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名药回头看了一眼赵太后,问道:“太后娘娘,你没事吧?”
赵太后冷哼一声,道:“松枯禅师竟敢对本宫下如此毒手,竟敢逆,会惩罚他的。”
乐名药苦笑道:“会不会惩罚他,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没有风骁骑,你现在恐怕已经入霖,再也见不到了。”
赵太后神色不再倨傲,变得温柔了一些,道:“你们两人都是风骁骑的朋友?”
乐名药把镜水月往前一推一送,道:“太后娘娘,恕我直言,你和风骁骑真有些类似哩,这个美貌姑娘,名叫镜水月,从就和风骁骑是青梅竹马,还是风骁骑已经过了门的媳妇儿,你有什么话,好生问问她便知道。”
“哦?”赵太后脸上不出悲喜,她静静的看着镜水月,发现镜水月真是美貌非凡,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貌的女子,而这个女子,竟然有可能是自己的儿媳妇。
一瞬间,赵太后对镜水月也亲切了起来,笑道:“镜姑娘,你坐下来,好好和我风骁骑的事情。”
镜水月无奈的看了乐名药一眼,嗔道:“药姐姐,你……你胡什么啊……”
她脸红到脖子根了。
乐名药一笑道:“怎么,我的哪句话不是实话,你快,我倒也想听一听呢。”
镜水月一下子明白了,现在有乐名药在一旁,如果镜水月的内容惹起赵太后的不悦甚至杀心,那么,乐名药正好能够保护镜水月不受伤害。
这反倒是一个极佳的机会,不管赵太后位置多么尊贵,如果她真的是风骁骑的生母,那么,镜水月也算是帮助他们母子相认了,尽管他们能否相认,还是一个值得思量的问题。
但此时不试一试,更待何时?
却赵太后很想和镜水月聊聊,但院落墙壁倒塌之后,院外众人能够清楚的看到松枯禅师和风骁骑的对垒,所有饶精力全部被吸引。
只见松枯禅师面色凝重,依旧屹立,风骁骑却又往后退了六步之多。
而且喘气嘘嘘,像是受了内伤。
松枯禅师冷哼一声道:“年轻人,你到底是年轻啊,这一掌,可好受吗?”
谁知风骁骑深吸一口气,竟然笑了,道:“马马虎虎,老前辈你是不是故意让晚辈,所以不用你的绝招呢?”
“哼,还在这里嘴硬,刚才你能够硬接我七成功力,已经算你厉害了,怎么,想死?呵呵,今老衲就成全你!”
风骁骑哈哈一笑,道:“时候算命先生给我算过,我长命百岁哩!”
松枯禅师倒吸一口气,这次他伸出的是双掌。
风骁骑心中暗惊:这个老家伙自己只用了七成功力,看来不假,刚才他只是一掌,就有如此惊威力,现在用两掌……
他看了一眼院墙之外,只见镜水月等人看着他,一脸关牵
他忍不住大喊:“镜妹,你们再往后撤一撤啊,退出十丈距离!”
乐名药挽住镜水月的手,道:“咱们还是听你骁骑哥的吧,这个老和尚功力当真不凡,恐怕我们留在这里会被波及!”
谁知镜水月还没有答话,却是赵太后先话了,她冷冷道:“本宫哪里也不去,哪里也不退,松枯禅师不可能逆。本宫自有命。”
乐名药冷笑道:“太后金贵凤体,怎么能够在这里吹风沙呢?”
赵太后不为所动,看着风骁骑和松枯禅师,淡淡道:“如果我们退了,就相当于风骁骑胆怯了,这个道理,你明白了吗?”
乐名药摇头道:“太后娘娘的道理多,我哪里知道?”
却听镜水月悠悠叹了一口气,道:“太后娘娘的不错,如果我们退了再退,骁骑哥虽然能够心无旁骛,但气势上已然输给松枯禅师了,不如我们留在这里,骁骑哥很想保护我们,必定会激发出他所有的潜力,反而有可能战胜松枯禅师。”
乐名药一时无语,而赵太后则一脸满意的看着镜水月,难得对人露出了赞许的眼神。
镜水月坚定的看着风骁骑,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不想再离开他,不想让他一个前去冒险,我虽然没什么武功,但一起赴死,还是做得到的。”
赵太后微微笑道:“好姑娘!风骁骑娶到你,真是他的幸事。”
乐名药冷笑道:“你们两人不退,倒是英勇了,连累这些无辜的侍卫军将士,可曾良心痛惜?”
赵太后冷冷道:“本宫一条命,足够抵他们所有命了吧?”
乐名药正要反驳,只听赵太后身边一个护卫军统领拜倒在地上,道:“贱民之命,怎抵得上太后的凤体,今我们就算全部死在这里,也要保护太后周全!”
赵太后问了这个统领的名字。
统领如实了。
赵太后点点头,道:“不错,有勇气,如果今你立功,明你就是侍卫军的掌军统领了,即使你死了,这份余荫也会惠及到你的家人身上,你无需担忧。”
那个统领抬起头来,眼含热泪,高声喊道:“谢太后娘娘开恩,太后娘娘千岁千岁!”
“平身吧,忙你的去吧。”
那个统领立即起身,指挥周边侍卫军聚拢过来,形成一道道人墙,准备让这些士兵们用ròu_tǐ去抗。
用生命去保护太后周全。
乐名药不禁咋舌,暗想:这个太后娘娘果然有些手段,驾驭自如,能够驱使这些侍卫军们为她卖命,心甘情愿,甚至可以为太后死,还很感恩戴德……
镜水月看出乐名药的不爽,在一旁劝慰道:“药姐姐,你也别怪太后娘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