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身形干瘪枯瘦的老头,竟然有着如此强大的内息,搅动风雷,让众人看到,莫不心惊肉跳!
风骁骑大喊道:“太后,快快带人离开这里,免得伤及无辜!”
赵太后本不想当逃兵,听到风骁骑这一,心中暗想:我留在这里,终究会让这孩子束手束脚,罢了,我且退出一段距离。
赵太后吩咐花中楼道:“速速撤退离开这里,留下几个高手帮助风骁骑!”
花中楼大声回答道:“属下遵命!”
他立即指挥手下的侍卫军和高手,掩护赵太后从佛堂侧面鱼贯而出。
松枯禅师看到这一幕,嘴角微微一颤,忽然一腿踢起尘土,尘土滚成了剧烈的风尘,扑向正要撤离的众人。
包括赵太后,也被风尘袭击。
风骁骑早就料想到松枯禅师有这一招,他大喝一声:“休想得逞!”
易水刀急速乱舞,也卷出一阵风雷之气,扑向那股剧烈的尘土。
只见尘土碰尘土,雷声轰隆,尘土飞扬,飞沙走石,本来宽敞的场地院落,在风沙面前,都显得渺了。
乐名药牵住镜水月的手,道:“我们快点离开这里,风骁骑才敢施展身手,松枯禅师不怕杀死无辜,对他来,这就是道无情罢了,但风骁骑不忍心。”
镜水月明白这层道理,点点头,道:“是,我们快点离开,骁骑哥反而更有胜算!”
乐名药嫣然一笑,带着镜水月,道:“我们就顺风飞舞吧。”
两个倩影,随着风尘起舞,飘然离开了这层院落,乐名药没有注意到,有几个身影,悄然跟在了她们两饶身后。
却风尘积卷,乱舞不定,有些侍卫军直接被吹倒在地,有的更是被吹上了空中,远远的摔落在地面,骨头恐怕折断不少根。
但赵太后这边有炔着,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她已经安然退出了这处院落,出了这座院落,赵太后再也不肯离开,任凭花中楼怎么劝,她道:“我一定要看着风骁骑活着从里面出来!花中楼,你带几个高手,进去帮忙,对付松枯禅师,不要介意以多打少,只要能把松枯禅师打败就行,死活无论!”
花中楼一脸苦相,道:“属下要是离开这里了,谁来保护太后您的安全啊?”
赵太后面色一黑,道:“本宫自有佑,不需要你来保护,快去吧。”
花中楼还想辩驳两句,只听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我来保护太后娘娘吧。”
却是乐名药,只见她笑吟吟,一手牵着镜水月,落在花中楼附近不远处。
赵太后面色缓和,道:“不错,有不二城家的二姐在这里保护我,花中楼你该放心了吧,莫非你是怕死?不敢进去?”
花中楼正色道:“属下虽然武功卑微,但怕死二字,从来没有听过。既然不二城的二姐在这里,那我也就放心了。”
他回头招呼了几个枯禅阁的高手,展开身形,进入了院落。
院落里的风沙初定,空气中依然弥漫着风尘。
松枯禅师和风骁骑迎面对立,相距一丈地之远,松枯禅师的身形已经不再像青松一般挺拔,而是变成了山石。
花中楼虽然进入院落,但绝不肯和风骁骑联手,他暗想:如果风骁骑这一战死在松枯禅师手上,我固然会被太后斥责,但那时我假装力战不敌,再自己重伤一下,也可以蒙混过关,漫过海了。
想到这里,他饶有兴致的看松枯禅师大战风骁骑,根本不出手帮忙。
却见风骁骑站在当场,刚才和松枯禅师的过招,他虽然没有占据上风,但却丝毫不落下风,这无疑给了风骁骑极大的自信心,他这一次彻底相信,单凭自己的功夫,可以和这个两百多年的老妖怪松枯禅师斗上一斗。
年轻人特有的好胜心彻底被激发了出来,气势上风骁骑已然慢慢占据了上风。
高手过招,胜在细节和气场,松枯禅师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发现眼前这个和赵太后有几分相似的年轻人,气场爆强。
松枯禅师问道:“年轻人,你是太后的私生子?”
这句话一问,花中楼等人在一旁震惊的不出话来,虽然他朦胧之中也有这种预感,可这句话出自松枯禅师之口,相当有服力!
风骁骑却不置可否,道:“老和尚,我敬你是前辈,但不齿于你对女人下手,还伤及无辜。”
松枯禅师微微一笑,道:“你一点也不像赵太后,呵呵,她虽然是女人,但杀伐果断,这么多年来,经她的旨意和策划,惨死的无辜人,喝止百千,可在你眼里,她却成了一个无辜的妇人,哈哈。”
风骁骑笑道:“每个人做事,都有理循环不爽的,她做了恶事,自有惩,你对她下毒手,你难道狂妄的认为你自己就是了?”
松枯禅师抬头看了看,他想起自己好久没有见过这么蓝的了,上次对蓝有印象的时候,还是在刚刚入师门学艺的时候,师父曾经指着,对他:将来你要达到的高度,你就可以替行道了。
替行道?
当时他是困惑不解的,然而如今,他早已经熟悉那种感觉了,他没有告诉风骁骑的是,赵太后策划的许多行动中,多数都是听取了他的意见,论武功,他几乎已经达到晾,论庙堂之事,他也掌握着极高的话语权。
虽然本朝有国师,然而,松枯禅师才算得上赵太后的心腹智囊,是赵太后真正倚重的国师般的人物。
他躲在幕后很久很久了,蓝也有多少年没有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