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在冒汗,不光是他在冒汗,那些农夫低着头,有的已经紧张的双腿发抖,刚刚还被煽动蠢蠢欲动的农夫们顿时慌了神,
耶律洪基左边是宫人耶律良人,上下审视这耶律撒刺竹,耶律洪基的右侧的罗凯,冷峻的面庞上是一副对耶律撒刺竹十分不屑的神情,不但如此耶律撒刺竹听到罗凯冷冷的“哼。”了一声,
这种表情让耶律撒刺竹很不舒服,好歹他也是辽国的大将,官居殿前都点检,平时还沒人敢这么对耶律撒刺竹,他一拧眉头板着脸向罗凯问道:“你这汉人官员,为何如此神情。”
耶律洪基不由一皱眉头,他平时很信任撒刺竹,虽然觉得围场之中忽然有这么多农夫,也不合常理,但他更希望眼前看的只是个误会,眼看耶律撒刺竹无理质问罗凯,耶律洪基很不高兴,“撒刺竹不得无礼。”他向耶律撒刺竹低声喝到,
耶律撒刺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他余光看到身边的无论是自己的亲信的侍卫,还是刚刚着急的农夫都面露惧色,耶律撒刺竹偷偷想,如果现在仗着自己人多,胜算能有多大,他低着头计算着几步可以到耶律洪基面前,先出什么招数可以拿下耶律洪基,耶律良人是个宫人,肯定是不会武功,但这个罗凯会不会武功有点让耶律撒刺竹拿不准,
耶律撒刺竹强忍着想冲过去一举拿下耶律洪基的想法,低声说到:“圣上您突然而至,臣來不及安排好迎驾,还望圣上恕罪,只是臣不明白哪里得罪这位宋国的官员,还是臣说错了什么,他竟如此神情。”
耶律洪基听耶律撒刺竹看了看罗凯,他也想知道罗凯为何“哼”了一声,
罗凯坐在马上俯视着耶律撒刺竹,冷冷的说到:“将军无故将农夫召集到围场;秘密打探辽皇的行程;预谋联合皇太叔和耶律宏孝谋反,还要说这些人是刁民,是何道理,。”
耶律撒刺竹抬起头瞪着罗凯,他意识到密谋的事情已经败露,皇上带的人马并不多,如果拼一下的话未必沒有胜算,一不做二不休,耶律撒刺竹大吼一声:“既然知道还敢來送死,兄弟们大伙一起上,将昏君拿下。”
围场之事顿时一片混乱,耶律撒刺竹带着自己的十几名亲信侍卫朝耶律洪基的队伍冲了过來,
耶律洪基见此,心中有些难过,自己亲叔叔皇太叔为皇位谋反,自己一手提拔与以重任的耶律撒刺竹竟然也背叛自己,他咬着牙说到:“叛贼,你今天就把命留这吧。”说着就要冲过去,
“保护皇上。”耶律良人大叫一声,便有勇猛的皮世军侍卫挡在耶律洪基的马前,抵挡耶律撒刺竹和他的亲信侍卫,
耶律撒刺竹果然很勇猛,他的杵沉甸甸的几十斤中,他将杵握在手中,挥舞抡动,竟将皮世军冲在前面的几个人打落在了马下,
耶律良人看的心惊胆战,罗凯倒是很淡定“我來。”,他说着提马迎向耶律撒刺竹,罗凯竟然能打仗,这倒是耶律洪基耶律良人沒有想到的,他们不由得替罗凯捏了一把汗,
撒刺竹回身一看身后的队伍,心凉了一半,自己的亲信侍卫已经被皮世军杀的所剩无几,那些农夫一看真的打了起來,不是冲向耶律洪基的侍卫,而是转身就跑,这些人根本沒來得及训练,要是使个农具耙子倒是可以,拿刀枪拼命可是不行,况且刚刚被召集到此,天子就从天而降了,他们本來就心虚,现在光剩下比谁跑的快了,
撒刺竹抬头看罗凯催马冲过來,不由心中好笑:宋国官员都是疯子吗,竟然拿着短剑骑马对阵,他大笑到:“臭小子,坏我大事,你是來找死的。”说着他抡起自己的大杵朝着罗凯杀过去,
罗凯有日子沒打仗了,手心还真有点痒,刚才又见耶律撒刺竹跟自己吼,心想教训一下撒刺竹,就当为以后打倭奴之前的练兵了,
“哎呀,怎么王侍郎就这么冲过去。”皇上急急的问耶律良人,这仗可怎么打,
撒刺竹看罗凯这兵器竟是把短剑,心中轻敌,他哪知道罗凯身手了得,松文剑又是绝世宝剑异常锋利,心想我在马下你在马上,我一杵打翻你的马,再杵死你,他这么想着抡杵奔着罗凯的马就去了,
这已在罗凯意料之中,只见罗凯机敏从马上跃起身來,一蹬马背借力跃起身來,落在耶律撒刺竹身后,
耶律撒刺竹身大兵器沉,沒想到罗凯身手竟然如此灵活,杵重重的落在罗凯的马腿上的时候,罗凯已经飞身到了自己的身后,使出的劲还沒等收住,身子也沒转过去,就感觉后心一凉,罗凯的松文剑已经穿透了甲胄,他低头就看见胸前一把的剑尖,嗖的一下剑被拔出身体,
这只是一瞬间的事,罗凯的马被击倒的时候,耶律洪基“啊”的一声刚刚呼出口,就看到耶律撒刺竹僵在那,随着罗凯的剑从耶律撒刺竹的身体拔出,耶律撒刺竹庞大的身躯和罗凯的马同时倒地,这速度太快了,竟将耶律洪基看的呆了,
“好。”耶律良人忍不住一声喝彩,耶律洪基和他身后的侍卫也高声喝彩起來,队伍中还有张平和韩德容,韩德容忍不住张大了嘴,他也从來不知道,罗凯还有这样的身手,
在耶律撒刺竹扑到在地的身躯后面,罗凯站在那,依然带着不屑的表情,他在耶律撒刺竹身上擦干了松文剑的血迹,然后微笑着朝耶律洪基拱手说到:“辽皇受惊了,耶律撒刺竹解决了,请辽皇火速派人召耶律宏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