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浩清看着那几个小年青的紧张样,更是觉得的心痒难耐,马上放下背包,脱掉外套放在孟羽夕的手上,又蹲下身子紧了紧鞋带。黄梓毅看到苏浩清的举动,也开始一起做准备工作了。
孟羽夕心里一紧,连忙问道:“你们俩这是要做什么?这里这么危险,还是不要去了。”
苏浩清笑着说道:“这里才真的好玩,不过你们就别去了,在上面等下我们,我和小毅去看看下面有什么,回来讲给你听,放心,这里不算很危险,我们俩很快就回来了。”
说完安慰孟羽夕的一番话后,苏浩清一转身,麻利的就上了栈道,脚下连半点犹疑都没有。
留在上面的众人,本来都是东一个西一堆的散开着,一看他们俩要上栈道,马上就都集中在栈道的,关切的注意着苏浩清和黄梓毅的动作,只见他们俩的身手特别的灵敏,不大一会就到了中段,这前面的三分之一在他们俩的脚下,竟显得十分的容易。俩人的表情也十分轻松,哪像地下那几个年轻人,又是喊,又是叫,半天才挪那么一小步。
孟羽夕他们都紧张的在上面看着,生怕两人一脚踏空而发生什么危险。而等他们俩过了下端以后,孟羽夕他们就几乎看不到什么了,只能焦心的等待着。
这时的苏浩清和黄梓毅,正沿长空栈道行了大约有十来米,看见前面有一个大石洞,洞顶上面写着“朝元洞”三个字,洞内有一座塑像。
从洞口沿栈道直往下走,再往西一折就是“九节臬臬椽”,这个地方全是用长六七丈,宽不足一尺的九节木椽搭成的。
因为山高气爽。气候又是异常的多变,即使换上去不久的椽也会像朽木一样,故称“臬臬椽”。
这地方可真是望之森森,登之危危。
兄弟俩眼明手快,脚下稳健,一步一步稳稳当当的踏过了臬臬椽,眼跟前立着的是一个石桩,名“定心桩”,估计这个名字是因前面的“九节臬臬椽”而来的,想想到也有那么几分意思。
过了这“定心桩”就是一座石洞。名“贺祖洞”。这奇就奇在,洞的西南半山上,有一倒坎绝崖。上刻“全真崖”三字,每字三米见方,其字古朴刚劲,刻工精湛。
而此崖真的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悬空向里,苏浩清和黄梓毅两人这心里都在纳闷,是谁,又是如何把这样的大字镌刻在崖壁上呢?古民间曾有“不是神仙谁能凿”之说,这让人不得不信,又难以置信。
兄弟俩终于在华山顶上过了一把瘾。到这时苏浩清才略为满意的对黄梓毅说了句:“这地方还算有点意思。”
黄梓毅心里暗想:“也就只有你这种怪胎,才会觉得这种极其危险的地方,是有点意思了。唉。这爱找刺激的毛病怎么还是改不了啊?”
两个人在下面欣赏了一会风景,苏浩清怕孟羽夕着急,也不敢多耽搁时间,很快就拉着黄梓毅,兄弟俩步履轻松的原路返回了。
两人刚在栈道下端露出了点影子。就听的上面曹泽熙在大喊:“上来了,上来了。小羽,他们俩没事,这么危险的地方,都能来去自如,这俩人真厉害。”
等到苏浩清和黄梓毅两人站到孟羽夕他们跟前的时候,苏浩清自然的又挨了孟羽夕好几个白眼。不过现在苏浩清都已经习惯了,所以笑笑也就过去了。
回程的时候天色明亮,果不其然,一行人首先就被卡在了苍龙岭!说真话,大部分人昨天都是只看眼前,摸黑爬上去的,除了孟羽夕自己二了一把,把自己吓了个够呛之外,别人都只是觉得高和陡而已。
这会大白天的往下一看,好么,真真正正的两面全是深不可见底的悬崖,头顶上是蓝天白云大太阳,这可是三面不着边啊!
站在最前面的杨莉马上就折回来,扒住上面的水泥栏杆就不丢手了,连声说:“太恐怖了,这也太危险了,我头都晕了啊,这没办法走,我不行。”
找了个宽阔的地方,这么一统计,好么,一行十二个人里有6个都不敢下,叶昕和孟羽夕也是硬撑着说自己能行,其实俩人的小心肝也是跳的欢实的很那。
最后还是严一龙把大家聚在一起开了个会,首先强调:“自古有云,上山不难下山难,现在的危险,我们是早就预料到的,咱们千辛万苦的跑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挑战自己的最大极限吗?我们都已经把华山五峰都踏在脚下了,难道这会下山反倒没有了勇气?”
严一龙话音一顿,眼看着大家都提起几分劲了,马上接着说道:“我刚才观察了下,我注意到刚才下苍龙岭的人里,有两种下法,一种是胆大人用的,侧身拉铁链往下走,一种是胆小人用的,倒退着往下走。我看还都挺实用的,你们看,就我们说话这功夫,那个穿白衣服的阿姨,都已经倒退着走了快一半了!你们都是20岁的小年青,难道还不如个大妈?”
这俗话说得好,这请将不如激将,这话音刚一落,不服输的黄子华马上响应道:“谁说我们不如大妈了?我们可是响当当的男子汉,你们都跟着我,哥哥第一个下去,给弟弟妹妹们开路!”
这有了最胆小的黄子华带头,女孩子们也都在怯怯中跟着往下走了。严一龙示意曹泽熙快速跟上,走在前面一波里,好给大家指挥和加油鼓气。
曹泽熙收到老哥的眼神,立马拉着杨莉就奔楼梯去了,一边走一边跟杨莉说:“莉莉,别怕啊,我就在你下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