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少女抬着头，目光充满笑意地望着男人。
厉绝痕望着那明媚的小脸，喉咙发紧。
“下去。”
他推开江佩娆。
哪知江佩娆却紧紧搂着他的腰肢，不肯松手，“讨厌我吗？”
厉绝痕要是讨厌江佩娆，早在她靠近的刹那便会要她的命，但听少女这般问，他便冷冷道：“我不喜欢和女人亲近。”
“撒谎。”江佩娆微笑：“早几天，我们还接吻了。”
“下去。”厉绝痕还是那句话。
江佩娆依旧不撒手。
她就想抱着这个男人，看他暴跳如雷的模样。
“口是心非的男人，不喜欢女人，又为何跟我接吻？”
“江佩娆，我是个正常男人。”厉绝痕哑着声音，道：“你最好不要玩火。”
他也有生理需求。
只是，以前的他清心寡欲，可以控制，但遇到怀里这个少女之后却全都变了。
——
明早替换
“那怎么行。”
厉绝痕的大掌落在少女头上，看她低头温顺的模样，夕阳反射那纤长的睫毛，秀气精美得毛孔都悄得清清楚楚，他便像抚摸着听话的小松鼠似的，轻轻的揉了揉少女的脑袋：“有人想要你的命，我得派人保护你。”
“那些人想杀我，就算有你在这，他们也不可能放弃。”江佩娆语气无所谓：“还不如，让我落单，吸引他们上钩。”
“不可。”
厉绝痕摇头。
“你还小。”
江佩娆：“……”
她准备好的所有接口，全败在这一句：“你还小。”
小？
似乎每个男人，都喜欢拿年纪搪塞她。
“你上回还说我不小了，都会拿枪杀人。”江佩娆便道：“这回又变了，你们男人真是善变。”
“人，本就是善变的动物。”厉绝痕刮了刮她的小脸，语气宠溺，眸中却敛了温情：“你就不善变吗？”
“嗯？”江佩娆不懂。
“你今天选择留在我身边。”厉绝痕淡然道：“谁保准你明天不会投奔到另一个人的怀里？”
这倒是。
江佩娆本就没打算，长期性留在厉绝痕身边，她迟早会离开他的，只是没想到他的心那么敏感。
她瞥了一眼厉绝痕，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幽眸，她挪了挪身子，直接张开腿跨座在男人身上，纤细的小腿裹着黑色的制服袜，笔直又修长，她小脸漾着一抹浅浅的红晕，抬眼瞬间，娇娇软软，像一滩春水所化，迷人又不失纯真。
厉绝痕眼中划过一抹异色，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薄唇轻启：“投怀送抱？”
“不管你在想什么，你只要明白，现在我是属于你的。”她安安静静的说。
“你是属于我的。”厉绝痕重复一遍，眼中却带上讥讽：“你的什么，是属于我的？”
“你说呢？”她趴在他肩膀上，含住了男人的耳朵，湿漉漉又暖意，仿佛触电似的。
厉绝痕耳根泛出一丝浅红。
这男人，不经撩。
江佩娆笑容深了，亲了亲男人的侧脸，催促：“说话呀。”
厉绝痕身上的气息是危险的，无比危险，如临大敌。
还没女人敢在他身上作威作福。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掐着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
少女粉唇微张，咬住了男人的手指，厉绝痕眸色一暗，“江佩娆，我劝你不要玩火！”
“切。”江佩娆扭过头，又趴到男人的肩膀上，娇娇吐息：“不上道，没意思。”
厉绝痕：“……”
他掀开她的校裙，狠狠地朝她的屁股拍了几巴掌。
江佩娆葛然僵住，脸红得像火烧：“你变态啊！”
厉绝痕不说话，又是几巴掌拍过去。
江佩娆受不了了，立马要从男人的身上下来，所谓软香在怀，你都投怀送抱，现在想走了？门都没有。
男人箍住她的细腰，温热的呼气喷洒在她耳边：“我如果是变态，现在就要了你。”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吗？”江佩娆闻言，倒是坦荡：“你现在要了我，也没关系。”
男女关系，她不在乎。
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是谁，她更不在乎。
厉绝痕坚硬下巴搁在她肩头，滚烫的呼吸带着恼，“你无所谓？”
江佩娆轻笑，捧着男人的脸，冰冰凉凉的面具磕得手不舒服，她却是坚定的看着他的眼，道：“你是谁？”
车内的气氛，伴随她这话落音，刚还旖旎的气氛瞬间消散。
江佩娆感觉到变化，她白净的手指停留在男人的薄唇上：“为什么，不让我看你？为什么要戴着面具？”
厉绝痕似乎有点烦闷，话声像裹着冰渣，“不要执着，没有回答的答案。”
江佩娆撇撇嘴：“小气。”
她又趴到他的肩膀，大胆的咬着男人的耳垂，含含糊糊地道：“厉绝痕，你不是临川人吧。”
厉绝痕神情没得丝毫松动，他托着她臀部的手，往上移了移，使得她更好的待在他的怀里。
江佩娆仿佛抱了一坨冰块，无论你问什么，说什么，对方鸟都不鸟你。
唉。
她只能暂时放弃，打破砂锅问到底。
转而道：“上回杀我的那个人，叫钟俊，约瑟夫说他是叛主的臭虫，这话从何说起？难道他以前是你的人吗？”
厉绝痕长眉微蹙，他料到了她会问到这个，却没想好怎样解释，那段过往太复杂了，知道太多对江佩娆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