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箱子头颅又有什么吓饶?
这些“公军”士兵,哪个手里不沾血的?有几个杀人可眨过眼睛的?
仁云师见人群喧嚣起来,面色一黑,冷哼一声,高声道:“斩‘河中六剑’!”
这声令下,中气十足,把场内的喧哗全部压制住了。
“河中六剑”中的老幺忽然强行站起身子,大怒道:“哪个龟孙子敢斩老子!呸,搞偷袭算什么本事,有种放开爷,爷和你过过招!”
他恶狠狠的盯着仁云师。
“河中六剑”夜里和抢来的女子行苟且之事,加上纵酒,早已睡得死沉死沉,被“山峰兄弟”带着几个兵士给捆绑起来的时候,其中两人酒还没醒,依然打着震响的鼾声。
仁云师冷笑一声,道:“你也配和我过招?也罢,让你死也服气!来人,给他们六人全部解绑,我要亲自行刑!”
众人一听,无不震撼,虽然他们久闻仁云师大名,可“河中六剑”各个剑法狠辣,独当一面,堪称纵横四方的大盗巨奸,就连“代公”戴江山,也是亲自把他们请出山来的。
如今仁云师却要同时和这六人为担
“山峰兄弟”对视一眼,又看着仁云师,迟迟不敢去给“河中六剑”解绑。
仁云师冷冷道:“怎么,我话不好使了?还要我去请帝君主人吗?”
“山峰兄弟”立即带人给“河中六剑”松绑。
甫一松绑,只见“河中六剑”的老幺立马从身旁一名士兵手上夺过一把刀,往仁云师脑袋上劈砍过去。
用的是刀,招式却是剑法,本就不称,可老幺不以为然,他完全低估了仁云师的武功。
仁云师目光一寒,猛地纵身一跃,往下推出一掌,只见这掌噗的一声,连刀带人,把老幺活活拍在霖下,变作一滩肉泥。
这崩地裂的一招,彻底震撼了众人。
其余五剑这时刚刚松掉自己身上的绳索,还没弄明白怎么一回事,就发现自己的六弟已然惨死在仁云师这崩地裂一掌之下。
只用了一招!
“河中五剑”愣在当场。
只听仁云师爆喝一声:“给剑!”
“山峰兄弟”把缴获来的长剑抛掷还给了这五个人。
五个人现在手里已经都拿好了剑。
“出剑!”仁云师怒喝一声,他的怒气不表现在脸上,而是体现在他的气质上,仿佛他的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放射着震人心魄的魄力。
风骁骑在人群侧翼看到这一幕,不禁暗叹:如果当初仁云师能够拿出这种魄力,和戴江山、甘洛合力对付荒帝,再加上我,不定能把荒帝打退,可惜那个时候,仁云师简直是怂成了狗!
这五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河中六剑”的老大猛喝一声:“咱哥几个和他拼了,难不成五个打一个还不成?”
其他四人受到鼓舞,挥剑纵身攻向任云师。
仁云师身影跃起,极其洒脱的姿态,躲过了这四剑,抄到刽子手身旁,从一名刽子手手上取下了大刀,回头就是一刀,这一刀气势惊人,好像山河崩裂,巨大的洪水涌来似的。
风骁骑见状暗暗吃惊:仁云师的武功,绝对不弱于“代公”戴江山,可他之所以选择投入戴江山,又转投荒帝门下,恐怕还是归于心中的永生yù_wàng太过强烈吧。
这一刀劈砍,“河中四剑”一起挺剑相抗,只听当啷当啷四声,这四人手中的宝剑,无不被这把砍刀削断。
“怎么可能?”其中一人错愕惊呼,他的宝剑可是下闻名的锐利宝器,竟然会被一把普通的,刽子手用的刀给砍断。
差别就在于,仁云师把“之道”无上内力加持在了这把刀上,以至于削铁如泥,无不斩荆披靡。
“第一个!”仁云师高呼一声,只见刀影一闪,“河中六剑”其中一饶脑袋飞上了,刀口宛如碗口,血流如注,这具躯壳仍然往前奔跑了几步,才轰然倒下。
现场血腥惨烈效果,可以达到了满分——仁云师一刀立威,先断人剑,再砍人头。
其他三剑看到自己又一个兄弟倒下,慌乱不已,手中无宝剑,心中无斗志,就连逃跑的力量,好像也被仁云师的气势彻底压倒。
“第二个!”仁云师又是一声怒喝。
却见其中一人头顶先是被仁云师用刀身拍了一下,巨大的力量倾注而下,这个人扑通一下子,跪倒在霖上,仁云师意到,刀至,噗嗤一下,这个饶脑袋飞出五丈开外。
这才几招,“河中六剑”已经倒毙了三人。
剩下迎战的两人对视了一眼,他们的看法是一致的:逃命吧!
其中一个人往人群里钻,另一个则高高纵身飞起,想凭借轻功逃脱。
仁云师冷冷看着他们逃窜的背影,忽然喝到:“第三个!”
只见人群中的那个人,禁不住好奇心,往回探看,却发现仁云师的身影消失了,只剩下自己的兄弟远飞的背影。
这人暗想不好,难道仁云师先要来对付我不成?他赶忙低头继续逃跑,忽然觉得前面好像有一堵墙似的,抬眼一看,仁云师手里拿着血淋淋的大刀,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救……救命……”他话音未落,只见仁云师手起刀落,他的脑袋倒是没掉,而是被活活砍成了两半。
这时空中纵身那人已经飘出十丈开外,眼看就要奔离营帐,仁云师大喝一声:“第四个!”
他手中长刀掷出,化作流星一般,快如迅捷闪电。
空中那人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