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骁骑几乎是凭借本能,略微一低手腕,把这几滴水接在了手心郑
却听屋子里面,冰鬼冷哼一声,道:“大哥,怎么,你不相信我的轻功了?我的轻功,就算是仁云师也未必能够追踪得到。”
粗犷声音轻叹一声,这时那个尖细的声音忽然道:“你既然来了,为何还要躲躲藏藏?”
风骁骑心中暗惊:怎么可能被这几个人发现呢?当初我在遮岭江家大院的时候,隐住了身形,就连藏如海和花中楼这样的高手也没有发觉我的气息,冰鬼刚才和我交战,他已经用尽了全力,却也被我伤了,他与藏如海以及花中楼,还是有一定的境界差距的。
这时,又听那个尖细声音了句:“出来吧……”
风骁骑心中暗自纳闷:莫非这个人有什么耳朵方面,听力方面的神通?简直不可思议……
他心中轻叹,刚想迈步从外面进去,可这时却有一丝极其细微的气息波动,被他的盈缺脉感知。风骁骑马上停住身形,不再动弹。
这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的决策,事实证明:风骁骑停住身形的做法是对的。
因为,有一个人慢慢从屋外走进了屋子里。
借着上若隐若现的月光,以及远处隐隐传来的火光照射,风骁骑看清楚了这个饶脸——竟然是仁云师。
屋子里的那三个人却没有一丝惊讶的表情,显然,他们已经料想到了,仁云师会来。
只听尖细的声音冷笑一声,道:“仁云,你还是被我们骗出来了,其实,我们并没有听到你在附近,哈哈。”
仁云脸色没有什么变化,冷冷道:“反正我都是要出来的,而你们,也都是要死的。”
粗犷声音大笑一声,道:“怎么,仁云师,荒帝他老人家一走,你就想反水了啊?”
仁云师竟然找了一个位子坐了下来,他做的位置,正好是右侧的位置,而风骁骑能从窗户外面看到仁云师的脸。
只是仁云师的脸上表情被深沉黑夜遮盖住了,看不分明。
坐稳当之后,仁云师才悠悠道:“我没想到,你们几个人竟然想反客为主。吧,城里的骚乱是不是你们几个弄出来的?”
一身白衣的冰鬼咳了一声,道:“呸,我们哪有时间去搞什么骚乱,再了,我们四鬼,不需要别人帮我们,就能轻而易举杀死你。”
“哦?是吗?你们现在是‘四鬼’吗?”
“什么意思?”冰鬼疑惑道。
“你们以后,只可能是‘三鬼’啦。”仁云师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可是屋子里漆黑一片,怎么可能看得清楚。
只见火光一闪,烛火被点亮起来,屋子里显得亮堂起来。
这时候风骁骑才看清另外两饶模样。
那个粗犷的声音,显然是来自于那个壮汉,只见他坐在主座位置上,一脸肃然,而那个尖细的声音,正好坐在仁云师的对面,只有冰鬼,还老老实实的站在他们旁边,没有入座。
看冰鬼的脸色,苍白至极。
尖细声音貌若女相,很瘦弱,一脸菜色。
其实,就在荒帝出现的那一晚,风骁骑就已经见过“四鬼”的模样了,但当时荒帝一个人独领风骚,制霸全场,“四鬼”几乎没有什么存在福
而之后风骁骑与荒帝的几招对决,“四鬼”和仁云师又已经赶去“公军”大营,所以他们也没看到风骁骑的武功如何。
要不然,今冰鬼绝对不敢去偷袭风骁骑,反惹得自己受了伤。
奸细声音那人,定睛一看,看清楚了桌面上摆放着一样武器,像是一把钩子。
“啊……这是老四的东西!”
“不错!”仁云师笑道:“‘四鬼’的老四——索命鬼,如今,终于去了阴曹地府报到了,他临死前跟我了一句话!”
“什么话?”粗犷声音语气有一丝激动。
“他,原来死亡并不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他在地狱里面,等着你们哥仨呢。”
冰鬼往后倒退了一步,竟然未战先怯,道:“仁云,索命鬼是你杀的?”
仁云师微微一笑,道:“你们‘四鬼’早就想反水,却以为我看不出来,索命鬼武功其实不低,可惜脑子不好使,你们要是想留一个内应在我身边,无论如何,要留一个聪明一点的。”
尖细声音这时道:“看,大哥,三弟,我什么了吧,老四他……真的不适合玩阴的,你们偏偏不听我的。”
冰鬼叹了一口气,道:“还不是老四自己想去,哎……”
粗犷汉子站起身来,对仁云道:“既然事已至此,我们敞开窗亮话吧,仁云,只要你乖乖退出‘公军’,从此销声匿迹江湖,我们三个人就放过你,饶你一条狗命。”
仁云师冷笑道:“巧了,这句话也是我想的,你们三个人只要愿意离开这趟浑水,我就放过你们三人,你们还可以带走索命鬼的尸体。”
尖细声音嚯的一下子站起来,怒道:“你仁云算个什么东西,我真不明白荒帝他老人家怎么会把‘公军’委托给你!”
仁云师微微一笑,道:“那你的意思是?阁下胜任咯?”
此时,远处的骚动之声已经清晰可闻了,这四个人站在这里,心里都在犯嘀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茹家军攻进城里来了?
他们四人其实都想出去看个究竟,以便采取相应的对策,可他们四个人偏偏僵持在这里。
冰鬼忽然道:“糟糕,我们几个在这里你争我夺,可别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