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开山喝道:“玉人,还废话什么,快让他们走!”
白福至看了薛开山一眼,冷笑道:“薛开山,你都已经出家了,还那么大的火气,呵呵,好,今我走,但你记住,我们白家,你不一定惹得起!”
薛开山鼻子哼了一声,道:“‘老魔头’来了,我也不怕他,快滚吧。”
白福至转身就往外走,白如画看着薛金人,这个她一度以为是一个英勇潇洒男子,自始至终,都是低着头,在他父亲和兄长面前,在这个白眉法溪面前,他四就像一条狗。
白如画冷笑一声,,收住了眼里滚动的泪水,转身离开。
风骁骑也正要转身离开,只听薛开山了一句:“风少侠,你如果愿意留在薛家,我亲自为你斟酒。”
风骁骑摇头道:“我已经离开了云观和仁云师,以后也不会接近他们。”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白眉法溪,道:“自古最为患者,就是这些自以为永远正确,可以安排别人命运之人,我劝薛老庄主还是谨慎吧,多谢好意,告辞。”
他走到薛玉人边上,轻声道:“三枚棋子,还望仔细考虑。”
薛玉人眉头微皱,不置可否。
白眉老僧道:“风少侠,你年纪轻轻,际遇匪浅,对你来是好事,对你身边人来,可就不见得是福气了。”
风骁骑心里悚然一惊,暗想:这个白眉老和尚怎么的这么准,我一年多前,忽然得到了许多机缘,学到了极为上衬武功,更是在几次濒死边缘活了过来,但我身边人,镜妹失踪,至今下落不明,萧彤更是牺牲了自己的魂魄,永坠虚空,这辈子不知道能不能把萧彤的魂魄召回……
他心中黯然,眼神也隐瞒不住这份黯淡心情。
这一切,都被白眉老僧法溪和尚看在眼里,他微微一笑,继续道:“其实,风施主,你这番际遇,也是有破解之法的,在武功修为和你身边人之间,就看你做何选择了。”
风骁骑一改之前的气势,拱手道:“多谢法溪大师指点迷津,我会找到破解之法的。”
法溪和尚微微颔首,道:“明,城外十里坡,你切记,杀伐不祥。”
风骁骑默默点头,他又向薛开山拜别道:“置空大师刚才的神通,让人佩服,还请置空大师能够从薛家的利益角度出发,选择敌友。”
薛开山轻叹一声:“年轻人,你不必为白家来做客,我的二子不争气,我没什么可的,但如果你觉得白家不和薛家联手,白家会吃亏,那你想多了。”
风骁骑低声道:“这也是为了薛家好,不只是为白家。”
薛开山摇头道:“你可知,刚才就算你不提醒白福至,他其实也能接下我这袈裟神功……”
“前辈高见,在下也这么认为。”
“白福至的武功都提高到了这种程度,何况他的哥哥,那个‘老魔头’……我薛家不是不想联合白家,在我看来,不去招惹这个‘老魔头’,比和他联手,对我们薛家更有利。明……十里坡……你就知道了。”
风骁骑和薛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他们毕竟年轻,还不知道薛开山这番话的重量。
但该来的,总会到来……
这一夜,白家很平静,白福至回到白府之后,就没再出现过,这么晚了,他到底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白如画也躲了起来,她的闺房一片漆黑,没有点亮灯烛,
这么晚了,难道她在房间里睡下了?她又能够睡得着吗?
明,她的情郎,她腹中孩子的父亲,就要去比武夺亲,和丁家大公子丁俊意争夺另一个女子。
她甘心吗?难过吗?或者失望,还是绝望?
风骁骑在这深夜里,施展出深空之力,像一个鬼魅一般,在白家庭院四处飘荡。
尽管没有和薛家联手成功,但白福至没有来找风骁骑,以白福至的阅历已然明白,虽然没有表面上的联手,但薛家一定动心了,就看明的局势如何演变了。
如果薛家在那个白眉老僧法溪和尚的帮助下,能够一举挫败丁家和南岛一派,自然不会再和白家联手,甚至,白家也会跟着遭殃。
但如果南岛一派势力过于强大,薛开山纵使拉不下这个面子,薛玉人也不会坐以待毙的。
风骁骑从白如画的厢房附近一处角落悄悄走出来,月光倾洒,不懂人间心事。
这么晚了,白福至和白如画他们都去了哪里了呢?
风骁骑忽然想到一个人,他笑了,这个人古里精怪,一定能够出不少秘密。
白如星此刻正在庭院里荡着秋千,傍晚时分白福至不带没有带她一起去薛家,还把她臭骂了一顿,她心里窝火,拿几个倒霉的下人打了一顿,好好出了一口气,才算心里舒服一些。
等到白福至和白如画回到白府,气氛还不如之前,两个人都是锁着眉头,黑着脸,星儿如此精明剔透,怎么敢上前招惹。
闷闷不乐的星儿,坐在后院的秋千上,荡悠悠的娇身躯,却是满脸愁容。
只听一个声音响起:“年纪,就如此蹙眉发愁,姑娘家有什么心事?”
星儿一听,是风骁骑的声音,她原本就对风骁骑比较喜欢,如今寂寞扫兴之时,风骁骑又能路过陪她,她是孩心性,自然欢喜。
但星儿被宠惯了,一切以自己感受为主,她轻哼一声道:“是谁在偷看本姑娘玩秋千?”
风骁骑在星儿的身后出现,笑道:“罪过罪过,我不该偷看,那我走了,星儿姑娘你慢慢荡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