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月不服,道:“师父,您怎么出尔反尔……圆月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了您的颜面,南岛的脸面,把我们南岛活生生变成了笑话,如果您不管不问,以后南岛还怎么在中原江湖立足?难不成,总让江湖人看我们南岛的笑话吗?”
上官冥月不悦道:“怎么,你的意思是想让圆月死,然后你好继承南岛主饶位置?”
常月脸一红,忙道:“常月和圆月师兄情投意合,堪比亲兄弟,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上官冥月长叹一声,道:“如果圆月像你这么狡猾不要脸,恐怕你早就死了一万次了。”
常月额头冒出冷汗,道:“弟子永远都不如圆月师兄,好生惭愧。”
“你不要心口不一,你嘴里处处不如圆月,可你心里,把他就是看成了一坨狗屎,快去拿药给你圆月师兄。”
上官冥月语气已经不耐烦。
常月心中悻悻,却也不敢不听师父之言,于是从怀中拿出药膏,走向圆月。
圆月大呼道:“你不要过来,我还没和这个老头打完!”
常月回头看了上官冥月一眼,面露难色。
上官冥月却不看他,只是冷冷道:“活的圆月,带回来。”
这是上官冥月给弟子们下达任务时常用的语气,也是一封严厉的警告信息,如果接令的弟子做不到,那就要按照家法岛规处置了。
常月走到圆月面前,苦着脸:“师兄啊,你就听师父的话吧,师父让你回去治伤,别和这个老头打了。”
圆月竟然叹息一声,道:“常月师弟,今咱们当弟子的,可真是屁用都没有,养什么千日,用什么一时的,咱们今难道不帮师父分分忧?”
常月苦着脸:“谁不想帮助师父他老人家分忧解难呢?看师父他老人家这些日子以来,日夜操劳,做弟子的却帮不上忙,真是心急如焚,可是……咱们也帮不上忙啊不是?”
圆月摇头道:“不是帮不上忙,是因为你我太怕死了,如果咱俩死了,能把对面这个老头也一起带进坟墓里,也算是给师父解了忧啊,怎么,你不想帮师父分忧解难吗?”
常月心里没好气的想:妈的,圆月你这个大傻子,你想死就去死呗,干嘛把我也一并带上?
他正想着,却见圆月一把抓过了常月手中的药,嘴角溢出了鲜血,道:“常月师弟,这样吧,我先服药治伤,你先和这个老头打一架,我吃了药,马上来帮你。”
常月心里苦闷至极,道:“等……等等啊,师兄,这……咱们还是一起上吧,我等你吃完药……”
斗笠老者本来就不想杀死圆月,但他对常月就没什么好感可言了。
他出手了,手中长剑像一条毒蛇,直钻常月的肋下。
常月迫于无奈,只好挥剑迎击,好在斗笠老者先前已经受了伤,功力大损,这一剑常月勉强避开,他还顺手回击了一剑,斗笠老者挥剑格开,继续变招,还是刺向常月的肋部。
常月意识到这一剑和之前那一剑有所不同,来势更加诡异了。
常月腰肢往旁边不可思议的一躲,再度躲开了斗笠老者这一剑,这一次,常月信心大涨,他发现斗笠老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强。
于是,常月连接挥出三剑,这三剑一剑狠过一剑,他刻意想立威,于是剑剑指向斗笠老者的面部,想把斗笠老者的真面容揭开。
斗笠老者急速后退,横剑挡在了自己的面部之前,两剑相撞,撞出了亮眼的火花,火花似乎坠入了斗笠老者的眼睛里,他连忙把眼睛一闭,胳膊也凭借本能上抬,意图遮挡零星的火花。
常月哪里肯放过这种赐良机,他的剑忽然一弹,从斗笠老者的胳膊肘下面往上一挑,貌似去挑飞斗笠老者的长剑,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斗笠老者急速变招,胳膊肘往下一撤,竟然要用胳膊硬吃这一剑。
可让在场众人惊讶的是,常月只要顺着往上一挑,斗笠老者的胳膊就会被一剑砍断,但常月却变招了,原来这一刺向斗笠老者胳膊,意图挑飞长剑的招式是一个虚眨
常月的本意是要挑开斗笠老者的面巾,让他的真面容在众人面前露出来。
没想到,斗笠老者早就看出虚实,偏偏用了一招以进为退,常月的长剑不但没去削断斗笠老者的胳膊,反而往旁边一拐,撞上了斗笠老者手中的剑柄。
当当一声撞击,常月几乎没有把持住手中长剑。
斗笠老者冷笑一声,道:“娃儿,你这点虚实招和心思,怕给我提鞋都不配,老夫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要多,哼,花花肠子,毫无用处。”
斗笠老者嘴上个不停,手里也没停下来,反击了五剑,常月狼狈抵挡,差点被斗笠老者的剑削去鼻子。
常月冷静下来,又和斗笠老者保持了均势。
圆月在一旁夸赞道:“师弟,你真厉害,能和这个老头打个平手,我就惨啦,被他打的屁滚尿流。”
换做以往,常月肯定会叫圆月来和他一起出手对付敌人,毕竟对手实力太强,可现在,常月已经不想让圆月掺和进来了,他要抢一份独功。
圆月不识相,道:“常月师弟,你下来吧,我吃完药了,还是我来吧。”
常月赶忙道:“师兄,这个老头我来对付吧,你留着力气,对付剩下那俩。”
圆月急道:“这个老头十分厉害,你可要心啊。”
常月暗想:还他妈谎,这个老头已经收了重伤了,还厉害个屁,没想到这个笨师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