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鹤君兰却是一副惶恐之色。
风骁骑拱手拜别,沿着湖心木桥,继续往前走去。
看着风骁骑远去的背影,薛玉人轻声对鹤君兰道:“你不该把那个和尚的事情,当着风骁骑的面提及,这可是犯了父亲的忌讳。”
鹤君兰眼眶一下子红了,委屈道:“你是在批评我吗?”
“哎,你总是这个样子,我你几句,是为了你好,如果让父亲得知你走漏了那位和尚的踪迹,只怕父亲会责怪你……”
鹤君兰欲言又止,反而岔开了话题,继续道那盘棋:“前,我曾经找到那位大师,他算过这次……”
薛玉人不耐烦道:“你知道,我从来不信这个,只是拗不过父亲,不得不假装恭敬,这些和尚道士什么的,我最烦了,他们的话,我怎会信?”
“可是……大师过……你如果赢了这盘棋,你会在两后的比武夺亲中有杀身之祸……”鹤君兰还是不顾丈夫阻拦,脱口而出道。
薛玉人叹了口气,道:“君兰,我知道你担心我,昨晚我也收到了二弟的消息,这次南岛主人亲自驾临宜州,助力丁家,丁家其他人我都不怕,唯独这个南岛主人,确实不好对付……”
鹤君兰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道:“夫君,我们一起去拜见那位大师,让大师给你算算,怎么才能避祸……”
薛玉人冷哼一声,道:“哼,要去你自己去,反正你常常背着我和这些道士和尚打交道,他们哪不宜出门,你连屋子也不敢迈出一步,你快要和父亲一个样子了……”
鹤君兰脸羞的通红,支支吾吾道:“以父亲那样的非凡神通,都相信道士大师,你怎么不去相信呢?难道你的武功更胜过父亲大人?”
薛玉人摇了摇头,道:“我就算再练五十年,也不会是父亲的对手,但你可曾看到父亲出山过?他已经被困在那座寺庙中了,这辈子再也走不出来,就算是他武功冠绝下,可他却连一座破庙都走不出去,武功神通又有何用?”
鹤君兰沉默不语,显然是不认可自己丈夫所的话,夫妻二人不欢而散,但在众人面前,他们始终表演出琴瑟相和的样子。
这一,又有一些江湖人物来到了薛家宅院,薛玉人毫不掩瞒的告知他们:丁家请来了什么的南岛一派前来助阵,如果各位怕了,随时可以走,来回路上盘缠,薛家照送。
这些江湖人物虽然口头上着不会临阵退缩,更有人不屑南岛,加以辱骂,然而,就在当晚上,还是有几个成名侠客神秘离开。
薛金人气的不行,但薛玉人反而一副淡定的模样,他告诉薛金人,与其在一后的决战中,被这些人临阵倒戈,反过来落井下石,不如现在就和他们撕破脸。
薛金人疑惑道:“可是如此这般,这些江湖人以后还怎么在江湖里行走闯荡呢?”
薛玉人微微一笑,答复道:“我答应过这些人,他们悄悄离开,我不会把他们名字公布出去,这样一来,江湖人几乎没几个人知道他们如此怯懦的行为。”
薛金人冷哼一声,道:“都是些欺世盗名之徒,虚有其表。”
薛玉人哈哈大笑,道:“其中一些人,其实是被我劝走的,他们本来拉不下这个脸面,后来我都给他们找好了台阶,他们才偷偷离开了,我可不愿意他们在关键时候捅刀子!金弟,你记住,越到关键时刻,此人能不能信得过,靠得住,才是最重要的,哪怕他武功不怎么样,或者没什么名声势力。”
“可是,大哥,这样一来,我们几乎没请到几个像样的帮手啊,难道还要请出父亲去对付南岛主人吗?”
“南岛主人,或许未必如传中那么厉害,再者,三十多年不在江湖露面,明他的心神与意志已经消磨一空了,虽然我们还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趟这趟浑水,但我现在有五成把握打败他。”
“什么……才五成……”
“哈哈,金弟,五成把握已经很足够了,再,我倒是觉得有个人或许能帮上我们。”
“谁?”
“就是你请来的那位朋友。”
“你是麻生贵?他半前才酒醒,现在恐怕又沉浸在温柔乡里了,这个不争气的家伙,要不是我看在他还有几手绝活,哼哼,我早就把他赶跑了。”
薛玉人冷笑道:“麻生贵这茸子背景很深,据他和茹家有一定的交情,你可知,传言,麻生贵是茹兴贵的私生子。”
“什么?!”薛金人几乎不敢相信。
“所以,就算他再不堪,只要他肯和你交朋友,我们就有了一件利器!他要喝酒要女人,随他便,只要他站在我们薛家这边,至于武功,想来他会一些茹家家传的武功,所以武功高明,但对我们薛家来,需要的并不是他的武功,有人能替我我们去打。”
“大哥,你的难道是?”
“不错,就是那个拿着断刀的风骁骑!”
“大哥你怎么敢肯定,他会为了我们薛家出手?”
“呵呵,大哥目前打探到的消息,发现风骁骑和茹杏秋关系似乎有些渊源,在去年的潞州江湖武斗会上,风骁骑和茹杏秋比试了一场,险胜。”
薛金人面色一变,诧异道:“是茹杏秋武功高?还是风骁骑武功高?”
薛玉人叹息一声,道:“目前还不知道,你觉得风骁骑这饶武功怎么样?”
薛金人把昨晚酒馆客栈里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尤其是黑衣人出现后,风骁骑的“醉酒状态”。
薛玉人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