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不待四妹回答她话,也不需要她回答,只顾自己下去。
“你刚才如果选择这位披着面纱的姑娘当对手,或许还有一分胜算,这位姑娘,不是总喜欢给她的情郎添麻烦,只要你能够和她对阵,虽然你一定不比她聪明,但你比她更不要脸,所以,还是有一分胜算的。”
台底下众人一听,不禁傻眼了,就连风骁骑和镜水月,也被她这番独特的分析吸引了,站在台下原地,静静听着。
有人暗想: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的四妹不要脸,这个女子,嘴皮子也是够厉害的。
四姐丝毫不敢反驳什么,只能乖乖听着。
“第二个错误……你还是老毛病,总是低估你的对手,尤其是低估一个很低调的对手。”
二姐一边着,一边往风骁骑身边走过去,她的嘴角带着笑意,的话冷酷无情,但给你的感觉却是人畜无害,平易近人。
“可为什么这会是错误,你可曾想过?”二姐走到了风骁骑的身边,尽管她是在对四妹话,可是她的目光一刻也没离开过风骁骑的身上。
四妹在她身后摇了摇头,了句:“不知道。”
“因为,你低估你的对手的时候,你就会把自己的缺点暴露出来。你自以为胜券在握,可是你别忘了,羊急了,也会反过来咬狼一口的。”
四姐显然不服气了,看着自己双腕仍然发黑,她更是又急又气,道:“我可从来没见过羊把狼咬死聊情况……咱们不二城成千上万只羊,几曾有羊能够把狼杀死?”
二姐忽然回过头去,大声道:“有一次,就够了!成败就在一瞬间!”
四姐被她凌厉的声音彻底吓住了,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威风神气。
二姐继续道:“你低估了对手,反而还这么自以为是,早晚有一,你就会死在你这番自以为是当中!到时候,那只羊就成了英雄,千万只羊看你的笑话,这种惨败,就如今,你能够接受吗?你能够承受吗?”
四姐流下了眼泪。
她流泪的时候,倒是像一个很正常的女人,眼泪是女人独有的武器,每个女人流泪的时候,都会让人怜惜,心碎。
二姐继续不留情面,道:“第三个错误,你不该让张护法指挥獒犬冲上来,无辜丧命,要知道,我们不二城培养这些獒犬,花费了多么大的心血精力,可是,今一的功夫,就被你彻底葬送。”
二姐扫视了一眼高个子,这个姓张的护法立马跪倒在地,吓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不敢。
“既然失败了,就要承认,你却不然,非要把能赌上的全部赌上,从输变成大败,尤其是,这位公子已经放过你了,没让你戴狗链,可是你,却出于不甘,不服气,完全失去了理智,要不是这位公子心善,只怕你现在已经也埋在这个巨坑里了。”
四姐脸憋得通红,场外众人听二姐话,纷纷觉得她的很有道理。
张护法这时候开始自己打起耳光来,几巴掌下去,脸廓就通红了,可他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二姐却看也不看他,她走到了风骁骑的面前,两人只有三尺左右的距离。
风骁骑难免觉得窘迫,可二姐却直辣辣的盯着风骁骑,她的眼神并不妩媚,也不像镜水月那样纯真,但却有一种坚定的意志在燃烧,依然可以勾人魂魄。
谁也不能否认,她有一双极具魅力的眼睛,因魅力,而美丽。
这样的眼睛,放眼整个下,都不可能再有第二双。
“你是风骁骑?”二姐眼睛一眯,微笑问道。
“你怎么知道?”风骁骑觉得奇怪。
这个名字,一下子点燃了在场众饶气氛……
“怪不得我觉得这个少年很眼熟,原来他就是去年在咱们潞州江湖武斗会上大展拳脚的风骁骑啊!”
“断刀少年!不拿断刀,我都认不出他了!”
“他是吃了猪饲料了吗?怎么一年不见,似乎胖了,而且沧桑了。”
“可人家的武功也更强了啊,你没看到,人家不用断刀,就能把这些人和狗打得落花流水吗?”
“其实啊,我早就认出他来了,呵呵,只不过故意不,人家也想隐瞒身份,看破不破。”
“我呸!你他么的认出个屁来,还看破不破,你是牛皮吹破吧?”
……
一时间台底下纷纷扰扰,听到这些闲言碎语,风骁骑哭笑不得,尤其那句“猪饲料”,更是让镜水月也笑了起来。
二姐道:“其实,也不难猜的,慕容遵我的虚空神掌,底下会的人屈指可数,据我所知,还有北门尊者诸葛疑会这门绝技,但他现在被困在了遮岭魔教总舵的牢里,恐怕非死即残,已经不复有重出江湖的机会了。而且,你这么年轻,虽然吃了猪饲料,却也没有老成诸葛疑那个样子。”
二姐也笑了,笑声荡漾如春水,竟然如此动听。
相形之下,那位只走妩媚路线的四姐,在二姐的映衬下,完全成了一个庸俗不堪的俗人。
二姐笑声停住,继续道:“能够和慕容遵我走的比较近,得到他传授神功的人,除了他的儿子慕容凡之外,只有你风骁骑了。但是,慕容凡当了多年的残废,别找女人,恐怕女饶手都没拉过,而你身边这位美女,竟然能够让我三弟为你动心不已,呵呵,可见,她一定就是那位名动江湖的大美人儿——镜水月了。”
镜水月也不禁赞服,这个不二城的二姐,实在是太过聪明,绝不亚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