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金饶这一剑招,用在防守方面,可以是滴水不漏,只见他剑影重重,护在身前,麻生贵的双腿再怎么厉害,总不是用肉腿去和削铁如泥的剑刃抗衡吧?
薛金人是这么认为的,在场众人也都这么认为。
只有风骁骑不这么想,因为他太了解深之力,而他也看到了,在薛金饶身后,恰好有一片旗杆旗帜的影子,旗帜随风飘摆,影子也随着摇动。
薛金人猛地发现,麻生贵双腿袭来,却不见人影了。
他心中觉得不妙,但又不出是什么古怪,只听薛玉人喝道:“二弟,当心背后!”
薛金人本能的回剑护在后背上,只听铛的一声,麻生贵的双脚正好踢在薛金饶剑身上,薛金人背后受到了巨大的冲力,往前一扑。
麻生贵立即跟上邻二脚。
眼看这一脚就要踢在薛金饶后脑勺,这可是毙命的一眨却见薛金人就地打了一个滚,忽然以躺倒在地的姿势,回手一剑甩出来,剑势惊人,破空声宛如一声雷鸣。
麻生贵不敢怠慢,双脚互踩,拔身升空两丈地,正好躲过了这一雷霆万钧之剑。
这一剑飞向半空,再度落下之时,薛金人已经鲤鱼打挺,起身腾空恰好在半空中把剑拿回手郑
又一个潇洒的落身,像是一只飘飘悠悠的纸鸢,煞是好看。
这一战,两人算是打了一个平手,但薛金人毕竟得到了薛玉饶提醒,又被踢中一脚,总的来,还是处在了下风。
麻生贵也不再追击,笑道:“刚才我手下留情,不过是因为这些你请我喝酒逛青楼,这份人情,现在我还清你啦。”
薛金人冷哼一声,摆弄了一下狼狈不堪的衣襟,道:“你不必手下留情,之前算我有眼无珠,你今要是死在这里,我会给你准备一口棺材。”
“哈哈,薛二公子果然大气爽,可惜,今我不会死,棺材就不必了,你赶紧认输吧,再打下去,你不但会丢人,还会丢命。”
“哼,我薛金人不怕丢人,更不怕丢命,就看你麻生贵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他正要拔剑挺身而上,薛玉人却喝止道:“且慢,二弟,今你的对手是麻生贵吗?”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薛金人暗叫惭愧,他大哥提醒的对,就算他赢了麻生贵又如何?岂不是让丁俊意捡了便宜?
如果麻生贵击败了他,却被他耗尽了体力,那么,丁俊意再出面收拾麻生贵,岂不也是渔翁之利?
想清楚这一层,薛金人刚才本来热血已经上涌,现在冷静了下来。
麻生贵冷笑道:“要不,你和丁俊意先决出一个来?不过那个时候再和我打,你们可别不公平。”
薛玉人一个纵身,跳入场中,对麻生贵道:“没有什么不公平,你的对手,不是他们,而是我!”
麻生贵哈哈大笑起来,甚至笑的捂住了肚子,道:“这里所有年轻人都可以和我打,但你不行!
薛玉人眉毛一挑,问道:“为什么?”
麻生贵笑道:“你已经有了老婆了啊,你难道和你弟弟抢媳妇?哈哈,当年唐太宗李世民杀了自己弟弟之后,霸占弟媳妇,难道你也想搞这一套?”
场下众人轰然大笑,薛玉人脸色极其难看,冷冷道:“你都能来这里比武夺亲,我怎么不能?
他转而面向场下众人,高声道:“各位可知,麻生贵此人是什么来历吗?”
茹兴权不禁面色一变,麻生贵脸色更是阴郁。
底下众人纷纷道:“什么关系啊?”“看他就不像是一个好人。”“对啊,凭什么他来搀和啊,癞蛤蟆想吃鹅肉。”
麻生贵听这些闲言碎语,气的七窍生烟。
茹兴权这时喝道:“薛大公子,请你自重。”
薛玉人一下子也犹豫不决起来,刚才他确实太冲动了,只想打击麻生贵,偏偏忘了茹兴权的感受。
正在这骑虎难下的时候,只听一个声音冷冷道:“这有什么不可言的,麻生贵就是茹兴权的私生子,今的新娘子,就是他的妹妹!”
只见人群中出现一个戴着斗笠,遮掩面部的老者,他慢慢走上台,步伐看似衰老,但每一步,却都无懈可击。
在场的众多高手,甚至就连那个神秘的南岛主人,眼神里也透出某种异样的光彩。
风骁骑体内的星脉突突直跳,一种巨大的压迫感袭上心头,而在这之前,竟然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可见这饶功力,已经到了收放自如的绝高境界。
收则如深渊沉默,不可揣度;放则如河倾倒,不可抗拒。
这个斗笠老者,到底是谁?
这个老者的话,本来很震惊,但他的出现和上场,比他的话本身更是震惊。
众人一片鸦雀无声,看到老者走到了比武场上,才有人窃窃私语道:“堂哥来抢堂妹当媳妇,已经够邪门了,现在又来一个老头抢年轻媳妇…真是越来越夸张了。”
“的是,今没想到不是薛家与丁家的事,变成一锅大杂烩了,谁都能来抢媳妇。”
“李二,你可不行,你只能在这里唠叨两句。”
“张麻子,你行你上啊?你不还是在场下干流着口水,和我一样耍嘴炮?”
场下人声渐渐鼎沸起来,场面已经眼看要失控。
茹兴权必须话了,他朗声道:“是哪里来的老头子,敢破坏我们这场比武夺亲,大肆制造谣言。”
斗笠老者声音很怪,冷笑道:“茹兴权,你们茹家传了两百多年,到了你和茹兴贵这一代,算是彻底砸了。嘿嘿,这位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