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官就道:“你自然能帮我。只是看你愿不愿意了!”
贾蔷就叹:“好好儿的,为何定要出去?你留在府里,时间长了,我再想些法子,与你脱了贱籍。那岂不好?”
龄官就叹:“你到底不懂我。”
贾蔷听了,见她默然无语,自是兀自出神,因问:“莫非你心里头有人了?只要去了外边,才能与他相见?”
龄官听了,即刻就道:“哪里的话。我不过不想在这府里呆了。”
贾蔷听了,心里有点酸,便道:“想我待你也是极好的。如何就留不住你呢?我有个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无不送了来给你!”
龄官听了,也就看了看他,淡淡说道:“我知道你待我好。奈何这些我俱不想要。这鸟儿一旦能飞出笼子,就觉得天很大了!”想想,又对贾蔷道:“你是个好人。与这府里的那些个哥们爷们,还有些不一样。我只愿你以后找个本分些的过日子,不像我似的就行!”
贾蔷听了这话,心里愈发地不舍了。因苦苦挽留龄官:“当初我去姑苏采,第一个看中的就是你。将你带了往府里,从此心心念念地就是你。你若走了,也将我的心挖空了!”说完了,就上前死死拉住龄官的手。
龄官就叹:“何必如此?你到底是府里的小爷。我不过一个低贱的戏子。若别人看见了,定然不好。”阵协斤技。
贾蔷就道:“我不管了。总之我要每天看着你,不让你出去!”
龄官就道:“你挽留得了我的人,却挽不住我的心。”
贾蔷听了,愈发痴狂起来,因上前搂住了龄官:“我不管了。也是忍不住了。这院里也没人了,不过就是一个躺在了床上的药官。我就抱着你,进你的屋子去!一时半刻都等不了了!”
龄官哪里肯依了贾蔷,况又青天白日的。只管嘴里嚷嚷,手里推着他。无奈贾蔷的力气极大,龄官被他抱着丝毫反抗不了。
那药官也听得了龄官屋子里的动静,无奈不能下床,唯有耳里听着隔壁的动静。
那贾蔷不过十八,正是血气方刚之时,抱着龄官进了她屋里。阖上房门,三下两下地就解开了各自的衣裳。龄官被贾蔷压着,定定地看了看他,忽然就不反抗了。
口里就道;“冤家。今儿不让你上,你是必不罢休的了。也罢,但凡你都将力气使出来吧!”说着,便身手往后,主动解了自己的xiè_yī。一时,躺在了贾蔷身下春光无限。
贾蔷按捺不住了,在龄官身上胡乱亲了一番,口里就又道:“亲亲叫人看见了,我也是不管的了!”
这贾蔷在两府走动,一时无意趣了,也常跟着贾芹等出去逛过几回暗门。这风月之事,倒也不那么生疏。只是,这逢场作戏的和心里念牵的到底不同。贾蔷抚着龄官的头发和肌肤,已然觉得在云上了。龄官被他抚弄的,也就有些受不住了。因对他叹道:“冤家。我就给了你吧。也免得你以后想我。”
贾蔷听了,也不答。只是卸尽了衣物,支开龄官的胯部。
龄官就又叹:“你是将我当成了外头的暗门了吧!”
贾蔷喘息着,停下了亲啜,对她道:“可怜你还不信我。现在,你只是我的观音,我的菩萨,我的娘娘。”因又堵上了龄官的口。
一时,贾蔷找到了出口,抖索着就进了去。那龄官受了疼,不禁眉头一蹙,‘呀’地一声出了口,面上就有些楚楚可怜之色。贾蔷看了更是春心大动。因抱住她又道:“亲亲,疼一会子就好了。以后你就更受用了。”随即颤抖着大动不止。
见贾蔷一边行动,一边睁着眼看自己,龄官便拿枕头遮盖住了他的眼。
贾蔷就问:“怎地了?你不想我看你?”随即将枕头甩开。
那龄官见了,便闭了眼。尽管口里还不断呻吟。贾蔷完事了,方在她身上趴下了,问她:“你既然愿意,可见你心里头是我的!为何还只想出去呢?”
龄官听了,只在他耳边,低低道:“我已然将身子给你了。你就更要答应了我,想办法将我送出府去!”
贾蔷还不死心,又劝她:“何必如此?既然木已成舟,回头去求了琏二爷和奶奶,将你赏了给我。咱们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那龄官听了,默然了半响,却又鄙夷说道:“我到底是贱籍。纵然跟了你,也还是做妾。你又没什么钱,在府里也是低三下四的。我何苦呢!既这么着,我还不如去外头,寻个有钱有权的人,嫁了作姬妾的好!”
贾蔷听龄官这样一说,不禁有些了悟。因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慢慢穿上衣服,喃喃道:“原来是这样!”
龄官就道:“你若爱惜我,就将我送了出去!若不然,我就告诉府里的老太太,说你强行奸污了我!到时,有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贾蔷一听,心里也有些慌乱。待穿好了,又问她:“看来,你是决意已去,再不改变的了?”
龄官就道:“正是。我给你占了这样一个便宜,横竖你要还我这人情。”
贾蔷见她穿上衣服,对他又爱理不理的,便深深一叹道:“如此,我是不能勉强你了?”
龄官就道:“你若能将我送出去,我日日为你烧香。”
贾蔷听了,便苦笑道:“我知道你也积攒了一些银子。出去赁屋子住什么的,也不是什么问题。”
龄官见贾蔷的意思有些松动,便又趁机道:“一时我在外头,你可更能方便找我,究竟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