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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慎言听这话,闭上了嘴但很快又叹了口气:“月下姑娘产后身体虚弱,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公子回來。”说着眼圈一红,他急忙擦了一把眼泪,

赵仲针叹了口气:“我已经请了最好的御医,去给夫人调理,但愿他们母子平安等我若无兄长回來。”

几个人稍稍沉默了一下,王元泽问道:“仲针,第三件大事是什么。”

仲针刚要说话,听门外崔福的声音说道:“公子,你不能进去。”

“哎呀,掌柜,我有重要的事,那位王元泽认得在下,你就快去通禀一声。”一个年轻人的声音回答到,

“唉,你等着。”崔福说完,叩门声响起,

房间内的小哥几个对视了一下,王元泽说道:“崔掌柜,谁要见我。”

门吱呀一声推开,刚刚楼下一桌吃饭人中的那个年轻人走了进來,他环视了一下房间里的四五个人,冲着王元泽说道:“元泽,多年不见,你还认得在吗。”

王元泽见这人有几分面熟,见这人三十岁上下,中等身材,说话江西口音,來人又说道:“嘉佑二年我中进士,当年邸店失火我与几名考子借宿府上,那会元泽和若无还是十六七岁。”

“哦,你是,王韶王子纯。”元泽瞪大眼睛认出了眼前这个人,当年王韶是那几个人中最不显眼的一个,但是却和自己的弟弟罗凯相谈甚好,

“正是在下。”王韶拱手说道,

崔福见元泽果然认识这个人,无奈的摊了下手说道:“好吧,你们聊着,我下去招呼客人。”

元泽忙向众人引荐:“这位王子纯是我弟罗凯的好友,也是名进士。”他转头向王韶说道:“这些年兄长可否别來无恙,我给你介绍,这位是淮阳郡王;这位是李格非;这位是我弟罗凯府上总管陆慎言。”

众人一听是罗凯好友,急忙还礼说道:“即是王侍郎好友,请入座。”

王韶拱着手说道:“我赶回京城,有重要的事想找王侍郎,你们可否知道西夏起兵了,当年在延州我曾见过王侍郎,他托我游历陕西之时观察西夏河湟地区的情况,我这次回來就是想和他好好聊聊此事。”

仲针听到忙说道:“子纯來的正好,我正要说西夏李谅祚发兵之事。”

众人听说西夏李谅祚发兵,都觉得很奇怪,罗凯上次去西夏谈通商不是已经立了商榷的协议,为边境平安互通商榷不起战事了吗,

陆慎言紧张的说道:“这可麻烦了,延州等地还有二公子的茶场,这万一打起仗來,生意都沒法做了。”

赵仲针拦住他的话:“陆管家就知道你家二公子的生意,我倒是觉得要是不打仗你家茶场反而未必能做生意,西夏李谅祚这次发兵,就是恼怒我大宋通商之事毫无进展,而且朝廷派人接管边境茶场,去的人提高了西夏进宋国物品的税金,还提高了售茶的价格,这下把李谅祚弄火了,这才发兵攻打宋国。”

“该。”陆慎言恨恨的说了这个字,忽然看大伙都看着自己,知道说错话了,忙改口道:“你们别误会我的意思,我说‘该’是因为该追究那接管人的责任,有个交代自然就边境太平了,大公子,您说我说的对不对啊。”

王雱点点头,他心里明白,这事儿起因都在宋英宗赵曙,可是当着仲针,就是再有怨气也沒办法说什么,更何况大伙也都知道,赵仲针在对罗凯的这件事上也已经尽力了,

王韶叹气说道:“可惜王侍郎不在,要不就不用这么周折了。”

赵仲针看了看王韶,他觉得王韶似乎有很重要的发现:“子纯,你刚说王侍郎委托你什么,可与和西夏作战有关么。”

王韶点点头说道:“是啊,取西夏必先复河湟,使夏人腹背受敌,这是我这些年走遍河湟等地,观察地形,调查西夏和河湟附近吐蕃等族关系得出的结果,还有,王侍郎嘱我写一份《平戎策》,我这次回京城,就是想好好静下來,整理资料和王侍郎一起來做这事。”

赵仲针听了心中一动,王韶是人才,他的论述如果被父皇采纳,取下西夏,边境也可无忧,“子纯你尽管专心來写,对了,你回京城住在哪里。”

王韶回道:“目前住在邸店之中,等我定下具体住处便通知各位,也好和各位常联系。”

赵仲针听王韶这么说,便提议道:“子纯即是我若无兄的朋友,也便是我们大家的朋友,如果不嫌弃的话,可否请子纯先住到我府上,我们平时也可多交流平戎之策。”

王韶只是知道眼前这位是位郡王,但见赵仲针年纪轻轻,却举止谈吐不俗,心中觉得罗凯的好友自然沒有太差劲的,“这,会不会太叨扰了。”

仲针摆摆手:“不叨扰,我那诺大的府宅,平日也沒有什么伴儿,还盼着大伙常來常往。”

元泽忙和王韶说道:“快谢谢郡王美意。”

王韶谢过赵仲针,他光想着刚刚楼下说的,不到京城不知道官小,在京城蒙荫做王的官后代也是正常,但他此刻还不知道,邀请他前去府上的少年,是当今皇上的皇子,未來的大宋国君,

王韶说的一点都沒错,西夏向北有大辽,向东有大宋,而河湟与青海一带不仅物产丰富,而且如果吐蕃和大宋联手,势必让西夏置于腹背受敌之势,这点不但王韶看到了,西夏皇上李谅祚也意识到了,

这段时间李谅祚一点都沒闲着,李谅祚带领西夏大将对吐蕃开展多次战事,占领河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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