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你觉得可能吗?”
方拓一把掰过他的脸,凑近了看他,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吓得亓姒树反手就是一巴掌。
“你干什么!?”方拓捂着脸不敢相信。
亓姒树讪讪的笑笑:“打你啊……呵呵...呵呵,还能干什么呢?”
“你...”看方拓的表情,明显是气得无言以对了。
两人僵了半晌,秦南白一脸暧昧的看着他们,问道:“方拓非礼你吗?
没人理他。
见亓姒树不说话,方拓气了一阵,只好开口:“我方才只不过是想夸你长得好,你怎么随便打人呢?”
亓姒树嘴角抽搐:“我长得好你直夸就是了,怎么偏偏要跟女人扯上关系?”
“??亓树你嘴巴抽筋了吗?夸你还被你打,现在又一副这种态度,你要是女人谁受的了你?”
“我什么态度了……你说话好听点成不?什么叫没人受得了我?荀涣之就没你这么话多。”
“你们公不离母秤不离□□的,也确实只有他受得了你。”
“我......”亓姒树无语了,方拓这个杠子精,真他妈想一拖孩拍死他。
看见亓姒树和方拓吵架,秦南白坐在一旁笑到打鸣,突然亓姒树起身朝他走来,秦南白吓得身子都震了三震:
“你你你干什么.....别以为你是亓家的我就不敢打你,你要是再对我动手,信不信.....”
哪知亓姒树一屁股坐在了他旁边,秦南白往旁边挪了挪,看看他,又看看方拓,心里暗爽。吵啊,吵得越大越好,就喜欢看你们窝里斗。
“大家都凑过来,我们要商量计策对付萧由他们了。”
听到亓姒树喊他们,坐在一旁的其他学子围了过来,方拓一个人坐在远处不参与。亓姒树表情尴尬,要是真的在战场,他绝对一刀劈了这杠子精,居然敢对将领摆脸子?
算了的,不理他了。
亓姒树道:“兄弟们,你们觉得怎么对付萧由为好?”
秦南白嫌弃的摆摆手:“谁是你兄弟?我是萧由的兄弟成不?”
无视秦南白,有个矮矮的胖胖的小子叫李程鹏,李程鹏看见亓姒树在春雨河的打斗,早就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立马说道:
“亓老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我都听你的。”
亓姒树腼腆的笑了,谦虚道:“哪里哪里,假以时日,你也会变得像我这般优秀的。”
秦南白吐血。
“亓老大,不如我们派个哨兵去盯着他们,再伺机而动?”
亓姒树摇头拒绝:“这事风险太大,且不说派过去之人是不是卧底,就lùn_gōng夫和技巧,我们也没人能当哨兵。”
“那我们怎么办?硬碰硬必输,又不能私下跟他们斗,这还怎么玩儿啊!”
秦南白悠闲的抱着双臂,劝道:“投降算了吧,要是惹得萧由兄不舒服,你们没好日子过的。”
亓姒树纳闷的看着他:“我寻思着你日子也不好过啊,跟他睡一间房都只能睡榻上,多憋屈啊。”
秦南白霎时就红了脸,立马替自己辩解:“我是心甘情愿睡榻上的好吗?你和荀涣之睡觉不也隔帘子吗?”
亓姒树耸耸肩:“随你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咯。”
秦南白哼了一声,站起来就要走。亓姒树立马叫人拦住他,“你干什么去啊这么晚了?”
秦南白甩了甩手上的令牌:“老子要去喂猪,督统吩咐的,不信你明天问他。”
算了,督统的确有这吩咐,所有人看着秦南白走远了,立马问亓姒树:
“亓老大,他会不会是奸细?”
亓姒树自然也不知道,不过,督统应该不会选这种傻逼吧...
秦南白拿着令牌往书院后山跑,也不知道撞到了多少棵树。终于踉踉跄跄跑到了猪圈那里,猪圈的灯笼下,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个人。仿佛约好了一般,待秦南白到后,他悄无声息的从树后溜出来。
秦南白深呼吸一口,猛得踹了他一脚:
“去你吖的郭浩,装鬼吓老子啊!”
一同被罚喂猪的郭浩捂着大腿嚷嚷着痛,一脸委屈的看着秦南白:“南白兄,都是喂猪的,谁又何苦为难谁呢?”
“我呸。”秦南白嫌弃的吐了口口水,看着围栏里活蹦乱跳的肥猪,突然灵机一动:
“萧由兄还收奸细吗?”
郭浩和秦南白对视一阵,心知肚明的笑了起来,就这样,月色下,猪圈旁,一个惊天阴谋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