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上宇文让仗义相助的行为马上就被传开了,还都顺带的夸到了第二苏染的身上,说是因为两人有了婚约的关系,所以第二苏染感染了宇文让。
这个时候曹淑妺也收到了阿音打听回来的消息。
“你是说太宰早就看上了第二苏染,且二人早就暗有交集私通?”这个消息对曹淑妺来说简直是惊天骇闻,“你这消息确实吗?”
阿音回答道:“奴婢是用了一百两才买出了这个消息,但是第二苏染不愿意,太宰甚至提出了平妻,所以第二苏染才同意了。”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儿。”曹淑妺真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她一边想一边说道,“那我敏敏的死一定也和他们脱不了关系了,他们暗里私通表面却犹如仇敌,就是为了掩人耳目,我的敏敏可怜的被他们算计了。”
曹淑妺想到当初曹淑敏承受的痛苦,心就犹如针扎的痛。
阿音哭着说道:“三小姐太可怜了。”
曹淑妺一直以为害死她最爱的妹妹的人已经死了,没想到根本就是一个被耍得团团转的局。
……
宇文极听闻了京城的传言以后召见了宇文让。
“太宰,当初可是你要下朕下圣旨赐婚的,可如此怎么市井的传言是朕逼着你们快点成亲的了?”宇文极鼓起勇气质问宇文让。
宇文让眉宇微微一动地摊了摊手:“不过是些市井无赖瞎编胡造的猜测,圣上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回头我让白虎去处理处理。”
“可是……”宇文极还是觉得有不妥之处。
宇文让却赖得与他多废话:“若是没有什么其他事儿,臣就告退了,毕竟婚期将近,还有太多的事儿要准备。”
宇文极看着宇文让的嚣张,心里仿佛被石头死死的压住。
“那臣告退了。”宇文让笑着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去。
宇文极气急败坏地走到旁边,将椅子踢倒在地也不能发泄他被压制的心情:“宇文让,你这么对朕,你竟然这么对朕,朕要怎么样才能收拾你?啊……”他开始用双手抱住自己疼的厉害的头。
未免诸多节外生枝,宇文让和第二苏染的亲事就订在了两个月后正月初八。
成亲本就诸多事宜要准备,宇文让和第二苏染这样的身份,婚事便更加的细节繁琐,简直是有准备不完的事儿。
仅仅只是第二苏染那天要用的礼服,头冠,首饰,鞋子等用物就足够折腾的了。
第二康安排了两个懂礼俗事宜的嬷嬷带领府中上下为第二苏染的婚事筹备着,只等婚礼那日让她风风光光从威国公府出去。
远在边疆的宇文叱也得知了这个消息,不等圣命回召,就带着左宗奇连夜赶回京城。
待宇文叱抵达京城的时候,天色已晚,他却依旧直奔皇宫。
宇文极日夜沉迷在金轩殿流连忘返,无数美女缠绕于身前倒酒喂食,歌谣舞蹈样样不能少。
“启禀圣上,高恩王求见。”朱内官入内弓着腰禀报。
目光挑逗,笑容邪魅的宇文极瞬间面无表情的把头转向朱内官:“你说谁?”
“回圣上,是高恩王。”
“他不是在边疆吗?朕又没叫他回来,他怎么可能就回来了呢?”宇文极的眼睛已经因为饮酒过多而视线显得朦胧。
“圣上,求见的的确是高恩王,是否召他进来?”朱内官请示。
“让他走,这个时候来骚扰朕做什么,没意思。”宇文极怒吼,“有什么事儿,明日再说。”
“是。”朱内官马上就出去告诉宇文叱。
朱内官一走,宇文极的笑容立即就回来了,左拥右抱的亲亲这个,亲亲那个。
宇文叱却不顾旨意,强行入内,朱内官拦都拦不住。
“高恩王,还是明日再来吧!”朱内官恐慌地追着宇文叱。
宇文叱看着殿内的一幕幕,实在觉得不忍入目:“臣弟有急事要与皇兄说,还请皇兄让旁人都退下,给予臣弟一点时间。”
宇文极却当他不存在的喝着身边美人放到他嘴边的酒。
宇文叱低声吼道:“圣上。”
宇文极顿时不悦,举起眼前的酒杯就砸向了宇文叱,并对金轩殿内的所有人吼道:“都滚出去。”
除了宇文叱,一个个像逃命一样的退下去了。
宇文极又拿了一个酒杯对准宇文叱的脑袋砸过去。
宇文叱忍着痛没有避开。
宇文极奔向他,大声的质问:“朕派你前往边疆,并未召你回来,你居然还私自回京,就不怕朕取了你的脑袋吗?”
“皇兄要取臣弟的脑袋,臣弟无话可说,但在那之前皇兄难道没有任何一点危险意识吗?皇兄居然给宇文让和第二苏染赐婚?皇兄到底是怎么想的才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每一声每一个字宇文叱都充满疑惑。
宇文极最恨别人和他提这个:“让你闭嘴。”
“待臣弟说完自然闭嘴。”宇文叱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就是要宇文极收回这道圣旨,并且阻止他们顺利成婚,“太宰府把控整个朝廷,威国公府手掌三成军力,要是联合起来,只怕皇兄的皇位是要拱手让给宇文让了。”
“……”宇文极咬牙切齿的看着宇文叱,就算这些都是事实,他又凭什么赶回来教训他?
宇文叱心平气和了不少:“皇兄快阻止这桩婚事吧!否则就真的一切都来不及了。”
“朕怎么阻止?”宇文极忽然就哭丧了脸,像个孩子一样的委屈,“你以为朕愿意赐这个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