗凯倒还真沉得住气,岳立不由得心中有点佩服,

“他说:正是那个罗凯,若是此消息告诉太子,肯定是大功一件,我就奇怪一封家信能有什么了不起,况且现在宋辽也无战事,我这同窗就告诉我说,本來也沒什么大事,只不过耶律宗元现在的动作越來越大,招兵买马的数字已经超过了正常防守,那完颜劾者对何里钵说家中有事,肯定和耶律宗元这动作有关系,如果这会能让罗凯到辽国,又有他身边人这封信,一旦辽国出了内乱,罗凯就难脱干系。”

岳立说着皱紧眉头,他替罗凯揪老大的心,罗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所以岳兄就故意发那信提示我和何里钵。”

岳立看罗凯开窍说到:“对啊,那是他们家事,事情已经写明白,如果非要你出使,你就可以有时间准备,找个理由推辞,至于何里钵要不要回辽国,兄弟完全可以由他去啊。”

罗凯听完沉思了一下,哈哈笑了起來,岳立看着他:“若无,你怎么事到临头了,还笑啊。”

罗凯听完岳立所说,心里反而轻松很多,他笑着说到:“岳兄如果不对我讲,我到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事,现在听完这事心里反而敞亮了,起码我已经知道对方想要怎么做,岳兄放心,我自有应对。”

他见岳立点点头,于是问道:“我想请问岳兄,代州刘知府如何知道此事,还有,你这个同窗是谁可否告知,以后我行路之时若是遇见,也好有个准备。”

岳立犹豫了一下,毕竟那是自己的同窗,但是想想罗凯如今声名显赫,他的所作所为无不是利国利民之举,若是有人加害罗凯,从岳立这里就说不过去,况且大丈夫做事光明磊落,他心里很是看不起那同窗和太子所为,

“代州刘知府与我是故交,他前段时间也正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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