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骁骑轻拂断刀,说道:“此刀和我有缘,它是孟大侠的遗物,如今传承给了我,我总该为这把断刀的后人担负责任。”
镜水月笑道:“可惜,天底下好男人并不好找,找到骁骑哥这样的,更是难得。”
风骁骑朗声笑道:“其实方泽为人就不错,他为人机警,心也不坏,如果他肯还俗,倒也是个好夫婿。”
镜水月却摇了摇头,说道:“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很怪,方泽刚才连续问了你三次望世楼七楼里的事情,看得出他很好奇,好奇的有点过头了……”
风骁骑拍了拍镜水月的脑袋,说道:“镜妹啊,你总是想太多,以方泽那点道行,知道多了又能怎样,可能是他平素爱寻思事情,却又无人可说,见到你我二人之后,便忍不住想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镜水月轻叹道:“但愿如此吧,骁骑哥,你务必要小心啊,人心难测,现在又是错综复杂的环境,多一份留神,总是好的。”
风骁骑握住镜水月的手,轻轻吻了一下,说道:“放心吧,镜妹,只要你能摆脱叶千行的魂魄,我立即就带着你远走高飞,不管这里怎么鸡飞狗跳,我都不再理会。”
“可是,楚姑娘呢?她如果成了牺牲品,我们怎么能够坐视不理?”
风骁骑一时语噻,他不是没想到楚萧彤,但他确实也想不出什么办法。
正在这时,只见百泽屁颠屁颠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说道:“不好,前面院子里打起来了,来了好多人,好多人……”
风骁骑用星脉探查,发现果然有几股强劲的内息在附近流动,可见来人武功绝不可小觑。
“我们快去看看。”风骁骑牵着镜水月的手,往前院奔了过去。
到了前院,只见偌大的前院,站满了几排人,仁云天师,空谜禅师,西门夫妇,以及天云观一些弟子站在一边。
另一边,却也是老熟人了,赫然是那天逃跑了的藏如海。
藏如海这次也几乎把所有明王都带了过来,那个白发苍苍的“师叔”也赫然在列,藏明一那双蓝色的眼睛,也恢复了往日神采,他和自己老爹红色眼睛相互辉映,摄人心魄。
风骁骑到场后,藏明一狠狠的望着他这边,恨不得立即生吞了风骁骑。
而藏如海的精力,却放在了镜水月的身上。
仁云天师沉声道:“各位魔教教友,来的倒是真早,本以为你们会过两天才来。”
藏如海看到仁云天师这边没有慕容遵我,心里一阵惊疑不定,上次他逃回去之后,直叹运气不错,幸亏龙逝空抵挡了慕容遵我的“虚空神掌”,可回去听到自己的师弟一说,才明白自己白白错过了大好时机。
“虚空神掌”使用后,慕容遵我的经脉就会被全部闭锁,只剩下一点蛮力气罢了,如果藏如海这时候出手,极可能很轻松就把慕容遵我置之死地,可惜藏如海当时肝胆炸裂,早就忘了这件事情。
那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一提醒,藏如海才想起这回事,懊悔不已,他调息好自己的内伤,马上就率人赶来,这次他势在必夺,一定要把慕容遵我杀死,把镜水月带走。
最大的障碍,他认为只有两人,一个是仁云天师,十七年过去,仁云天师的修为远胜当年,另一个便是初出茅庐,有着无限可能的风骁骑。
藏明一的眼睛此时也已经治好,也多亏风骁骑当时绝无杀意,否则藏明一这双眼睛必然不保,可藏明一却不是这么想,他只觉得当初丢掉的脸面,一定要用风骁骑的项上人头来偿还。
藏如海笑道:“赶集要趁早,仁云天师的盟友都已经到了,我还是来的晚了一点。慕容遵我呢,你让他出来。”
言下之意,竟然毫不把空谜禅师与西门夫妇放在眼里。
西门影站出身来,冷笑道:“上次你被慕容遵我一阵暴打,此事早已传遍江湖,怎么,还嫌脸没有丢够吗?”
藏如海目光里充满杀气,说道:“西门影,你和我们魔教的仇怨,不共戴天,这十七年来我一心闭关,没去找你们算账,今天倒好,你自己送上门来,既然你想找死,我就亲手送你归西!”
却听那个白发老者说道:“师兄,且慢,杀鸡焉用牛刀,依我看,西门影这些年沉迷享乐,表面和杜小幻夫妻二人形影不离,实际上在外面不知找了多少女人,呵呵,如此虚伪之徒,竟然敢自称江湖正道,岂不让人笑掉大牙,我要是你,我早就自刎以谢夫人,以谢天下了!”
此话一出,果然掀起不少人议论,西门影和杜小幻夫妇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可见藏如海的师弟所言不虚。
令狐文光的胳膊虽然还缠着绷带,但论斗嘴,他可从来不曾后退过,接过话题,冷嘲热讽道:“哟,看你们夫妻俩形影不离,我倒是奇了怪了,西门影,你是怎么抽出功夫去泡别的女人的?难道是让那些女人在茅房里等着你吗?”
一阵哄笑。西门影怒道:“你这是活腻了!”正要出战,却见地广已经出剑了,他见自己父母被人如此诽谤,早已恼怒至极,虽然他和天广的天地轮已经被邓离砍断,但地广的剑法还是有模有样的。
令狐文光怒道:“我他么胳膊都伤了,还来打我?你们正道真是不要脸。”
百泽在人群里笑道:“你说人家茅房里找野女人,人家不打你打谁?”
仁云天师瞪了百泽一眼,百泽连忙低下头,不敢再出声。
地广这一剑,却被胡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