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放声音那人,面色从阴沉变成了惊慌,他喃喃说道:”原来……是你……“
那个熟悉的声音笑道:”我要是你,就什么也不会说,是吗?“他头也不回,走远去了。
那柄飞刀,赫然钉在了房门的一扇门页上,它明明应该刺穿那人的后心心口,可是,并没有。
风骁骑感到极度震惊,他没想到,这里会出现这样的高手,他没有移动身形,没有一丝躲避,但那把飞刀,不知怎么的,像是中了邪一样,愣是射偏了。
如果这是手法,这张手法该多么惊人;如果这是神通,这种神通……风骁骑忽然暗叫一声:这不是星脉的移形换位嘛!
他几乎惊叫出来,毕竟,星脉的修炼者中,他目前没见过任何人会星脉,出了慕云祖师。
可为什么,这个声音又听上去如此熟悉呢?
那个豪放声音,却是一个魁梧大汉,他的身形倒是很像慕容遵我,可他的面相,却是一脸邪魅,完全没有慕容遵我那种大气豪迈的气度。
虽然风骁骑不知道此人是怎样隐住自己的内息,不知不觉的出现的,但他可以肯定,此人的修为倒是没有那么可怕,只是太过于邪乎了。
但那个白衣蒙面的男子,其修为可就大不一般了。
江湖之大,果然都是卧虎藏龙之辈,风骁骑啊风骁骑,你还是不能够太肤浅了。
风骁骑这样警戒告诉自己,但他却按捺不住好奇心了,到底白衣男子说的那张藏宝图,是什么东西,难道关于遮天岭?
风骁骑从未听人说过遮天岭还有什么宝藏,莫非当年魔教遗留下了什么巨额的财宝?
风骁骑凭借直觉,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如果真的有可能与遮天岭有关,那么,也极有可能与当年的魔教有关。
本来,当年的遮天岭大战,就有许多疑点,甚至,镜天行夫妇的死因,以及孟天高的死因,都有疑点,如今,江家的势力在遮天岭已经经营多年,对遮天岭上下已经很了解,说不定了解了许多遮天岭的真相。
这么看来,与其费劲去探寻小路,不如去江家一趟,朝廷和枯禅阁的人马上就要到江家了,他们必然进行各种谈判,甚至付诸武力,只要去旁观一下,说不定就能从中了解许多内幕和真相。
想到这里,风骁骑再无任何犹豫,他轻悄悄的从这第三处要塞离开,他现在要跟上那个白衣男子。
可是,那个白衣男子已经神秘消失。风骁骑躲到一处隐秘角落,卸去了一身深空之力,全凭着星脉,去探寻那个白衣蒙面男子的气息,可是探寻良久,一无所获,此人境界非常,绝不是等闲人物。
这样的人物,绝不会错过江家和朝廷过招的场合的,与其绞尽脑汁去找他,不如守株待兔,待在江家等这人和他幕后的人物出面。
风骁骑深知,今晚他这是去龙潭虎穴,最好还是能找个身份掩护一下。
他从大路正道,施展起深空之力,急速往江家奔去。
江家的宅院,在这一带极好辨别,彻夜不眠的灯火,宽广深阔的大宅,依山傍水,占尽了上好的风水。
可惜风水流转至今,似乎再也无法保佑江家的财富和名利地位了。
江中白此夜无眠,他在傍晚时候,已经得到了朝廷里内线的密报,六王爷和枯禅阁的花中楼副阁主等一队人马,忽然加快了行程,今晚就能赶到江家,这比之前预估的行程,足足早了三天。
这绝对有预谋。
以江中白的老谋深算,当然不会看不出来,这一夜,雪越下越大,以往来说,大雪都是好兆头,可今晚这场雪,让江中白心里没底。
他已经老了,操心的人,格外老的快。
尤其是,他的yù_wàng如此之强,更是成为他无法承受生命之重。
江家的基业,是越做越大了,然而江家的人丁,却显得极其稀薄。
他自然不缺女人,然而到如今,他只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好在这两个孩子都比较争气。
儿子江水名,从小就跟随南岛主人学习剑法,他年仅二十五岁,却已经练的一手超凡剑法,所以,南岛主人才会提前三年,就把江水名送了回来,并且声称,自己已经教不了这个好徒儿了。
这一句评价,已经充分说明了江水名都实力。
三年以来,他更是跟着自己的父亲,学会了如何经营生意,他和父亲江中白唯一不同都是,对于那些和他们江家竞争的对手,他从来都只用一种方法处置:斩草除根。
就连江中白也看不下去,曾经劝儿子江水名不要如此杀气太盛,可江水名却自有他的道理。
江水名如此劝自己的父亲:真正能够配得上我们江家对手的,都是比较厉害的人物,这样的人物死了一个,可能十几年甚至几十年都不一定能过再出来,所以,把这样的人物和对手杀掉,至少能过保住江家的事业数十年无忧。
可惜,江水名却失算了。
这一次,江家面临巨大的危机,六王爷!
六王爷和文丞相一向敌对,朝廷又觊觎起遮天岭采木的巨大利益,这一次,来者不善,而且,来者不退!
江中白却没有埋怨自己儿子,毕竟,这种级别的对手,不是江水名能过招来的,在他能力范围之内,方圆百里之地,江家在商业上已经没有竞争对手。
得知这次危机之后,江中白甚至想把江水名送走,至少,还能为江家留个后。
可江水名力陈,这次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