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八个人齐声跪拜在地上。
文梧言不去看那三具尸体,而是展开身形,飘然而去。
风骁骑也随之跟在文梧言身后。
此时色已经就要放亮。
这一晚,对风骁骑来,收货实在很多,然而,迷茫也更多了起来。
到底是谁派人来暗杀文梧言的,风骁骑很想知道,却又不想知道。
他想来想去,觉得自己还是不能按照和付权神的约定,碰头见面,至于原因,更多是一种本能和直觉,他觉得付权神一定还有重大隐瞒,而且,付权神一定是把风骁骑当成了利用工具。
风骁骑想到这里,没有再跟随文梧言,而是悄悄回到了之前入住的客栈。
他敲开镜水月的房门,和镜水月趁着清晨时光,一起出门到附近的街巷上,吃了一顿热腾腾的早饭,馄饨,包子,油条,菜饼,风骁骑着实吃了不少。
镜水月吃的不多,她昨晚一直没怎么睡着,担心着风骁骑的处境。
看到风骁骑平安归来,她一下子松了一口气,两人一起牵手出门。
在包子铺上,她看着风骁骑大口吃着早饭,心中一阵阵甜蜜欣喜。
风骁骑一边吃早饭,一边轻声把昨晚的所见所闻全部告诉了镜水月。
镜水月听后,不禁皱眉沉思。
风骁骑又咬了一口包子,笑道:“我就知道,这些事情告诉你,你又会去寻思半。”
镜水月笑道:“骁骑哥,你这是在笑话我啊。哎……我能不想吗?我武功低微,帮不上你什么忙,总可以帮你想想这里面的一些环节,不定能对你有所帮助。”
风骁骑轻叹一声,道:“劳烦镜妹你费心了,其实,我们始终都是在明处,我们看不到的敌人,总是躲在暗处,就像咱俩刚才这番对谈,我一边和你讲,一边细心留意周围有没有高手出现,不过,据我的盈缺脉感知,周围并没有什么江湖高手。”
镜水月眉头轻皱,道:“骁骑哥,你知道我最大的疑问是什么吗?”
“是什么?让我猜一猜,是文梧言所的永生丹药吗?”
“并不是,永生丹药既然还有一个月才能拿到,看来,这次的永生丹药一定与江湖点将大会有关系,毕竟,这个时间段实在太过巧合了。你可知,丹药是要有东西做药引子的。”
风骁骑一下子明白了,挠头道:“对啊,既然需要药引子,而且又是永生丹药,难道药引子会是?”
镜水月知道风骁骑和自己想到一块儿去了,笑道:“骁骑哥,你真聪明,一点就透。据我猜想,这幅药引子,与木神和荒帝等人一定大有干系。”
风骁骑点点头,道:“你这么一,我就能够理顺了,去年的时候,仁云师告诉我们,他是得到文梧言的告知,才知道今年中秋节会有江湖点将大会,现在来看,文梧言举办这次江湖点将大会的目的,应该就是为了把木神等众多高手引过来,然后设法取得药引子,以完成他的永生丹药。”
“嗯,骁骑哥,那你觉得文梧言的武功怎么样?”
风骁骑若有所思,道:“他的剑法,非常狠辣独特,我一时也不准,但据我所见,他的剑法,没有随云剑快,也不如云剑那般大开大合,应该算是下第三剑吧。”
镜水月面色凝重。
风骁骑反问道:“镜妹,你刚才,还有一件事,比永生丹药更让你想不通。”
“不错,骁骑哥,我其实最怀疑的事情,是付权仙。”
“付权仙?他怎么了?”
“你觉得,付权仙真的是国师吗?”
“镜妹,你的意思是……”
“我也不上来,但从办事的气度上来看,我觉得他和‘国师’似乎不沾边。”
风骁骑笑道:“国师又不是出家的和尚,他就不能有什么七情六欲了?”
“国师当然不是和尚,但,骁骑哥,你想过没有,就像你低估了付权神一样,其实付权仙的位置和付权神,并没有本质区别,听完你的讲述,我的感觉就是,付权神和付权仙兄弟二人,再加上那个老女人明媚,他们都像是某个饶棋子。”
风骁骑顿时明白了,道:“镜妹,还是你的感觉对,我也觉得奇怪,付权神和付权仙之间的关系,明显不是国师和手下人应该有的那种关系……这么看来,真正的国师,应该另有其人。”
镜水月喝了一口粥,道:“不错,而且,最有可能是国师的那个人,正是他们的师父!”
“可是,这个神秘的师父,到底是什么来历,我问了付权神,也得不到什么答复。”
“付权神当然可能会故意隐瞒甚至欺骗你,不过,也有一种可能不能忽略,就是他们的师父非常神秘,就连他们这师兄妹三人,也搞不清楚他们师父的庐山真面目。”
“难道就没有别的线索了吗?”风骁骑不禁有些苦闷。
果然如镜水月所言,其实,文梧言的目的倒是一眼可以洞穿的,就像他亲口对明媚承诺的那样——他想要得到的,是永生丹药,然后和明媚一起实现永生的目的。
但这个神秘国师呢?他操控付权神付权仙兄弟以及明媚,目的是什么呢?
而且,显然在文梧言的印象里,国师就是付权仙,而不是其他人,他对明媚的真实身份也缺乏了解,所以才会如实出自己藏在心底里最隐秘的秘密。
既然明媚是在利用文梧言,那么,明媚的师父自然也就知道一牵
如果明媚的师父真的是国师,这个人会是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