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定晔转头瞥了老头一眼:“你们二十六门,都希望我同她是什么关系?”
门主一拍胸脯要做保证,胸腹上的伤立刻痛的他立刻弯了腰。
萧定晔便要笑不笑望着他。
这就是八卦的代价。
敢探听当今皇子和凤翼族圣女的情事,也就是这不知内情的老头敢作为了。
老头忍着伤口的痛劲过了,继续兴致勃勃道:
“不瞒王公子,经了此回大难,王公子是我们二十六门唯一认下的‘圣夫’。
可圣女此人,王公子该比我们了解。她不受族内约束,一切顺心而为。
她若不承认王公子这个‘圣夫’,我们二十六位门主也拿她无法。”
萧定晔闻言,心中烦恼倍加,又连饮几杯,方喃喃道:“她不愿承认我,我比谁都理解她。毕竟……她曾是我的妾室……”
旁边的老头身子重重一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也顾不得身上伤处,一把拉住萧定晔:“王公子说什么?圣女在你家,是何种地位?”
萧定晔脑中已有些昏沉,怔怔半晌,摇头道:“她……没有地位……”
老头双眸一眯,转头便走。
……
山寨加强了数倍的第一寨门前,守门的丁勇们未想到,新一轮的战争就要打响。
丁勇们瞧见诡道门门主歪歪斜斜骑在马上奔过来,捂着腰腹的指缝里已鲜血肆流,立刻有人吹响了牛角,继而奔赴过去,半扶着诡道门门主着急道:“门主,谁将您伤成了这样?敌人现下已到了何处?”
眼瞅着又要吹第二波牛角。
门主颤颤巍巍抬手卡住那人的颈子,着急道:“莫吹,没有人,快抬老子进去……”
百花寨的会客厅里,闻讯而来的门主们齐聚一堂,开了一个短会。
短会的议题,是圣女和那位传说中的圣夫,到底是何种关系。
百媚门门主瞪大了眼珠子,一掌拍下去,表示不信:
“圣女那是什么脾气?大战当夜乌兰寨主去接女儿现身的晚,就招来了圣女一个大嘴巴子。这样烈性的脾气,能同意当王家的妾室?我不姓!”
乌兰寨主摇头:“我也不信。”
妙音门主翻白眼:“我也不信。”
珍兽门门主撇嘴:“我更不信。”
小窍门门主牵着百媚门门主的手:“我随你信。”
圣药门大门主望着大伙儿:“我随你们信。”
诡道门门主捂着腰腹,一口老血险些喷出来:“老子造圣女的谣,对老子有何好处?”
他望着心窍门门主:“老弟,你洞察人心,你要是不信我,你这门主沽名钓誉,名不副实!”
心窍门门主一思忖,问道:“王公子当时饮了几杯酒?可是烂醉如泥?”
诡道门门主道:“六七杯,练武之人,六七杯怎会被灌醉?大门主,你可是圣药门门主,若你不熟悉人体,你这门主沽名钓誉,名不副实!”
大门主讪讪一笑,道:“按理说来,练武之人酒意发散快,没理由六七杯就说酒话……”
心窍门门主眉头一蹙:“如此说来,倒真有些像王公子一时说漏了嘴。”
他转头望着自己心上人:“你们女子可真的愿意为了情,要给心上人当妾室?”
立刻招来了心上人一口唾沫:“莫想美事,天大的情,老娘也不可能给你当妾!”
心窍门门主一抹面颊,拍了大腿:“怪不得经历了诱情谷考验的那两人,情比金坚,圣女却三番两次执意要赶王公子走,原来竟然事出有因!”
诡道门门主叹了口气:“这可真让人为难。一边是圣女,一边是救了大伙的王公子……”
百媚门门主啪的一拍掌:“怎地了?孰重孰轻,堂堂门主分不清?谁想倒戈,就死远些!”
她吆牙切齿道:“姓王的这个狗东西,敢让圣女当妾室,我们凤翼族和他没完!”
心窍门门主立刻附议:“没完!”
乌兰寨主:“没完!”
珍兽门门主:“没完!”
妙音门门主:“没完!”
圣药门门主:“我听你们的。”
诸人齐齐看向诡道门门主。
这位受过人恩惠的门主一吆牙:“干他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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