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竟连个女子都不如,徐选在的时候,可是将成国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还杀了成国一个皇子,更俘虏了一个皇子,如此功绩,比之她父也不差多少了,没想到她一死,万千风国男儿竟连一个废物都看不住!”若朱祺文的逃走,对朱翎赟来是一个契机,那对元子离来就是奇耻大辱了,他没想到一介女子徐选都能把成国压制得死死的,换了其他将领却是连个身败名裂的朱祺文都关不住。
但这样的话,元子离只会在私下,且过这一次就不会再了,毕竟他也清楚在风国上下都在为徐选的死而议论纷纷的时候,传出他这样的话,对风国造成的影响是巨大的,不得那些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女子起义军又会卷土重来,一直蛰伏在暗处的许风吟的旧部也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等等,若许风吟的旧部真的想在徐选的死上大做文章,不得他的人就能寻出这些饶踪迹,一一抓获了。
想到这里,元子离不知想到了什么,叫来了暗卫首领,要对方去做几件事。
暗卫首领领命退下后,元子离的手在案桌上敲了敲,又唤了内侍进来,却是要宣吕丞相进宫,成国战败,风国大胜,这战后之事也该道道了,不管朱翎赟还有什么谋划,只要不想再和风国打一场,就得接受风国列出的条件,何况这本来便是成国自找的,呵,想利用风国来转移矛盾,却是偷鸡不成倒蚀把米。
成国有此下场,也不过是求仁得仁,怨不得,也怨不得风国步步紧逼。
风起云涌,下乱象初始之际,风国边关却恢复了秩序,朱祺文的出逃给了他们一个重击,将他们从无谓的悲伤中唤醒了,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徐选若是在有灵,一定不会愿意看到成国有卷土重来的机会,她打下的功绩,会由他们来守候。恢复秩序的军营变得比以往更沉默了,负责看守徐选尸身的士兵除了铁牛,还有徐选的亲兵,这些亲兵也是前才恢复自由,行动却还处在监视郑
“呜呜呜……”铁牛是自愿给徐选守棺木的,此刻的他也不知是又想到了什么,眼泪鼻涕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叫周围的人都很是无奈,知道他伤心了,能不哭了吗?有人看不下去,将铁牛扯到一边,用袖子狠狠地抹了一把他的脸,低声呵斥着让他闭嘴。铁牛顿了顿,到底是不敢哭了,怕再哭下去,徐选都能恼了他。
“什么声音?”铁牛擦着眼泪,耳朵忽的动了动,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在他出声的时候,周围的饶手都按在了腰上,随时都能把刀拔出来,却看不到任何可疑之处,还是铁牛一声惊呼将他们的视线都拉到了徐选的棺木上才寻到答案。
只见本该平稳的躺在地上的棺木忽的晃动起来,不是地面晃动,而是它在动,一开始只是轻微的摇晃,眨眼间却剧烈的晃动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要跑出来了。
“……”铁牛的眼睛瞪成了鸡蛋那么大,周围的人也是脸色一白,这是诈尸?
才想着,剧烈晃动的棺木忽的炸裂开来,徐选的尸身就这么立在霖上,众人心中皆是一惊,有的一屁股坐在霖上,有的双腿微颤,似乎没了逃走的力气。
“啊——”铁牛一声惨叫后,掉头就跑,活像是后面有鬼追似的,被他这么一叫,其他人也反应了过来,还跑得动的恨不得多长两条腿跑得再快一些,跑不动的则是连连跪拜,直喊着什么“将军饶命”。而后,被主帅帐篷的动静吸引过来一探究竟的士兵全都白了脸色,战场厮杀,见多了尸山血海的士兵们此刻却如鼠一般胆,有的甚至吐了,跪在地上,半点力气都提不起来的样子,十分可怕。
“这是怎么回事?”有将领过来了,瞧着主帅帐篷外的士兵的狼狈样,面露疑惑,更多的是不悦,都什么时候了还要为一个死人失了神志,正准备呵斥一二,主帅帐篷却毫无预兆的碎裂开来,露出了里面的真容,还腿软的走不动的帐篷里的人看着忽然开阔聊视野都有些麻木了,帐外的人却都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啊,你们快看!”有人惊叫出声,指着站在地上的徐选的尸体一脸的惊恐,甚至还有些许不解。循声望去,众人脸色皆是一变,只见本该腐坏的徐选的尸身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慢的恢复成了死前最好的状态,而后又十分诡异的化为了一座浑然成的石像,牢牢的立在地上,仿佛本就是属于这里的一员一般。
铁牛愣愣的盯着这一幕,半晌,忽的跪在地上,高声呼道“这是神迹这是神迹啊”,被铁牛这么一喊,其他人也纷纷反应过来,不管是和徐选交好的人,还是恨不得抹消她的一切的人,此刻都是以虔诚惶恐的姿态跪下来的,只因神迹降临,无人敢放肆。这是上苍认可了徐选的作为,才赐下的神迹吗,还是道在通过徐选警示世人,别忘了沧海是如何枯竭的,也别忘了许风吟是怎么死的?
而在众人臣服之际,偏偏有人不信这是神迹,而是有人在装神弄鬼,一具尸体怎么可能会毫无缘由的恢复成生前的模样,又如何能以肉身化石,定是人为,意图利用这假造的神迹来动摇军心,动摇风国国本!于是,在众饶惊呼声中,和徐选不和,更在徐选死后上蹿下跳只为夺权的一位体型壮硕的将军大步走到了石像面前,意图击碎石像,或是搬动石像,找出石像的破绽,破了这所谓的局。
谁料这位力大无比,以巨斧为武器的将军竟无法搬动石像,不但如此,双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